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還是不太確定的問: 真就沒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么?
他記得他上回在周意那,可是傾訴了好久。才被周意一點點安撫下來。
她的問話也讓霍司硯遲疑了片刻,又看了她兩眼,道: 你確實能安撫我。但恐怕你不樂意。
溫知羽疑惑的看著他。
霍司硯扯了下嘴角,要笑不笑的,這刻真的跟往常不太一樣了,他吐出幾個字來: 跟我上床。
溫知羽說: 那你瘋著吧。
她懶得管他了,問他要不要走。霍司硯沉默片刻,道: 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從霍家一路出來,本來我是得回家的。但還是忍不住過來找你。我不要打擾你,我坐一會兒就走。
其實今天,他也有那么一刻想起周意,但下一秒就否決了,溫知羽生氣,是一件比任何工作都要讓他頭疼的事情。
而后。腦子里就只剩下溫知羽了。
霍司硯每次犯病的時候,都會很躁動,要不是情緒上,要不是生理上,想到溫知羽時,跟想到周意時又不太一樣,后者更多的是話語,而溫知羽呢,完全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他不是不色,相反。智商高的人從某種程度而言,性-欲更強。霍司硯的想象力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程度,他能想到的一些東西,遠比現有的還要有意思。
但來了之后,他又只是這么躺著。
溫知羽當然也沒有那么絕情的趕他走,自己躺到床上準備睡覺了。
躺了半個小時,結果發現他還是依舊那么坐著。空調開得低。他大概是冷了,所以溫知羽把空調給關了。然后起床抱了一床空調被給他。
霍司硯伸手接過被子的時候。下意識的拽了她一下,溫知羽正好順勢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腦子有那么一刻是空白的,只是本能的把溫知羽推到在沙發上,然后本能的親吻她,當然想要的也不止這么多,加上他相當熟悉溫知羽,把控她的身體真不是什么難事。
溫知羽一邊掙扎,一邊說: 霍司硯,你別亂來。
他頓了片刻,然后頭埋在了她脖頸間。輕輕的咬著她的脖子。
這個停頓,說明他明明是聽見了她的話的。
溫知羽說: 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真的生氣了,你從來只會逼我脅迫我,你一點沒變。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樣子。
霍司硯渾身僵硬,在她耳邊輕輕的喘著氣。緩了好一會兒,道: 抱歉。
溫知羽語氣不悅道: 你先起來吧。
霍司硯在她身上認真的端詳了她兩眼。突然開口道: 真的不能跟我和好么?
跟我和好吧,我這人確實毛病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改不了。 他還有理論依據,道。 不論是周意的事情,還是我態度的問題。我每次最終還是會跟你妥協,說明大部分東西。我都是可以改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承諾給你。
霍司硯這態度,其實算是相當誠懇了,也確實是在進一步妥協。
只不過溫知羽并不敢保證,短暫的妥協,就是一輩子的妥協。難hld住的男人,那就是難hld住的,偶爾順毛,那也不代表永遠就是不會有炸毛的時候。
更何況,受過的委屈,也不會因為時間過去而消弭,她永遠都會記住。
溫知羽認真的反問道: 霍司硯,你覺得你對我是什么感情,你愛我嗎?
霍司硯道: 有一點,或許不少。
我覺得不是,你可能是看我離開你之后依舊有滋有味,沒有黯然神傷,你心里征服欲作怪了。 溫知羽道, 你看,你說你對周意都沒感情了,我其實覺得我很多時候還不如周意。
霍司硯道: 我從來不想跟她上床。
那說明你把她當女神,你供著她,不是我這種普通人能比的。 溫知羽試圖勸他死心,道, 所以你肯定對我沒到愛。等你醒悟過來了,我們就兩敗俱傷了。
霍司硯看了她一會兒,皺眉說: 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終的方式只會是滾-床單。
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霍司硯突然扯了下嘴角,明白過來,她這不是在乎他對她是什么感情,她只是為了勸他不要糾纏她。
溫知羽是不可能一點感覺不到他的感情的,謝希看得出來,霍則初看得出來,張喻也看得出來,霍司硯不相信獨獨溫知羽自己看不出來。
溫知羽,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喜歡過我? 霍司硯不得不開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