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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跪著哭著告白
“女人都喜歡禮物,送個愛馬仕的鉑金包,或者鉆石項鏈。”李修杰說道。
“土”陸?zhàn)╆柡敛华q豫的駁回。
“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然后坐上游艇到海上看日出。”李修杰又道。
“俗!”陸?zhàn)╆栔苯觩ass。
六六朝李修杰遞去一個調(diào)侃的笑容,“杰杰,你這些情節(jié),電影里都用爛了,你不是閱女無數(shù)嗎?怎么連點超凡脫俗的奇招都想不出來?”
“雖然是老套路,但是屢試不爽,女人們都喜歡。”李修杰聳了聳肩。
“那是因為你遇到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咱們嫂子是神仙妹妹似的人物,她們能比么?”姚公子笑著說。
“說得也有道理。”李修杰點點頭,“三個臭皮匠抵一個諸葛亮,我們一起集思廣益,總能想到一個好法子。”
就在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出謀劃策之時,阿樺的電話來了,告訴陸?zhàn)╆枺皶悦群茸砹耍砩弦粼谌萑菁摇?br/>
他立刻站了起來,風馳電掣的席卷了出去。
公寓里,當他趕到的時候,景曉萌剛在洗手間哇哇大吐了一陣,然后躺回到床上繼續(xù)哭。她心里的委屈和幽怨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怎么哭都哭不盡。
“她怎么會喝成這樣?”陸?zhàn)╆柊櫰鹆嗣碱^。
“我們?nèi)ゾ瓢勺艘幌拢龅侥愦蟾纭K麄円黄鹜骥蛔樱瑫悦容斄耍嗪攘藥妆妥砹恕!比萑萁忉尩馈?br/>
一點火光從陸?zhàn)╆栄壑虚W過,陸?zhàn)┯钸@家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竟然把他老婆灌醉了!
景曉萌翻了個身,就看到了陸?zhàn)╆枺箘诺娜嗔巳嘌劬Γ缓髲拇采咸似饋恚p手叉腰,惡狠狠的瞪著他:“你是誰呀,長得怎么這么像陸?zhàn)╆枺憛捔恕N椰F(xiàn)在特別不想見到他,也不想見到跟他長得很像的人,你趕緊走開啦!”
阿樺朝容容使了個眼色,兩人就一起走了出去,關上門,不去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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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他嗎,你打得過他嗎?”景曉萌醉醺醺的問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陸?zhàn)╆柭柫寺柤纭?br/>
“他獨裁、霸道、傲嬌、蠻橫,老是欺負我,還經(jīng)常罵我蠢,老是看不起我。但這都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他跟一個特別討厭的惡毒女人有了孩子,我有潔癖,我的眼里容不得砂子,這種有私生子的男人,是我的禁忌,我最最討厭了,我跟他簡直是一秒都過不下去了。”她哀怨?jié)M滿的說。
他沉重的嘆了口氣,如果她是在氣這個的話,這個結(jié),他暫時沒有辦法替她解開,必須等到孩子出生才可以。
“你多多想想他好的地方,沒準就不糾結(jié)了。”
“我不糾結(jié),反正我跟他是露水姻緣,期限一到就會離婚,到時候我就自由了,我要離他遠遠,最后一輩子到死都不要再見上一面。”她怨氣沸騰。
一點受傷之色飛進了陸?zhàn)╆柕难劬铩?br/>
都說酒后吐真言,她現(xiàn)在說得都是真心話嗎?
“你就這么想要離開他?”
她坐了下來,把頭埋進了膝蓋里,“我要不走,肯定會死掉的,我不想平白無故的被人害死。“
這話像一股滾燙的巖漿從陸?zhàn)╆柕男姆刻蔬^,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翻騰起來,他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笨蛋萌,他會保護好你的,你為什么總是不肯相信他呢?”
“他不會。”她搖頭,“我很清楚,我在他心里就是一顆棋子,杜若玲的孩子比我重要多了。如果遇到要選擇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杜若玲的孩子,而舍棄我。”
陸?zhàn)╆柕男谋缓莺莸淖矒袅艘幌拢魂嚡d攣輾過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的膝蓋打顫,再也站不住,跌坐在她的身旁,“原來,你一直都是這么想的。”他把頭埋進了她的秀發(fā)里,他的心緒亂糟糟的,從她走進他的生活開始,他的心就沒有平靜過了,各種莫名其妙、捉摸不透的情緒都交纏在其中,他也從來沒嘗試去理清過。
在他沉默間,她已經(jīng)停止了啜泣,變得十分安靜了。
“以后我一定要找個真正愛我,愿意把我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不用為了任何事,任何人而舍棄我!他可以帶著我去過平靜的生活,沒有勾心斗角,沒有家族恩怨,也沒有小三小四。”
“如果我可以,你愿意留在我的身邊,不離開嗎?”他的聲音低如呢喃,帶著從未有過的祈求的意味。如果她沒有醉,如果她是清醒的,他或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然而,許久她都沒有回應,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他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靠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他苦笑一聲,把她輕輕的放了下來,蓋好被子。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他心里幾分疼惜。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他知道,她已經(jīng)把他改變了。
他千算萬算,幾乎把所有的可能都算到了,卻唯獨沒有算到,她會走進他的心里!
第二天,景曉萌一睜眼,看到他旁邊,嚇了一大跳。
“陸?zhàn)╆枺恪闶裁磿r候過來的?”
“醉鬼!”他輕輕的彈了下她的額頭,“以后喝酒不準超過一杯。”
她拍了拍臉,完全斷片了,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半點都想不起來,“我沒說什么醉話吧?”
“醉話倒沒有,就是你跪在我面前,哭著向我告白,說你很愛我,不想跟我離婚。我看你這么的誠懇,眼淚流盡了,嗓子求我求得都快啞了,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陸?zhàn)╆栯p臂環(huán)胸慢條斯理的說。
“這不可能!”她受驚過度,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她怎么做這種荒誕無稽又荒唐可笑的事,絕對不可能!
“酒后吐真言,我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你平時都是口是心非,想對我欲擒故縱,還挺有心計的。”陸?zhàn)╆栃镑纫恍Α?br/>
“你就編吧,我死都不會做這樣的事。像你這種帶著拖油瓶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她撇過頭,撅起嘴,憤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