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往外面瞄一眼，一名女員工正在替他抓藥，另外一個還在用手機看電視。
    不知道她看什么電視，這時發出一些笑聲。
    那個女員工回過頭看了一眼，接著繼續抓藥。
    兩位女員工都在各自做自己的事，陸森順著濃濃的福爾馬林的氣味一直往里面走進去。
    外面是診所，而在里面有一個輸液廳。
    由于李在山不在，今天的輸液廳冷冷清清，這也是為什么兩名女員工今天有時間看電視。按照平時這家診所那么多病人，她們可不會那么輕松。
    推開輸液廳，里面也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卻沒有那么濃。
    那種濃烈到刺鼻的味道是從樓梯口下面一個房間那里傳來。
    一般來說，很多人會將衛生間建在樓梯口處。
    一來這個位置比較隱蔽，做衛生間也是不錯；其次這樣子也可以說是空間利用，不用單獨弄出一個來，占用整體面積。不過，樓梯口處的衛生間，始終是有點小。而且高度太矮，有時候進去的話，會讓人產生一種窒息感。
    不過，這家診衛生間在前面，樓梯口處卻還有一個房間，肯定不是衛生間，就是不知道放著什么。
    而那些濃烈的福爾馬林的氣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二十多種藥材，除了前面幾種比較常見外，后面十幾種都是比較平時很少用到的藥材。就算這店里有，想必那名女員工也要找一下。
    既然進來了，陸森肯定想要查一個究竟。
    假如，那里真的放著尸體，那么就是找到了調查李在山的證據了。
    之前李冠省抓了人，準備在蘇明診所那里進行手術，被他破壞了。要是后面還要進行偷器官，必須要有一個隱蔽的手術地。
    李在山這家診所是最好的選擇。
    來到樓梯口處，陸森擰下門，上了鎖的。
    不過，區區只是上個鎖，根本難不倒他。
    掏出銀針在門鎖里輕輕搗鼓一下，門就打開了。
    當門打開后，原本以為里面究竟并不是很大，不過他想錯了。沒想到，這里雖然是樓梯底，不過卻連與后面的房間連接在一起。
    放眼望去，起碼有三十平方大。
    里面有著好幾張病床，還有一些醫療設備，看起來像是手術室。
    李在山這家診所具備看病的資格，可是沒有動手術的執照。現在卻設了一個這么大的手術室在這里，而且看里面的病床和醫療設備，應該有好幾年了。
    陸森心里嘀咕著：“看來，這里有門道。”
    鼻子嗅了下，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是在前面傳過來，陸森往前走過去。
    “李醫生，怎么突然回來了。”
    正在用手機看電視的女員工連忙站起來，同時將手機關掉。
    李在山臉色嚴肅，看了女員工一眼問道：“我剛才出去那會，有沒有病人過來？”
    “病人沒有。”女員工答道，“不過有一個客人過來買中藥，小華正在抓藥。”
    李在山看了一眼問道：“人呢？”
    “剛才說上廁所，幾分鐘了都還沒有出來。”
    李在山表情沉一下，快步拉開玻璃門走進去。
    往里面看一眼，沒有見到人。
    目光往樓梯口那邊看過去，門是鎖著的，但給人感覺像是被打開過。
    想了下，李在山走過去用手掰一掰，門是上了鎖。
    走回衛生間門口，李在山敲了敲門，問道：“有沒有人？”
    “有人。”
    “你好了沒？”
    “肚子不舒服，正在拉肚子，你稍微等一等，我就出來。”
    李在山沒有等，捂著鼻子走開。
    因為他看在好像聽到拉肚子的聲音。
    李在山上樓拿了點東西走出來道：“我現在出去，可能要晚一點回來。你們等下抓好藥后，暫時不用上班，關門診所的門回去。”
    “好。”
    李在山出去后，女員工對正在抓藥的女員工道，“小華，這幾天李醫生跑來跑去，不知在忙什么。”
    “我也不知道。”叫小華的女員工抓了一把藥材出來道，“反正不管我們的事，等會不用上班，我就去逛街。”
    “和誰？”
    “我男朋友呀。”
    “聽說你們兩個已經住在一起了，這可是同居了吧。”
    小華道：“住在一起比較方便。”
    女員工吃吃笑道：“方便你們晚上做-愛吧。”
    小華啐道：“許芬，你這思想實在是太齷齪了。”
    “難道不是嗎？”
    小華擠了擠鼻子：“你都跟你男朋友住在一起，難道不是為了這個呀。”
    “我承認呀。”許芬看了一眼小華道，“要不找個時間叫你男朋友出來，我也叫我男朋友出來，大家吃頓飯。”
    “這個沒問題。”
    許芬再次將手機拿出來，打開剛未看完的視屏一邊看一邊說道：“咦，剛才那位客人進去衛生間這么久都沒出來，不會是掉進馬桶里了吧。”
    “拉肚子吧。”小華一邊說，一邊將最后一味藥抓好，“這些藥，都是治腸胃的。”
    當藥抓好后，陸森也從衛生間出來。
    要不是李在山突然回來，陸森就可以走到前面看看到底那里有著什么。
    誰知這個李在山出去后，又突然跑回來。
    幸好他反應夠快，不然就要被發現了。
    “我的藥抓好了沒？”
    “行了。”
    “多少錢？”
    “二十。”
    給了錢后，陸森拿著藥離開李在山診所。
    原本是想再找一個機會進去看一看，不過在他出來沒多久，兩名員工也跟著出來，順便將診所關門。
    陸森想了下，沒有趁著這個時候潛進去。
    大白天，潛進去的話，容易被發現。
    如果晚上李在山還沒有回來，他或許可以過來光顧一下。
    反正，當賊，他也不是頭一回。
    從診所出來，陸森回了一趟學校。
    剛進宿舍，黑子就悄悄的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大師兄，還有沒有片子？”
    “尼妹呀，真當我是賣黃片的。”
    陸森簡直是無語。
    那天晚上從賣黃片那里得到的幾張片子，扔了可惜，于是帶回宿舍。剛拿出來，他都沒來得及欣賞，就讓水生和黑子給瓜分了。
    黃秋平已經搬出去與葉子每天晚上練習啪啪啪了，要不然就那幾張片子，還不夠他們三人平分。
    現在倒好，這個黑子居然真把他當成賣黃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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