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竹知道陸森想做什么事。
如果說之前內心會感到很緊張,現在卻又慢慢的將這種緊張感消除。
其實在沒有將陸森推開,并且同意與他睡在一張床的時候,蔣婉竹就知道她自己的決定了。
接下來會發生事情,盡管可以想象得到,但既然陸森說要談正事,蔣婉竹也覺得還是先將正事談了再去考慮其它事。
“關于我同學那事,其實我也不是特別了解。”蔣婉竹說道,“因為她是昨晚才給我打電話,當時沒將事情說清楚,我沒有細問。今天又打了一遍,語氣太急,只是問我有沒有認識醫術高明的醫生,沒將事情說清楚,我當時也沒細問,就打電話給你了。”
現在想一想,蔣婉竹都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如果她那個同學沒打電話過來,那么她不會大晚上給陸森打電話,他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子,躺在一起。
但換一個角度去想,假如對方沒有打電話過來這么著急的想要找醫術高明的醫生,可能她今天還是不會與陸森見面。
說不定,內心萌芽出來的那點小情愫,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會繼續發芽,長大。
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
蔣婉竹真的不知道該是說好還是不好。
然而,不管好還是不好,現在已經無從去再從頭說了。起碼,現在這個時候,她與陸森躺一起,而且剛剛她聽到了一句來自于陸森的表白。
盡管內心明白,陸森那一句表白多少有一些敷衍的成份在里面。
假如她不那樣說的話,恐怕真的將自己給了他,也聽不到一句情話。
當然,這一切還是蔣婉竹的猜測,至于是不是那樣子,暫時也不清楚。
蔣婉竹也沒有讓自己去多想,因為想太多也沒用的。
“要不是現在這么晚了,我就打一個電話給她,問一下到底是她患了病,還是她的家人朋友患病。要不然怎么會找得這么急。”
微頓一下,蔣婉竹接著道:“最主要是她的家境不錯,如果不是到了沒辦法的地步,也不會找到我。”
這個問題剛才陸森就有想過。
在他看來,蔣婉竹那個朋友有一點病急亂投醫的感覺。
陸森拿過手機,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恐怕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必定會打擾到對方的休息。
但對方找得這么急,假如真的要等到晚上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太遲了。
只是……
陸森心里微嘆一下,最終還是讓蔣婉竹打一個電話過去。
“這么晚了……”
“我也不想你打呀。”陸森望著蔣婉竹,長長的眼睫毛下面,那一雙眼睛,充滿著嫵媚。
“你想一下,如果這個時候打,要是她真的有急事,然后叫我們過去,我今晚就沒辦法對你下手了。”
聽到這話,蔣婉竹像是想到什么,立刻就坐了起來。
“我就去打電話。”
陸森沒有阻止。
因為職業病的緣故,而且還是一個有可能是病急亂投醫的病癥,他的好奇度還是比較大的。
蔣婉竹拿著電話走到對面那一張床。
雖然她想拿著電話到外面打,可是一想到那一個“喪尸”,還是放棄這個念頭。
再者,就算不想讓陸森聽到談話的內容,等會還得跟他復述一遍。
蔣婉竹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休息了,但還是嘗試一下。
電話撥出去后,只響了兩下,電話就接通了。
“曼晴,還沒有睡呀。”
“是這樣的,你不是問我有沒有認識醫術比較高明的醫生嗎……我倒是認識一個……不過嘛,我有跟他提過你的情況,他說了,如果想讓他治療的話,起碼得了解一下到底患的是什么病……”
“電話說不方面嗎?那要不這樣,明天我們約過時間,到時大家聊一聊,我讓他了解一下……現在呀……”
蔣婉竹握著電話,目光看向陸森。
“我那同學想我現在與她見過面?”
“這么晚?”
已經十二點了,不會真的這么急吧。
“她家在哪里?”
“清平市。”
陸森眉頭皺了皺:“明汀市到明平市,就算是半夜走高速,起碼也要三個小時。”
“那我跟她說一下情況,我們明天再見面。”
蔣婉竹重新拿起電話說道:“曼晴,現在太晚了,就算開車到清平那邊,至少也要三個小時,我怕……你過來?大半夜的……你就在明汀這邊?這樣呀……我再問一下。”
蔣婉竹再次向陸森詢問。
對方這么著急,而且人也在明汀這邊,如果不見面的話,好像說不過去。
沉吟片刻,陸森沖著蔣婉竹說道:“那就讓她找一個地方,我們過去找她好了。”
陸森是想讓她過來這邊,可是這個點的話,又不能夠讓她直接就來酒店。
假如她是病人,來酒店也不方便。
蔣婉竹將陸森的話轉述給曼晴。
兩人又聊了幾句后,接著蔣婉竹掛機。
“和韻豪庭。”
蔣婉竹說了四個字后,接著補充道,“曼晴——也就是我那個朋友,她叫做許曼晴,她約了我們到和豪庭那邊見面。她目前就住在那里,說是今天下午來到明汀市的。”
和韻豪庭,那里距離現在他們這家酒店并不是很遠。
不過,和韻豪庭可以說是富人區域。
那里現在的房價,每平方至少五萬多。
一般人,別說去那里買房,恐怕供房也付不起首付。
“那我們現在過去。”蔣婉竹開始整理衣服。
說實話,陸森可不是那么想過去。
如果對方是在清平市,哪怕她開車過來,三個多小時的路程,也距離讓他與蔣婉竹將最后一層關系給突破了。
只是,對方居然就在明汀市,而且是在和韻豪庭,這么近的距離,不去的話,恐怕蔣婉竹也不同意。
“和韻豪庭我是聽過,但是我不是很熟。”陸森說道。
“我比較熟。”蔣婉竹已經整理好衣服,開始穿鞋子。
“你常去那里嗎?”
蔣婉竹說道:“我有一棟房子在那里。”
陸森盯著蔣婉竹好一會,“富婆,從現在開始,我就讓你包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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