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主子,我得放長線釣大魚。
“怎么辦?你喝了酒,不能開車。”
我問她。
“不用,叫人送我們回去就行了。”
她招呼服務員買單,拿了一張信用卡,遞給我說:“去,去前臺結賬。”
“密碼?”
“我名字的三個字母。”她將身子靠在椅子后背上,眼睛也懶得睜開。
信用卡,我手里捏的是信用卡,我的心撲撲直跳,上學的時候好多同學都有信用卡,我卻沒有,不是不能辦,是我不敢辦,我害怕提前預支我沒辦法還上。
有一段時間我和我女朋友寶寶打的火熱,她將她的一張信用卡借給我用,我畢竟是窮人家的孩子,也不敢隨便亂花,心里還美滋滋地想著反正省下來將來是自己的。
靠,誰知道她竟然后來就翻了臉,女人的心就象天下的云說變就變。把我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是那樣的結局,我給自己置辦幾套行頭該有多好。
拿著吳曉茵的信用卡到前臺結賬,我嚇了一跳,我們倆人一會功夫消費了八千元。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我對服務員說:“你們一定算錯了,怎么會有這么多?”
服務員態度特別好,對我解釋:“你們喝了那么多酒,一瓶就是一千多,再加上那么多菜,都是高檔菜。”
我說什么也不信,叫她把賬單拿出來,我又用手機將所有的菜加了一下,數字沒錯。
我還是不相信,我一個月才掙幾毛錢,這一會功夫就造了那么多,實在說不過去。
我還要和服務員理論,吳曉在房間里等得著急過來了,問我:“怎么回事?”
我說:“肯定是服務員弄錯了,這么一會時間竟然消費了八千元。”
她立即生氣了,說:“我讓你來結賬,誰讓你管多少錢了?服務員,刷卡。”
她從我手里拿過銀行卡,一把將我推出老遠,罵道:“丟人。”
司機是從酒店里雇的。我讓車將我送到勞務市場,我還惦記著我的那輛破摩托。
吳曉茵說:“還要那破東西干嘛?直接和我回去,馬桶還沒有修好。”
“可是,我的摩托放在那肯定會丟的。”
“那破玩意誰會要,要是丟了的話,我給你重買一個。”
我聽了特別高興,說實話,那輛破摩托車是我在舊貨市場以五百元價錢買的,跑起來象開破拖拉機一樣響聲震天。
“真的,說話算數。”我想要對她的話進行證實,從前座上已經傳來她均勻的酣聲。
車子到了別墅的停車場,我叫醒了吳曉茵。
她從口袋里掏了五十元錢遞給出他。拉開車門,我也下了車,她喝太多,走路不穩,我一把扶住她,她將身子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的內心立即就躁動起來。
管他象誰,誰讓我窮,沒見過世面。
我換下我出去時穿的那身衣服,換上我的工作服,
我又去衛生間將馬桶搗鼓了半天,覺得完全好了,打算離開。
我推開吳曉茵睡覺的房間,出于禮貌,我得和她道別,況且,她還沒付我的工錢。
“干什么?”
她含糊不清地問我。
我說:“曉茵,我得走了,我的工錢你還沒給我?”
可能是我要工錢刺激了她,她一下子撒起潑來:“你是我雇來的,我沒有讓你走啊。”
“可是,我得走,再說了孤男寡女的,我們呆在一座房子里也不合適啊。”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是不是怕我不給你工錢。今天晚上別走了,我給你付一千元勞務費。”
“真的?”
她見我不相信,說:“去,把我錢包拿來。”
我心里樂開了,我們一天晚到象狗一樣的生活,不就是為了錢嗎。
我將錢包遞給她。她從包里抽出一沓來,數也不數扔到我身邊說:“這些總夠了吧?”
我點頭哈腰地說:“夠了,肯定多了,我把多余的給你拿出來。”
她將身子往床上一倒,眼睛也不睜開,擺了擺手。
我把錢拿著到客廳里,數了一遍,2200元,我以為我錯了,用手濺了唾液又數了一遍,一點沒錯。就是那么多。
我手里拿著錢,在客廳里作了一個巴倫舞的動作,別提有多高興了。
我一天在勞務市場拼死拼活地出苦力,一個月才掙幾個錢?有時候甚至連三千元都掙不到。這半天時間,就掙了這樣多,而且還吃好喝好,說不定晚上還有好戲。
我正在美滋滋地幻想。吳曉茵在房間叫道:“你在那干什么,我要喝水。”
我答應一聲,從苶幾上端起水走了進去。我站在邊床邊上,離她保持一段距離。她將身子靠在床頭上,向我招了招手:“過來,給我喂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問她:“這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我既然付了你工錢,就得聽我的話,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順口問道:“上床不?”
她立即臉色大變,罵道:“我這死性不改的,還想那好事?”
我連忙說:“開玩笑的,別當真。”
她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說:“誰讓你穿這身工作服的?把人能熏死。水別喝了,衛生間的衣櫥有睡衣,你去沖沖,把睡衣換上。”
天哪,不會是她口是心非吧,我激動地心嗵嗵直跳,我將水杯放在她的床頭柜上,立即走了出來。
我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穿上好衣服,我也是一帥哥,不然我也掛不上富家女寶寶。
“快點,在里面磨蹭啥哩?”
我以為她等得不耐煩了,大著嗓門答道:“來了。“
“沖個澡就這么慢,還能干什么,快點,我要洗澡。”
我打開房門,吳曉茵站在門口,腳上穿著拖鞋,披著頭發,我發現披著頭發的樣子比把頭發挽起來好看多了。
她已經換了身上穿的那件衣服。
我不好意思地沖她笑笑說:“我的衣服還沒洗。”
“等會我洗完了你再洗衣服。你怎么這么麿幾?”
我來到客廳,聽到衛生間嘩嘩的流水聲,流水聲讓人充滿了幻想。
我打開客廳的電視,發現電視上放的不是電視劇,而是一部DVD,播放的內容是黃色的,我嚇了一跳,把聲音調到最低,靈機一想,不要緊,反正也沒人看見到,她還在里面洗,再說了,說不定這是她特意給我看的。
看到激情處,我就覺得自己受不了了,渾身發熱。盡管空調開著,溫度不高,但我自己經燒得不行了。
吳曉茵洗的很快,不大會功夫就洗好了。我聽到她開衛生間門的聲音,立即把電視關了,裝作睡著了的樣子。
吳曉茵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說:“今天晚上我是付費的,不是掏錢讓你來睡覺的。.”
我立即睜開眼睛,我看到坐在身邊一身粉色睡衣的吳曉茵,睛眼發直,她比起我的前女友寶寶,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突然就想吐,因為我想起我在我前女友身上辛苦耕作的樣子,想一想真讓人惡心。
“你怎么了?”她小聲問我,她的聲音變得很溫柔,和白天在外面時候的高門大嗓一點也不一樣。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感覺我的的身體又有了異樣。
媽的,我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喝太多酒的原因吧,情緒特別亢奮。
我說:“我沒事。可能是今天酒喝多了的原因,口有些干。”
她站起來說:“我給你沖杯咖啡,咖啡是苦的,可以醒酒。”我嚇了一跳,站起身來說:“不敢,怎么能麻煩你呢?我是你花錢雇來的,我得給你服務才行。”
她抿嘴笑了,態度和先前截然不同,她去煮咖啡去了。
我又坐下來,用手摸了摸身下的沙發,感嘆不已,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我在破橋洞下面的狗窩,只鋪了一張蛇皮袋子,有錢人家就是好啊。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該有多好。我苦笑了一下,下輩子吧。
吳曉茵端了咖啡出來,放在我面前說:“不好意思,因為心情不好,害你喝了不少酒。”
我笑道:“物有所值。要不是遇到你,我今輩子恐怕就喝不到茅臺。”
“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好苦,苦得我嘴直咧咧。
“唉呀媽呀,太苦了。你怎么不給我放點糖?”
“苦咖啡,苦咖啡。放了糖就不叫咖啡了。”
喝了咖啡,我一下子就零醒了,吳曉茵也似乎清醒了很多。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我說:“我的衣服沒洗,我得去洗,明天還要穿。”
她拉了我一把說:“我已經給你洗過了,明天就可以穿了。”
我吃一驚說“這可不行,怎么能讓你給我衣服?我是你雇來的。”
她見我情緒激動,立即變了臉說:“我只是扔到洗衣機里洗了兩下,你不用大驚小怪,自作多情。”
我尷尬地笑笑,說:“謝謝你,這可我得到的最好待遇。”
“是嗎?你不是大學生嗎?為什么不找份正經的工作?”
提起大學,我就討厭我自己。我大學沒畢業,是結業。沒有拿到畢業證書,這都怪我。當時為了改變我的命運,我一天到晚凈尋思著如何追女孩了。
我女朋友上的是我們學校的專科,我天天象仆人似的白天給她拎包,晚上還要陪她過夜。
大三那一年我就掛科,大四的時候因為有兩門沒過就直接拿了結業證書。反正我父母都不識字,他們也分不清結業和畢業是怎么回事。
當然了,我不能對吳曉茵說因為我沒有拿到畢業證所以找不到工作,我告訴她我不想給人打工,我要自主創業,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事作,才淪落到這個地步。
她問我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我編了個985大學的名字。
沒想到她笑了:“唉呀,咱倆還是校友?真這么巧?”
我不相信,世上再多的巧合,也不會這么巧。
“不會吧,不可能?“
我一臉的疑惑。
她說:“不信,我拿我的的畢業證給你看。”
她從房間里拿出一個紅本本遞給我說:“看吧,我不會騙你的。”
一點不假,照片的女孩是她。學校名稱處蓋著學校的鋼印。
“你認識學校經貿系的楊明光教授嗎?”
她問我。
天啦,我哪兒認識他。我是在騙她。我其實上的一所二本院校,而且也沒有名氣。
我胡亂地點頭說:“認識。”
吳曉茵的高興勁別的有多高漲了。
她站起身,用高腳杯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我一杯說:“為了我們是我校友,干了。”
我推辭說:“我不能喝了,剛才就喝多了.”
她卻不依,將酒杯遞到我嘴上說:“師兄,這杯酒一定得喝。’
我咽下了酒杯中的紅酒,后悔的不行,怪自己太魯莽,應該早些問清她的學校再說。萬一她在校友會中打聽我,豈不會露陷。
已經這樣了,我也只好認了。
她拿了一個軟枕遞給我說:“你躺那邊。”又給自己拿一個說:“我躺在這邊,今天晚上咱們就不要睡覺了,聊天得了。”
我實在困了,眼睛直打架,可是我不能睡啊,我是她花錢雇來的。
我說:“我不躺,我害怕我一躺下就會睡著了。”
她說:“你不躺,我躺,不過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即使我們們是校友,你還是我雇來的,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我是你掏錢雇來的,我們是雇傭關系。”
我看到她露在睡衣外面白生生的大腿,身體內部的雄性激素又在分泌了。
她要和我聊些呢?我不知道。
不過,我想到了一個詞,美女與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