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在旁邊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 你怎么天天就想著要結(jié)婚?
溫知羽奇怪的看著他: 想結(jié)婚不是很正常么?你不是也要結(jié)。
霍司硯便沒有再做聲。他要結(jié)婚其實還是因為該到這一步,而不是他自己有多想,人生規(guī)劃應(yīng)該走到這一步了而已。
溫知羽也沒有再搭理他。而是把炒飯一式兩份。小的那份端給了小表妹,自己捧著大份的去了門口。
大家都在里頭熱鬧,溫知羽一個人在門口吹著涼風(fēng)。
霍司硯自然也跟著。他就不喜歡跟她那堆親戚在一起。
溫知羽吃了沒幾口,就覺得有點(diǎn)辣了,喊小表妹給她拿一瓶可樂出來,奈何里頭聲音太大了,小表妹沒聽見。
霍司硯看了看她。轉(zhuǎn)身進(jìn)去給她拿了。
溫知羽在他出來的時候道了聲謝。
霍司硯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盯著她的碗看了片刻,從她手里搶過筷子,打算嘗嘗。
溫知羽無語道: 剛才我問要不要吃夜宵。你不說。現(xiàn)在又要來搶我的。
霍司硯也就嘗了一口,就把筷子還給她了,溫知羽看了看被他吃過的筷子,撇了撇嘴。
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很有底氣,我媽那邊是怎么答應(yīng)你的。嗯? 霍司硯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
溫知羽裝傻道: 你說什么呢?
霍司硯卻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你消失得這幾個月里。每個星期都打電話跟我問好。你們顯然是保持聯(lián)系的。
而溫知羽越來越不怕他了,可不就是有了新靠山。
溫知羽索性不說話了。她對霍司硯這么不害怕。自然是謝希的功勞。畢竟人家是長輩。給她的承諾比霍司硯要靠譜得多。
好在霍司硯也就是隨口提了一嘴。并沒有跟溫知羽計較的打算。
等吃了東西。溫知羽就被他拉著去散步了。
他不過是不想被她那些親戚叫進(jìn)去交樓。
溫知羽奶奶家住在村頭,沒有村子中央那么熱鬧,小街上晚上幾乎算是荒無人煙。
她跟霍司硯正打算去小樹林里坐坐,就看見表姐和表姐夫走了出來。
表姐夫拉著表姐的手,如膠似漆的喊了一句老婆。
老婆,很久不見,你想不想我?
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做什么?
那你想不想嘛?
你說想不想?
溫知羽猜表姐的臉肯定紅了。
表姐夫說: 老婆,我也想你。
兩個人倒像是新婚小倆口。
聽到這里,溫知羽就被霍司硯快步給拉走了。
你干什么呢? 溫知羽不太耐煩的說。
霍司硯偏頭瞥了她一下,淡淡的說: 留你在那里打擾你表姐表姐夫親熱?接下來重頭戲,撞見估計你們都得尷尬。
重頭戲?什么重頭戲? 孟歲嗎疑惑的抬頭,對上霍司硯的視線,明白了幾分,可她實在相信不了,她表姐表姐夫干的出 吃野食 這種事, 你以為人家是你。
霍司硯極淡的勾了一下嘴角: 小兩口久別,一見面肯定干這事。
溫知羽不以為然: 你這是在以己度人。
你們家這會兒多不方便你又不是不清楚,這么多親戚一起,很多只能在客廳里打地鋪,你覺得有機(jī)會辦事?
這么想來,樓上那閣樓雖然沒有空調(diào),但起碼是私密空間。
溫知羽跟霍司硯這會兒怕到時候又撞上,只好先回去了。
一個小時以后看到表姐,她的臉果然紅紅的,表姐夫去給她倒水,被她佯怒含羞的瞪了一眼。
那是女人的含情脈脈。
溫知羽有點(diǎn)相信霍司硯的話了。
而霍司硯在一旁點(diǎn)評道: 你表姐比起你,倒是更加像是個女人。你現(xiàn)在臉皮厚到已經(jīng)不知道羞澀這詞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