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隨意的問了一句: 在想什么?
霍司硯卻說了一句讓人有些匪夷所思的話: 你腦子里有沒有一個不一樣的世界?規則制度,都跟這里不一樣。
那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她繼續問。
要么吵到讓人接受不了。我得強迫他們安靜下來。要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霍司硯神色如常道。
溫知羽裝作沒覺得有半點異樣,說: 我腦子里也有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不過我的另一個世界里。都是吃吃喝喝美女帥哥。
霍司硯淡淡說: 什么樣的帥哥?
溫知羽就裝傻充愣了。帥哥那可太多了,娛樂圈長得好看的那可不少。
不過霍司硯大學時候,才是少年氣加禁欲系的巔峰。類似于男人形容女人的 又純又欲 。
話說。聽說你大學時候,是點名要給我六級輔導的? 溫知羽突然想起這茬, 你說你這一點名,也不怪我后面容易蕩漾,是個人都覺得你大概也有點想法。
霍司硯顯然已經記不清楚這事了。他努力想了一會兒。道: 也不算特地指定,給了我六個人,其他五個想法太直白。就選了你。傳出去。就變成了特地點名。
溫知羽尷尬的說: 沒想到我后來也有圖謀不軌的念頭了哈。
你還好。 霍司硯語氣寡淡, 你那會兒反正也圖好幾個。
溫知羽不知道,她哪來的好幾個。
聽說體育系的幾個,都跟你挺熟的。 霍司硯心不在焉的說。
溫知羽認真想了想,一頭霧水說: 沒有啊。
體訓部副部說。你追求他。又不好意思,不過經常請他喝奶茶。
溫知羽有些窘迫的說: 他主動幫我陽光長跑打卡。我總要意思意思。你們男的怎么這么容易多想。這也叫追求嗎?
霍司硯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說: 沒追過?
沒有。
還有個學科部部長。
……他帶我組隊競賽。我躺了獎項。就請他看了兩次電影。 溫知羽說。 明明都是他們主動幫我的,我回個人情,怎么都變成我追求了。而且也太不好聽了,一找都找些部門干部,顯得我很有目的性一樣。
小巫見大巫,出了社會,人家還不覺得她會真找那一類男人。
比賽本來我還想讓你帶我一個,但是你太冷漠了,我不敢找你。 溫知羽說, 他們都說,跟你混分不太容易。你都只跟自己團隊那些人組隊。
我大概率的確不會帶你。 霍司硯倒是也沒怎么留情。
溫知羽: ……
但是你要是遞給我一張房卡,倒是也能成。 霍司硯說。
溫知羽摸了摸鼻子: 那我也不至于為了一個獎犧牲這么多。我自己單獨比賽偶爾也還是能拿獎的。
其實大學時候,還是對你有過短暫好感的。 霍司硯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溫知羽沉默了,瓜之大,有點不敢相信。
晚上經常夢到你。 霍司硯沒什么語氣的說, 夢到之后,醒來就得去換褲子。偶爾也想跟你說上兩句話,只不過就算有撞見的機會,你身邊總會有男同學跟著,你跟他們聊的很開心。
霍司硯自己察覺對溫知羽有那種不一樣的情愫,還是在那次學校慶典,她喝醉了,一個人往小路亂竄,竄到了正獨自一人享受寧靜的他面前。
霍司硯當下就想起來把位置讓給她,也怕她喝多了有人過來,到時候就變成了他居心不良。
所以他抬腳就打算走。
但是溫知羽卻攔住他,輕佻的笑了一聲,吹了聲口哨,說: 喲,帥哥啊,陪我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