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刻意壓低了聲音,冷冷的。
溫知羽礙于現在這會兒的姿勢太曖昧了,再加上房間的隔音是真不行,她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就說: 你別說話了。
霍司硯只是把身子俯得更低,整個人緊緊的貼著她,說: 你好的那個男生什么類型的,年紀很小,比我年輕?
溫知羽伸手推拒著他。雙手擋在他胸膛上,只覺得這一黏。身上已經全部都是汗了。
嗯?
不是。 她說。
分手沒有?
她喘不過氣,實在沒辦法,悶著聲音說: 分了。
霍司硯看了看她,到底是沒有再跟她黏在一塊,太熱了,他身上已經大汗淋漓。身上的短袖已經被汗打濕了,他坐了片刻,然后把短袖脫了。
溫知羽瞥見他的身材,那只老鷹栩栩如生,正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她背過身去睡,縮在一個角落里。
你穿著長睡衣也睡得去? 他挑眉問了一句。
溫知羽這是怕蚊子叮咬,想了想,說: 你還是回車上去睡吧。
霍司硯卻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你們這村夜路我不想走。停車位那邊雜草高,怕有蛇。
溫知羽見他沒靠近自己。老實睡了。
只不過半夜,霍司硯把她搖醒了,臉色難看得厲害,顯然是受不了蚊子的折磨了。
溫知羽之后忍著困意,起身去給他找花露水。
霍司硯在她翻找的時候道: 要不然還是去車上將就一晚,車上有空調。
溫知羽沉默了會兒。說: 我送你過去吧。
霍司硯看了看她,說: 算了。上去繼續睡吧。
只不過溫知羽點了蚊香,又從冰箱翻了些冰塊,放在水桶里,拿到閣樓放在了電風扇前邊,才稍微涼快了些。
溫知羽照舊縮在一個小角落里,霍司硯現在就不停往她靠近了。
當他的手無意識放在她的腰上時,溫知羽整個人都很緊繃。
沒有人比她在這方面更加了解霍司硯,他這是帶著求歡意味的。
果然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朝她貼過來,嘴唇也貼在她脖子上。然后一條腿慢慢架在她身上,把她圈在懷里。
霍司硯道: 你跟你前男友有沒有這么親近過?
溫知羽有氣無力的說: 沒有。
還有沒有他照片?
溫知羽沉默下來。她的手機里,確實還有那位前任的照片,怎么說這也是她的一段記憶,合照也就沒有刪。
霍司硯見她不說話。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后親她的耳朵。側臉,然后掰過她的臉親嘴角嘴唇。手也往她衣服里探。
溫知羽伸手阻止他: 你干嘛?
霍司硯抬頭看她,說: 這不是人待的地方。明天過完生日我就帶你走。
溫知羽忍不住說: 我知道你不習慣這里,其實你完全就沒有來的必要。我爸喊你。你完全可以用工作推脫掉的。
霍司硯淡淡說: 我來只是想見見你。
順道也不得不容忍她的這些親戚。
霍司硯其實跟他們并沒有半點共同話題,也沒有任何交流的欲望。他也沒有心思去附和她的這些長輩。畢竟這在他看來,都是溫知羽一些沒什么用的親戚。
溫知羽頓了頓,說: 我有什么好見的。
你躲起來幾個月,我就不能想你? 他揚著眉梢道。
霍司硯今晚,估計也不會真做什么。
只不過溫知羽顯然高估了他的人品,沒過多久昏睡間她感覺身上一沉,然后摸到霍司硯什么也沒有穿。
她甚至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霍司硯堵住了嘴: 你最好小聲點,別被聽見了害臊,到時候又怪我。
他今天是鐵了心要弄她,每一下都故意折磨她,也是成了心的要讓她不好過,每次都在滅頂感覺到來前緩下來。
溫知羽最討厭這種不干脆利落的舉動,報復性的伸手用力在他背上撓出幾道: 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霍司硯瞇了瞇眼睛,給了她一個痛快。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倒有幾分偷.情的刺激感。
事后,霍司硯讓她看看他后背出血沒有,被她給拍開了。
霍司硯一邊拿紙巾給她擦拭身體,一邊道: 你指甲那么尖,我估計出血了,火辣辣的疼。每回跟你做完,我身上永遠都是七七八八的傷口,你溫知羽撓人的毛病什么時候改改。
你就是想要這個,現在得到了,明天可以走了吧? 她沒什么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