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的話,陸森全都聽到耳里。
得了,他這是壞了別人的重要事情了。
女人已經坐出租車離開,陸森望著剛被自己扎爆胎的R8,只能夠聳聳肩,表示歉意。
正準備離開,見到有幾個人在女人坐出租車離開后,也快速的走到停在路邊一輛黑色的轎車里面,疾馳離開。
本來不會引起陸森的注意。
但有一個男的在上車前說了一句。
“快跟上去,別讓她丟了。”
聽起來同樣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可是聯想到剛離開的那個女人,陸森覺得事情并非他想象中那樣普通。
瞇著眼睛想了下,陸森覺得,既然扎爆人家的輪胎影響了重要的事情,那么總得彌補一下這個過錯。
出租車在一家醫院門口停下來。
陸森抬起頭看到上面寫著“仁愛醫院”。
這是一家私立醫院,但是名氣可不小。
只要稍微有點身份的人,哪怕是生個娃,大部分都會選擇這一家醫院。
陸森發現了那家黑色的轎車就停在醫院前面的邊上,車里只有一個司機,另外三個人不知所向。
光大化日,朗朗乾坤,那幾個人不會真的敢動手吧。
不管敢不敢都好,陸森先要找到那個女人才行。
能夠開得起R8,哪怕家境不是富可敵國那種,至少不會太差。
而且電話里的內容是她爺爺生病,肯定不會是在普通病房。
在電梯門口掃視一眼,七樓是VIP式的病房。
上到七樓,正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夠找到人,這時一個病房的門打開,首先走出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戴著一副眼鏡,接著幾個男女走出來。
走到最后的是陸森準備找的那個女人。
“醫生,慕董的病情怎樣?”
醫生沉吟一會才開口道:“恐怕你們要有心里準備。”
“啊!”
醫生繼續說道,“他這種情況,在送過來的時候耽誤了一些時間,還能夠暫時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但是從這一個多星期來的觀察,病情反反復復,一直沒辦法穩定下來。按照我們的觀察,假如病情再出現類似的情況,怕是會……”
后面的話醫生沒有再說下去,但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們商量一下吧。”
醫生離開后,大家都沒有再說話。
這時,一個穿著一身橘色衣服的婦女看著中年人問道:“元里,要是爸沒辦法醒過來,這個遺囑要怎么改呀。”
站在婦女身后的女人沉聲道:“爺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面,生死未卜,你還有心思惦記著遺囑的事。”
婦女冷諷道:“難道你們大家來到這里不是沖著這事嗎?平時,一個個十天半個月都沒有回來一次,現在病重都跑過來,都是司馬昭之心,還不如索性攤開來講。”
女人冷冷道:“如果不是你們說要分家這事,爺爺就不會出事。”
“慕青橙,這是慕家的事,就算你同樣姓慕,可是沒有資格參與。”
叫慕青橙的女人眼睛盯著婦女,面無表情道:“反正修改遺囑的事情,除非是爺爺在思想意識清醒的情況下,他同意修改我才答應。不然,你們想要動遺囑的事情,想都不用想。”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不淡定了。
“慕青橙,不要忘了,你只是撿來的,并非是慕家的一份子。都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迷住老頭,他才會將公司交給你管理,同時家產還要分一半。我告訴你,這事我絕對不答應。”
慕青橙轉過頭看著表情有些敗壞的男子。
他叫慕元山,慕家第三個兒子,目前在公司里擔當市場部的經理。他一直都看不慣慕青橙,這些年來,不知用了多少辦法都想將她趕出公司。
一個外來的野種,居然想掌管整家公司,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同意。
慕青橙冷眼掃視著眼前這些恨不得想要把她吃掉的人,“我知道你們早就想我離開慕家,離開公司。可是有什么辦法,爺爺的遺囑上面有我的名字。我就喜歡你們看我不爽,但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你——”
慕元山怒指著慕青橙道:“老頭在立遺囑的時候我們都不在場,我們懷疑你不知用什么手段,威迫老頭這樣立的遺囑。”
慕青橙淡聲道:“當時譚律師還有葛律師都在場,爺爺是不是在清醒狀態立下的遺囑,他們一清二楚。”
婦女陰陽怪氣的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與譚律師還有葛律師患通一起的。”
慕青橙從身上拿出手機,對著婦女道:“大嬸,你剛才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等下我會發給譚律師還有葛律師,不知道他們在聽了后,會不會告你一個誹謗的罪名。我相信,憑他們的能力,絕對沒有問題。”
婦女愣了下,旋即臉色沉下去:“你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野種,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婦女作勢撲過來,慕青橙往后退了一步。
“大嬸,真不好意思,你剛才對我動手又拍下來了。有了這一份錄音再加上這一個錄像,我敢保證,你一定會被抓進牢里的。”
“野種,今天我跟你拼了!”
婦女伸出手抓過來,不過讓慕元里給拉回去。
“都給我閉嘴,這里是醫院,還嫌不夠丟人呀!”
慕元里沉喝一聲,婦女沒敢再鬧。
慕元里抬起頭看著慕青橙道:“就算遺囑有你的名字,但公司你頂多只能夠管理兩年。只要你肯退的話,我們可以給你一些補償。”
慕青橙態度堅決道:“任何的補償我都不需要,只要爺爺能夠沒事,我不需要當什么總裁。但在爺爺未好起來之前,我有權執行總裁的權限。至于只能夠當兩年,這個就要看你們在這兩年當中,誰的表現好一點。遺囑里面寫了,假如你們在兩年當中都沒能夠做出成績,公司的繼承人就是我。”
丟下這句,慕青橙轉身進入病房,同時將門關好,把那些人全部都拒在門外。
“你看看她這像什么話!”婦女怒道,“那老頭還沒有死就這樣囂張了,要是真死了,哪里還有我們的地位。遺囑的事情,我一定不答應,哪怕就是鬧到法院,我也要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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