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晉級了“圣醫(yī)杯”的前三甲,這確實是舍得慶祝的事情。
可是,因為那一個飛車黨的出現(xiàn),搗亂了陸森與蘇語的好心情。
在送蘇語回去后,陸森回了學校。
剛進宿舍,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這種情況讓陸森覺得有一些奇怪。
就算宿舍里沒有人,可是在他走在整一層的宿舍大樓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一個人,這就不像是正常的現(xiàn)象。
現(xiàn)在可是晚上十二點了,就算有人休息了,也不可能整棟樓的人都這么快睡覺。
宿舍里沒有人,整一層宿舍樓也沒有見到其他人,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铩?br/>
陸森也沒有去找,躺在床上。
幾秒過后,陸森覺得外面?zhèn)鱽砗芏嗄_步聲,一下子就警惕起來。
砰!
宿舍的門推開,接著一大堆人沖了了進來。
為首一人是黑子。
“恭喜大師兄,賀喜大師兄!”
黑子領(lǐng)著一大堆人沖過來。
要不是認出得太快,陸森手里的銀針就飛了出去。
黑子手里拿著一束花來到陸森的面前,說道:“大師兄,恭喜賀喜。恭喜你進入‘圣醫(yī)杯’前三甲,賀喜你晉級全國三強。”
陸森沒有去接黑子手里的花。
在他看來,那些塑料花,拿來也沒有什么用。
“你們這是干嘛。”
“慶賀你晉級‘圣醫(yī)杯’三強呀。”
陸森撇下嘴:“只是三強,這有什么好慶祝的。你們要是想慶祝的話,起碼你得等我拿了第一名才慶祝。”
黑子說道:“大師兄,這個三強已經(jīng)很牛了,難道你還想著要拿第一名呀。”
“這有什么奇怪。”
黑子盯著陸森看了一眼,隨后搖搖頭:“我覺得這應該不太可能。”
“喂,你小子這是什么話。”
黑子見到陸森表情有變化,連忙說道:“大師兄,先別生氣。不是說我不相信你的實力,畢竟你可是晉級三強的人選手,醫(yī)術(shù)擺在那里。但是,譚品超可是這一屆‘圣醫(yī)杯’的奪冠熱門呀。而且,還有我們學校的冰山校花,她的醫(yī)術(shù)也是杠杠滴。”
提到安柔的名字,其他的男生頓時就騷動起來。
“這個還真的沒想到,冰山校花不是學醫(yī)的,可是醫(yī)術(shù)居然這么高超。”
“對。我看她之所以不學醫(yī),最主要是因為覺得學校里的醫(yī)術(shù),沒什么可學了。”
“這個冰山校花,平時沖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日后她會不會當一名醫(yī)生。”
“難道她當了醫(yī)生,就會看上你這個瘦材呀。”
“切——你懂什么。要是冰山校花當了醫(yī)生,就算沒病,我也將自己弄出病來,然后天天去找冰山校花病。”
“我看你想太多了吧。要是冰山校花真當醫(yī)生的話,每天肯定是門庭若市。假如你真的有病,恐怕還沒有輪到你,很有可能就病發(fā)身亡。”
“呸呸呸。”
那些男生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一個長相漂亮,醫(yī)術(shù)又高的女醫(yī)生,每天肯定會有很多男病人去找她。
哪怕不是為了看病,也是為了想要故意與她接近一番。
不過陸森心里倒清楚,你安柔這樣的人,就算醫(yī)術(shù)出眾,她也絕對不可能會選擇當一名醫(yī)生。
陸森掃視一眼那些男生,說道:“行了,慶祝也慶完了,今天的比賽折騰了我一大晚上,我要睡覺了。
還有,你們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間了,等下‘鬼見愁’過來收了你們。”
提到“鬼見愁”這幾個字,剛才還在討論著冰山校花安柔的那些男生,突然間就像是聽到有鬼似的,一下子就跑光了。
很快,宿舍就剩下黑子。
陸森看了眼,問道:“水生呢?”
“開房去了。”
水生近來與女朋友打得火熱,隔三叉五,總會出去開房讓雙方感情增進一些。
至于黑子嘛,貌似沒有什么進展。
“大師兄,這個‘圣醫(yī)杯’的第一名,到底有多少獎金?”
陸森想了下,說道:“好像第一名有十萬塊,第二名是五萬,第三名是三萬。”
黑子一臉羨慕,“大師兄,這樣說來,你豈不是穩(wěn)拿三萬塊了。”
陸森在黑子臉上看一眼,問道:“你小子又想干什么?”
黑子讓陸森坐下去,他也坐在一邊,說道:“大師兄,你拿了這筆錢,有打算干什么沒?”
“你先說你想打什么主意。”
黑子搔搔后腦勺才開口道:“這不,每天上完課后,無所事事。女朋友那邊想讓我與她合伙開一家服裝店。白天我們誰要是有空的話,就去開房。不過,我們只要也是做晚上,因為那時候,客流量多。”
“在哪開?”
“春華路。”
那個地方陸森倒是知道的。
不過,那個地段哪怕開一家服務店,就算是很小的一個鋪面,也不是幾萬塊就可以搞得定的。
“我手頭有點錢,女朋友手里也有一點,兩人湊一塊的話,就是差一點點。”
“三萬塊?”
黑子連連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數(shù)了。”
陸森盯著黑子,不知道是真的想開服裝店,還是假的。
黑子連忙說道:“大師兄,這個肯定是真的。要是拿了你三萬塊,我們不開店,回頭恐怕你就會把我趕出宿舍了。到那個時候,說不定連露宿街頭的機會都沒。”
陸森想了下說道:“既然這樣,等我拿了第一名后,再借三萬給你。”
黑子一下子興奮起來:“大師兄,你說的是真的?”
“三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過,你要是真的想開服裝店,就暫時借給你。反正近來我沒想過在拿到這筆錢有什么用,把它借給你急用自然可以。”
黑子一下子就站起來。
可是忘了他現(xiàn)在是坐在下鋪,而他剛才坐在了床上,這一站起來,頓時就撞到頭,把他給疼得抱著頭,直咬牙。
陸森懶得理他,將他趕到一邊,躺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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