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你都猜到了?”
胡小明知道這家伙猜到了,也不和他繞彎子了,直接承認了。
“她們母女現在在哪里?她們過得怎么樣?”
看到胡小明承認了,張德強上前一把抓住胡小明的肩膀急聲問到。
“德哥,不,我還是叫你叔叔吧,張叔叔你先不要激動,我讓人抱杯茶過來我再慢慢的跟你講雪花的事情”
胡小明看到張德強如此的激動,他先是安撫了一下對方然后打電話讓秘書住泡了兩杯茶進來。
他本來是想直接稱呼張德強為岳父大人的,但是一想他們還沒相認,張德強對女兒現在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如果自己這樣一叫,張德強肯定有意見。
所以胡小明改稱呼張德強為張叔叔。
這樣既顯得尊敬又不唐突。
張德強也發現自己現在的情緒比較激動,根本就沒有一絲軍人的樣子。
平時的素質在這一刻全部都拋到九霄云外了。
聽了胡小明的話之后他才漸漸的安定了下來。
“現在可以講了吧”
張德強等秘書住的人走了出去之后臉色平靜的看著胡小明說道。
不過他的臉色雖然平靜,但是胡小明還是能從他的眼神當中能夠看出他心里面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平靜。
“我知道關于雪花的事情也不是很多,她之前和我說過她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出車禍去世了,然后他們家在村子里面被左鄰右舍很看不起,幸好有奶奶給這個家支撐著,但是沒有過多久奶奶也去世了,她和媽媽兩個人在村子里面被欺負得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媽媽只能帶著她改嫁到石山村的隔壁葛麻村……”
接下來胡小明就把當初張雪花跟他講關于身世的事情告訴了張德強。
胡小明講得很慢,張德強臉上也一直平靜的盯著。
可是當胡小明講道張雪花跟他媽媽兩個人在村里面實在是過不下去的時候張德江的眼睛紅了。
不過他還是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但是當胡小明講到張雪花被她的那個禽獸養父欺負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伸手在胡小明的辦公桌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大罵了一句畜生,禽獸不如。
直接把胡小明的那一張實木辦公桌給掰碎了。
可想而知他的心里面到底有多么氣憤了。
當胡小明把張雪花從小到大的事情講了一遍之后,張德強的眼角突然流下了兩行清淚。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花兒,是爸爸對不起你們娘倆,你知道花兒她現在在哪里的是不是?快點帶我去見她”
這個時候張德強再一次站了起來抓住胡小明的雙肩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胡小明問道。
胡小明能從他的聲音里面感受到了他的顫抖。
“我是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覺得你現在去見她不是時候,等我先去見她先跟她溝通一下然后再帶她過來見您吧”
胡小明本來想馬上帶著張德強去見張雪花,然后讓他們父女倆團聚的。
但是一想到剛才他們兩個都見過面了,張雪花并不原諒他的老爸,吳小明覺得如果現在張得強過去的話結果肯定跟剛才一樣的。
所以胡小明拒絕了現在馬上帶著張德強去見張雪花讓他們父女倆團聚的事情。
“也好,這么多年她都以為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了,現在我突然之間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我的事情相信你已經查的清清楚楚的了,不然你也不會安排我們父女倆今天這個會面會,所以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張德強并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不知進退的人,所以聽了胡小明的話之后很贊同他的這個提議。
先讓胡小明過去跟張雪花溝通然后他再過去跟她見面。
兩人商量了一下事情之后胡小明就離開了公司,而張德強還是繼續留在公司里面等他的消息。
胡小明跟張德強兩個人在辦公室里面已經聊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離開公司之后胡小明直接往石山村的方向趕去。
因為他知道張雪華肯定是回到葛麻村她媽媽的墳前了。
胡小明雖然不知道張雪花的媽媽墳墓在哪個地方,但是只要像葛麻村的村民們一打聽就知道了。
當胡小明來到了張雪花母親的墳墓前的時候真的看到了張雪花跪在她母親墳墓前默默的流淚。
這一幕把胡小明看得心痛不已。
“心里面如果覺得不好受的話那就大聲的哭出來吧,哭出來之后心里面會舒服一些”
胡小明默默的走上前去之后摟著張雪花的雙肩小聲的對她說道。
“哇……”
聽到胡小明的話之后張雪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一直以為他已經死了,誰知道他竟然還活著,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我跟媽媽還有奶奶也不會過得那么悲慘……”
張雪花一邊哭著一邊用哽咽的聲音對胡小明說道。
對張雪花的話,胡小明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一個人在那里默默的聽著張雪花的訴說。
現在張雪花的情況,她最需要的是一個聽眾。
一個能夠讓她發泄出心里面所有事情的聽眾。
而胡小明就是一個最合適的聽從。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講完這個故事之后如果你覺得他該原諒的話那你就原諒他,如果你覺得他不應該原諒的話那就不要和他見面了,當年我們華夏國因為國弱被很多的外國列強欺辱,那個時候很多的愛國人士都鼎身而出,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特別是那些人民子弟兵,他們為了國家,為了保護親人不計較個人的犧牲……”
接下來胡小明就把關于張德強為了臥底而制造假車禍和這十幾年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張雪花講了一遍。
“這些話都是他跟你講的嗎?”
聽了胡小明的話之后張雪花漸漸停止了哭泣然后抬起頭看著胡小明認真的問到。
“不是,他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跟我講過,這些事情全部都是我派人從各種渠道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