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這句話,倒是讓溫知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頷首打招呼道: 我叫溫知羽。
讓旁邊的人頓了頓,對她客氣的笑道: 孟小姐這是特地來這邊接霍經理的?
霍司硯伸過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說: 她沒這么勤快。
溫知羽抖開了霍司硯的手。說: 不是的,我跟朋友過來玩,正好撞上了。本來不想打擾霍司硯談生意的,沒想到他把我給喊了過來。
霍司硯挑眉說: 我這是又哪里惹你不滿了,喊你還要當做沒聽見?
溫知羽訕訕說: 我沒有當做沒聽見。
霍司硯輕飄飄道: 是嗎?
溫知羽忍不住伸手擰了他的腰一把,顯得她多不講禮貌似的。
霍司硯自然伸手下來阻攔,半路截住她的手握住了,他力氣大,溫知羽掙脫不了。回頭看他時,他又分明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她是主動讓他握的。他一點沒使勁。
霍經理女朋友長得好好看。 旁邊的人夸道。
霍司硯掃了溫知羽一眼,心不在焉的說: 確實好看。
溫知羽就安分下來了,乖乖讓霍司硯握著了。
盡管她也知道,她太虛榮了,一被別人夸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霍司硯頓了頓,再次掃她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霍經理,我先過去跟客戶打聲招呼。
霍司硯心不在焉的 嗯 了一聲,把手里的香檳遞給溫知羽。后者偏開頭,說: 我不喝酒。
嘗嘗。 霍司硯勸道。
你都喝過了。
霍司硯盯著她道: 嫌棄我?
溫知羽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
霍司硯抬手捏了捏她的腰,說: 我自認為夸你的頻率不低,人家說你句美女,就把你高興成這樣?
你夸有什么用,當然是人家夸起來好聽。 溫知羽心想,怪不得有句話說,新鮮感很重要。確實很多時候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曖昧的感覺了。
霍司硯俯視她,琢磨片刻,開口說: 我沒夸過別人。
你也沒用那些詞罵過別的女人啊。 溫知羽說, 你就罵過我。
霍司硯回憶了片刻,抬了下嘴角,把她往自己面前帶,湊到她耳邊不解的問: 我罵你什么了?
溫知羽只覺得耳邊熱熱的,他的鼻息讓她有些許不自在。正想開口說話,霍司硯的嘴唇已經貼到她耳朵上了,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沉聲說: 我說你浪那個?
這前邊就是故意裝傻呢。
溫知羽微微偏頭,就能看見霍司硯高挺的鼻梁,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發現她在看他的,彎著嘴角很快用鼻梁蹭了蹭她的側臉: 乖乖,你要在我面前不浪,我就該哭了。
溫知羽打臉了。
她本來還覺得他倆已經不可能再有那種曖昧的感覺了,可這會兒,卻覺得曖昧得不行。
溫知羽下意識的就朝四周看去,好在周圍都沒有什么人注意到她這邊。
霍司硯。注意影響。
霍司硯慵懶的低聲問: 今天準備見我特地穿的裙子?
這條裙子,身材那是被勾勒的很有美感。
溫知羽沒吭聲。
今天晚上,恐怕不能休息了。 霍司硯語氣苦惱。卻帶著幾分笑意。
溫知羽怔了怔,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語氣里帶著幾分成年人獨有的不太好往外說的意味。
她的視線下意識的往下掃了幾眼,又抬起視線跟直起身子的他對視,想了想,決定反撩霍司硯一波,所以她看看他,眼神水汪汪的,告訴他她聽懂了,然后紅著臉偏開了頭,說: 哥哥,你別這樣呀,我會害怕的。
霍司硯微頓,眼睛不易察覺的瞇了瞇,不得不好心提醒道: 歲歲,勸你不要故意玩火。
溫知羽抬手去給霍司硯整理領帶。嬌滴滴的說: 那不玩火,玩哥哥可不可以?
霍司硯沒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會兒,最后挑眉說: 哥哥是你的。自然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溫知羽一直清楚,霍司硯這人就是假正經,妥妥的斯文敗類,那些聊騷的話,他只是一般懶得說,真要說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她沒有再陪他聊這些了,而霍司硯更絕,身邊有陌生人經過的時候。他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往常一樣疏離,正經的很,身上的西裝倒是襯托得他有幾分謙謙公子的味道。
人家知不知道你表面上禁欲。背地里卻特別愛那種事情的。 溫知羽問。
男人大概都不會覺得我禁欲,禁欲這個詞,都是你們女人以為的感覺。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除非他不行。
溫知羽嗤之以鼻: 那是你沒有碰到過,你就說沒有。你不是而已,不要覺得人家就不是。
霍司硯卻把她往某個方向帶了帶,道: 那兩個是彩妝界大佬。結交對你事業有幫助,上去打個招呼。
人家也不一定會搭理我,我又沒什么人脈的。
霍司硯姿態隨意,道: 你男人在,擔心什么,我不就是你的人脈?
他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 你得學會利用好我這條關系。別喝那些毒雞湯,說什么獨立女性不靠男人,有的靠為什么不靠?歲歲,我努力也是在為你鋪路。
溫知羽最后還是上去打了招呼,甚至跟對方相談甚歡,還加了微信,而這個過程當中,霍司硯除了做下來跟對方寒暄兩句之外,半個字都沒有說。
等到打算走了,才跟著溫知羽一起跟對方打了招呼。
高冷得不行,就像是因為她,才勉強給對方個面子似的。
原本她就是跟小葉來蹭飯的,沒想到卻變成了聚會的參與者,溫知羽最后去跟小葉道了別。
外頭的天氣特別冷,好在今天霍司硯有司機,他倆不需要開車。
霍司硯在車上,就一直在別有深意的摩挲著溫知羽的手。
溫知羽太明白這什么意思了,意圖太明顯,總是讓人不好意思,她抽回手,道: 出差順利么?
嗯。 霍司硯別有深意的看著她,淡淡說, 害羞?
溫知羽的聲音輕了點,說: 霍司硯,我們之前那套粉色毛茸茸小制服還在不在?
霍司硯頓住了。
他挑眉看著她。
在老家那會兒有點拘束,不太過癮,我也想那個了。 溫知羽的聲音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