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這樣的結果對于許曼晴來說，著實很意外。
    可是，如果說她是中毒的話，她怎么一點感覺都沒。
    蔣婉竹問道：“陸森，你真診斷出來，曼晴不是患病，而是中毒嗎？”
    陸森反問道：“那么你告訴我，她應該是患了什么病才會突然間表情扭曲，而且會無緣無故對人發起攻擊的。除些之外，在她對人發起攻擊的時候，頭腦還很清醒。唯有在攻擊過后昏迷了，再次醒過來時，才會忘了之前所做的事情。”
    蔣婉竹不是醫生，她的醫術也不是很懂。
    只是，她對陸森倒是沒懷疑。
    如果連他都治療不好，說實話，蔣婉竹也不知道該去找誰替許曼晴治療。
    “對于許小姐是不是真的中毒，這個我只是從脈象，還有她臉部的情況診斷出來。具體的原因，我看還是要送到大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說不定……”
    “沒用的。”
    許曼晴打斷陸森的話，“自從犯病后，我大大小小的醫院，甚至國外的醫院都跑過不少。什么全身檢查，一大堆的檢查，我全部都做過。”
    “檢查結果呢？”
    “一切正常。”
    這下倒是輪到陸森稍微有一些愕然。
    不可能呀。
    按許曼晴的情況，如果初步的診斷不是中毒的話，那么就是精神有問題。
    類似于精神間歇性的病情，有時候在發病后，也會對人發起攻擊。
    然而，陸森幾乎可以肯定的說，許曼晴患的不是這種精神間歇類的病，甚至她也不是有精神病。
    如果不是精神病的話，那么中毒的跡象反而像一點。
    可是，一切正常，這個倒是讓陸森感到意外。
    哪怕是中毒的話，要是影響到大腦神經中樞，按照現在的醫學儀器，完全有機會檢查出來。
    因為中毒與別的情況不一樣，從身體內部只要檢查得仔細，還是可以發現一些端倪。
    陸森盯著許曼晴的眼睛，試圖要從她眼里看穿她是否在說謊。
    但從她的眼睛的表現，并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各種檢查都弄過，仍然無法檢查出什么來，這個倒是讓人有一點匪夷所思。
    “那你發病有沒有時間規律？”陸森再次問道。
    許曼晴想了想，答道：“因為發病過后，我不知道其中發生什么事情，在時間規律上貌似不是很清楚。但根據別人轉達給我聽，我自己曾做過一些粗略的統計，好像沒有任何的時間規律。”
    好吧，這情況更加讓人感到疑惑了。
    如果說有時間規律，起碼還可以從這一點下手。
    在每一個發病的時間點上，觀察許曼晴發病后的情況。
    “有時候一兩天都沒什么事，但有時候一天會發病幾次。”許曼晴心里想著，如果她的病情真的冶療不好，那么再次發病后，她會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陸森，你一定要救救曼晴。”蔣婉竹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們雖然好幾年沒見面，但我是不相信曼晴真想殺我的。這一切都是受到她的病情影響，我不能夠忍心看到她受到病魔的折磨。”
    人肯定是會救的。
    可是要怎么救，陸森得找出病根來。
    哪怕是中毒不是生病，也要找到中了什么毒，而這個毒對她有著哪一種影響。
    從目前的表現看來，許曼晴身上中的毒，對她的大腦神經有著一定的影響。
    但是有一點又讓他無法想得通，明明是對大腦有影響的毒，又檢查不出來。
    不管是多高明的毒，現在不是古時候，都可以借助儀器進行檢查。
    陸森想了下，說道：“你們暫時也不要著急。目前她的情況是會對人發起攻擊，還沒有毒發身亡的地步。”
    停頓一下，陸森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吧，這幾天，許小姐就留在這里，我對你進行觀察。看看你在發病前后，有什么異常的行為。”
    許曼晴遲疑著，對于陸森這個提議，不知道該不該接受。
    蔣婉竹看到許曼晴遲疑，立刻接話道：“你放心，陸森的醫術我是信得過的。之前有好幾個疑難雜癥，他都治得好。我這樣說，并不是因為他是我男朋友，才會說這種話。”
    許曼晴擠出一個笑容：“既然你都這么說，我們高中的時候可是很要好的朋友，我自然相信你的話。”
    “那就這樣說定了。”
    “好。”
    兩個人聊了一會后，因為許曼晴剛發病清醒過來，需要休息。
    “婉竹，要不我們一起睡。”許曼晴提議道，“高中的時候，我們都是住宿，經常擠一張床睡。這么久沒見，我想與你聊一聊。”
    “這……”
    蔣婉竹猶豫著。
    許曼晴似乎想到什么，苦笑道：“看來我現在這個要求有一些不合時宜。”
    望著許曼晴黯淡的表情，蔣婉竹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現在太晚了，加上你自身也沒有休息好。真想聊的話，我怕自己等會就睡著了，那就掃興。要不這樣，等明天晚上，我們再好好睡一起聊一聊。”
    許曼晴黯淡的眼神在聽到蔣婉竹這話后，立刻就放著閃熠的色彩。
    “那就這樣說定了。”
    陸森與蔣婉竹走出房間，順便將門關上。
    “曼晴的情況能不能治？”蔣婉竹問道。
    無論如何，內心里面蔣婉竹自然是很擔心許曼晴的。
    在她發病對自己進行攻擊的行為，可不會忘記。
    如今，許曼晴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月。
    在過去一個月，不知道她對誰攻擊過，到底有沒有傷了誰。
    如果傷了自己的身邊的親人朋友，許曼晴心里必定會感到很難過的。
    “能不能治，現在我也不知道。”陸森如實跟蔣婉竹說，“畢竟她的情況屬于比較復雜，我雖然是醫生，哪怕拿了‘圣醫杯’的第一名，這個并不能夠衡量所有的疑難雜癥我都懂得冶。”
    蔣婉竹明白這個道理。
    “陸森，我并不是想給你施加壓力。”蔣婉竹看著陸森認真道，“可是曼晴在高中的時候是我很重要同學，哪怕這幾年沒有怎么聯系，可是她于我而言，仍然很重要。所以，我懇請你一定要治好她。”
    陸森沉吟片刻，接著嘴角勾了勾：“想我冶她不是不行，那你今晚可行好好服侍我才行。”
    蔣婉竹明白陸森的意思，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那嬌羞滴滴的模樣，陸森立刻就把她抱起來，往房間里面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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