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響起。
不是來自于蔣婉竹的慘叫聲,而是許曼晴。
在她的雙爪準(zhǔn)備舉起來的時候,陸森已經(jīng)將蔣婉竹拉到一邊。
許曼晴看了看手腕,那里多了一根銀針。
忍著痛,許曼晴直接將銀針拔下來。
蔣婉竹回過神,看到此時許曼晴的表情,兩眼錯愕,表情呆滯。
好一會,蔣婉竹才開口道:“曼、曼晴,你、你怎么變變成這樣子了……”
許曼晴沒有說話,齜著牙,再次往蔣婉竹的面前沖過來。
“啊!”
又是一聲慘叫。
許曼晴的手腕再次中針。
許曼晴退后幾步,目光怒視著陸森。
“陸森,曼晴這是怎么了?”蔣婉竹焦急的問道。
陸森從許曼晴停下來就有注意到,她雙手一只放在后面。
她放在后面,只要是為了防止讓陸森與蔣婉竹看到她長長的指甲。
一個人的指甲不會無緣無故留得這么長。
而且許曼晴的指甲不單長,而且還涂滿紅色。
那種情況,真的像是恐怖片的女鬼一樣。
幸好她還沒有達(dá)到蓬頭亂發(fā)的地步,要不然再加上她那一臉濃妝以及白色的裙子打扮,真的活脫脫像是女鬼了。
“你站在這里。”陸森手里拿著銀針,“等下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走過來。”
“可是……”
“一切交給我。”
蔣婉竹沒有再說話了。
因?yàn)樗嘈抨懮?br/>
許曼晴看到陸森走過來,往后面退了兩步,她想往蔣婉竹的方向沖過去,可是陸森擋住去路,她嘗試幾遍,最終放棄。
“你給我讓開!”
許曼晴惡狠狠的說著,“你要是不讓開的話,我連你一塊殺!”
“你們不是老同學(xué)嗎,一見面就這么大的深仇大恨,難道她搶了你的男朋友?”
停頓下,陸森嘴角輕笑一下,“不對呀,她的男朋友是我呀,你也搶不了我才對。”
“你給我去死!”
許曼晴終于忍不住對陸森發(fā)起攻擊。
“呼!”
長長的指甲,鋒利而用勁。
要是給刮到的話,傷口絕對不會比利器刮到淺。
不過許曼晴的攻擊,陸森只是稍微閃一下就避過了。
一記攻擊沒中,許曼晴自然不甘心,接著連續(xù)發(fā)動攻擊。
陸森左閃右躲,在許曼晴連續(xù)出手不中后,準(zhǔn)備退回去之際,開始反擊了。
雖然許曼晴看起來表情猙獰,看起來很可怕。
然而,在陸森的面前,她只是看起來可怕,實(shí)力還是稍微弱一些。
當(dāng)許曼晴又是一記抓過來的時候,陸森抓住她的手腕。
望著那長長的指甲,陸森嘴角冷笑一聲,“你的指甲太長了,這樣不單會嚇壞小朋友,而且看起來還很臟,我?guī)湍慵舳桃恍!?br/>
許曼晴想要抽回來,可是費(fèi)了老大的勁,仍然是沒辦法抽。
“卡嚓。”
許曼晴一只手指的指甲被陸森用剪刀剪了下來。
接著又是連續(xù)幾聲“卡嚓”的聲音,五個手指的長指甲就全部給剪下來了。
當(dāng)他的手一松,許曼晴掙扎出來,接著又用另外一只手進(jìn)行攻擊。
不過嘛,后果與剛才那個一樣。
前后不到一分鐘,十個長指甲全部都給剪短。
許曼晴望著自己的長指甲就這樣沒了,心里明白,她要是再逗留在原地,肯定是打不過陸森的。
想了下,許曼晴立刻轉(zhuǎn)身跑。
“想跑?”
陸森笑了笑:“這個還真沒那么容易。”
手中的銀針飛出去,許曼晴在跑出幾步后,接著整個人就倒在地上。
陸森利用銀針控制她雙腳的穴位,她可跑不了那么快。
許曼晴站起來,跑了幾步后,又倒下去。
陸森來到許曼晴的面前,將她拎起來,正準(zhǔn)備開口,接著就看到許曼晴嘴里不斷的吐著白沫,然后頭一歪,不省人事。
蔣婉竹連忙小跑過來,看到不省人事的許曼晴,忙問道:“陸森,曼晴這是怎么了?”
陸森把著許曼晴的脈象,眉頭慢慢的沉下去。
好一會,陸森才開口道:“她的脈象很亂。她這種脈象,我從來就沒有診斷過。”
亂象。
這個陸森也接觸過。
可是像現(xiàn)在許曼晴的情況,他還真的是頭一條見。
“曼晴怎么會變成這樣子,之前都還好好的。”蔣婉竹神情焦急。
陸森不知道許曼晴以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可是就在剛才,她的行為明顯是想將蔣婉竹殺了。
沉吟一會,陸森說道:“記得就在幾個小時前那一個喪尸嗎?”
蔣婉竹當(dāng)然記得。
聽到陸森這樣問,蔣婉竹反問道:“難道曼晴與那個喪尸一樣?”
“相不相同,這個暫時我也不知道。”陸森說道,“不過嘛,要是任由她這樣放任下去,恐怕會有很多人死亡。至于她為什么會對你進(jìn)行攻擊,得等她清醒過來后問一問才知道。”
盡管蔣婉竹也很想知道答應(yīng),可是現(xiàn)在許曼晴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只能夠等她清醒過來。
將許曼晴抱回車子里面,蔣婉竹開車進(jìn)去。
雖然不知道許曼晴住在和韻豪庭這邊哪一個單元,不過蔣婉竹在這里有房子,最后直接就把她抱回到房子里面。
“陸森,把曼晴放到床上去休息。”
許曼晴是在口吐白沫后才昏迷的,陸森讓蔣婉竹用毛巾清理一遍。
因?yàn)榕略S曼晴會突然間清醒過來對蔣婉竹不利,陸森在蔣婉竹清理許曼晴胸口的時候沒有離開。
當(dāng)蔣婉竹將許曼晴的上衣給脫下來時,陸森往胸前瞥一眼。
不過嘛,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并沒有什么想法。
等到蔣婉竹清理完,又找了一件干凈的上衣替許曼晴穿上去后,陸森重新對許曼晴進(jìn)行診斷。
比起剛才在下面的時候,現(xiàn)在許曼晴的脈象比較平和一些。
一時亂得讓人看不透,現(xiàn)在又逐漸平和,這倒真的是讓人感到棘手。
“曼晴的情況怎樣?”蔣婉竹問道。
陸森看了一眼許曼晴,“我們到外面說。”
兩個人走到外面,蔣婉竹跟手將門關(guān)上。
“曼晴的病情嚴(yán)不嚴(yán)重,有沒有生命危險,為什么她會對我進(jìn)行攻擊?”
蔣婉竹幾乎是一口氣就問了三個問題。
陸森苦笑一下,“美女,雖然我知道你心里著急,但你也得讓我一個個回答呀。”
“可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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