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還是聯系霍總吧。 酒吧老板道覺得大概率是霍司硯喝多了,犯糊涂,找錯人了。
不用。 霍司硯把手機給拿了出來,翻到了溫知羽的號碼。然后把手機遞給了老板。
酒吧老板也只好照做了,只是在看見通訊錄備注 歲歲 兩個字時,不由得有些愣神,這么叫會不會太親密了一些。
只不過他也不敢多問什么,按照霍司硯的要求把電話給打過去了,那邊好一會兒才接。說: 你還有什么事情么,我現在有點忙。
孟小姐。我是薈多酒吧的老板,霍司硯喝醉了,我看你是他來電顯示的第一個,就給你打了個電話,你能不能過來接接他?
說完他覺得更加古怪了,得熟到什么地步。手機號碼才能出現在通訊錄第一的位置?
溫知羽沉默了一會兒,說: 我估計來不了,這樣吧,我把錢給你,你給他叫一個代駕,可以嗎?
手機是開了免提的,這句話霍司硯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酒吧老板看了看霍司硯,見他面無表情,假裝為難的說: 他今天沒有開車過來,我也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沒法給他叫車。
可是溫知羽也很為難: 你電話也不該打給我,你應該聯系他的家人。不是嗎?我喊個朋友過去接他吧。
她說完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酒吧老板有些為難的看著霍司硯,而后者在沉默了那么幾秒之后,沒有再說話。但很明顯的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失落的情緒。
良久后,霍司硯淡淡道: 你下去吧。
還需不需要我再替你聯系誰?
不用。
要不還是聯系一下霍總……
不用。 霍司硯眼底帶著冷淡,道。 我再坐一會兒。
酒吧老板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霍司硯這副狀態。整得倒有點有那種失戀的感覺了,但是也沒聽他跟哪個好了啊,反而相親對象還進去了。
而且霍司硯這副渣男長相,還有永遠也熱絡不起來的情緒,也不像是會為情所困的那一類。即便周意在的那時候,他偶爾也會出來玩,但酒吧老板從來沒有見過一次,他倆有類似接吻這種舉動。
怎么說呢,行為舉止不是特別親密,很難讓人想象感情會好。即便當時他們確實是一段佳話。
酒吧老板自己兼職調酒師,回去調酒的時候。又往霍司硯看過去一眼,只見他趴在吧臺上,盯著手機,似乎很糾結的模樣。想找誰又沒有找。
莫名也有一絲焦慮和頹廢的味道。
沒過多久,張喻就出現了。她也算是個社交小能手了,從一進門就在不停的打招呼。然后直直朝酒吧老板走來。
那副笑瞇瞇的眼神讓他有些不安。
大概是,跟張喻約會之后的后遺癥。
她尚未開口。他就眼疾手快的說: 我發過誓這輩子不會再跟女人約會。我已經改變取向了,你放過我吧。
張喻繼續笑瞇瞇的說: 瞧你這話說的。像是我渣了你一樣。
你就是渣了我啊。
酒吧老板面無表情的想,你不僅渣了我。你還渣了我卻不承認。
李涂,咱當初說好了好聚好散的,是不是?
是啊,睡前說的有緣千里來相會,睡后說的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李涂就差沒說她是騙-炮。
張喻面不改色道: 咱們認識久了,有默契,我說前半句你應該就懂后半句了。
李涂本來想懟她兩句,但轉念一想,也沒必要,這婆娘油嘴滑舌,跟她講什么道理。
霍司硯在哪? 張喻終于想起正事來。
李涂臉色微微一變,腦子里閃過萬千思緒,最后不情不愿的朝霍司硯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我可沒打算撿霍司硯的尸,我沒那么卑鄙齷鹺。
不,你有。
你卑鄙齷鹺,還無恥下流。
李涂心里反駁道。
溫知羽讓我過來接他。
李涂微微一頓,小聲問道: 溫知羽不是姜澤前女友么,霍司硯什么時候跟她關系那么好了?
好家伙。 張喻意味深長的說, 咱倆睡了之后你都不噴我了,人家關系好怎么了。
李涂在聽到 睡 這個字眼之后,表情有幾分微妙,還有點難以置信, 霍司硯跟溫知羽?
他倆還不僅僅睡過,而且還在一起過。 張喻道, 溫知羽也是霍司硯前女友,你在霍司硯面前可千萬別提姜澤。你想想,姜澤犯過多少事是不是都相安無事,怎么突然就進去了,是不是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