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周圣看著陰暗的天空,即使有光也無法照射進來。
他倒是能兌換出強光手電筒,可強光手電筒的面積也不夠。
“金光也是光啊!”
周圣忽然想到,強金光也是光,再配合上火珠一起用,效果更強。
想到這里,周圣直接取出金光,令他在空中發光,并配合火一起使用,讓這道光變得有溫度,模仿太陽光照。
隨著強光出現,眾人一陣皆感受到了一陣暖意。
而妖獸則是一陣慌亂,驚恐的大吼大叫,四處尋找有縫隙的地方躲藏。
距離光源近的,直接被陽光曬死,化為飛灰湮滅。
周圣撐著金光,讓其他人去把躲藏起來的妖獸全部滅殺,等完全處理好之后,他才收起金光,長舒一口氣。
“呼。”
眾人看著妖獸消失,也都松懈下來,全都癱軟在地。
對付兇獸他們萬分警惕,一點也不敢松懈。
現在,總算是可以坐下歇歇了。
周圣巡查了一圈,看見了地上有兩具尸骨。
尸骨血肉模糊,幾乎被啃食完了,骨頭都被嚼碎了不少。
周圣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只好拿著名單出去一一對照,清點人數。
人數清點出來確實少了兩個。
周圣拿出名冊,將那兩個人的名字給劃掉。
從進來到現在,他們已經折損了十五個人,傷亡不算太大,還沒過半。
周圣抬頭看著九層妖塔,越往上妖獸就會越強,這是不變的定律。
“你們先歇著,琉璃跟我去第三層!”
周圣說完,在內部開啟第三層的機關,樓梯落下,周圣帶著琉璃順著樓梯上去。
第三層非常安靜,走上去了也沒聽到里面有動靜。
周圣以陽珠化為盾牌擋在身前,隨后推開了第三層的大門。
第三層內空蕩蕩,只有一只妖獸站在里面。
那妖獸身體有點像猿猴,不過有一米七的身高,頭發是白的,手腳都是紅的,并且還拿著一根很特殊的鐵棒。
“朱厭!”蒼玄出現在周圣背后,認出了眼前的兇獸是什么。
“傳聞,朱厭每每出現一次,都會引發天下大亂,這可是大兇之兆啊!”蒼玄面色沉重,眼前的兇獸,會引發禍端。
“大亂嗎?”周圣抬頭看著九層妖塔的頂端,說道:“是會大亂一會。”
周圣一步踏入,將門給關上。
“你們去第四層,朱厭我來對付!”周圣冷靜地說道。
他要單挑朱厭。
如果連朱厭都打不過,去了西王母宮也無法對付青。
他要借助朱厭,來磨練自己。
門外的琉璃也沒有大喊大叫,更沒有敲門,而是做好準備,等周圣開啟第四層的通道就上去。
周圣右手提著龍魂劍,左手握著陽珠,身后是七顆守陵珠懸浮。
“哈哈哈哈……”
朱厭發出類似于猿猴的叫聲,隨后高舉武器,殺向周圣。
周圣在它靠近后,刺出龍魂劍,抵在朱厭的棍棒中心,隨即以陽珠纏繞在朱厭的棍棒上。
朱厭掙脫不得,左手騰出來去抓周圣。
周圣彎腰躲過,朱厭抬腳就踢,周圣一個側翻過多,并且用力一拉,將朱厭拉倒自己面前,持劍刺去。
朱厭橫握棍棒抵擋,想跟周圣拉開距離。
但周圣就是牽扯著他,跟他近身搏斗,就像是訓猴一樣。
他在借助朱厭之手,鍛煉自己的體能。
在戰斗之中,周圣順便將第四層的通道給打開,讓他們上去。
隨著第四層的通道打開,琉璃帶著人沖上去。
而第四層中,有數百只體型各異的妖獸。
“每隔三層有一王,這九層妖塔,有點意思。”蒼玄老道士笑著說道。
他若沒猜錯的話,第三層、第六層和第九層,都只有一個妖獸,相當強大的妖獸。
其他六層的妖獸比較雜亂,數量多,但單個實力都不是很強。
老道士讓眾人各自找準自己的位置,隨后打開大門。
殺戮,再一次開啟。
而壁龕中的石像,有一部分睜開了眼睛,眼珠子轉動,盯著九層妖塔。
妖獸的血液滴落在下方的水槽中,被他們吸收。
吸收的越多,睜開眼睛的也就越多。
它們只是盯著九層妖塔上的人,并沒有別的動作,但眼神卻十分滲人。
……
刑姬宮中。
張之義躺在主位上,慵懶地說道:“出家人最忌打打殺殺,后面的妖塔,要死不少人,還不如找個地方茍著,撿點寶物回去得了。”
白矖緊緊纏繞著張之義,問道:“你不是來殺祂的嗎?”
“我就是為寶藏而來的,哪有那能耐去殺祂啊。”張之義搖頭笑道。
“事實上,祂也是有弱點的。”
“弱點?”張之義抓著白矖的尾巴,笑問道:“弱點是什么?”
“我……我不能說。”
“你不說,那你想看著我死于祂手嗎?你心里根本沒有我,你寧愿我死,也不愿告訴我祂的弱點是什么。”
白矖聞言,連忙說道:“祂的本體是窮奇,能御風,但是懼怕白虎,因為白虎鎮壓窮奇!”
張之義聞言,默默記下了,笑著點了下頭:
“好。”
有了白矖的話,張之義心里有譜了。
“不過我還是勸你別跟祂斗,你斗不過祂的,他已經打開深淵了。”白矖勸告道。
“再說吧,要是守陵人他們打不過了,我得去幫幫忙才行。”張之義笑著說道,隨即又看向白矖。
“你愿不愿意,幫我對付祂?”
白矖一聽,臉色瞬間冷下來了。
“我不可能跟你對付祂,那是找死的行為。”白矖果斷拒絕。
它告訴張之義對方的弱點,已經是違抗了祂,要是再去幫忙對付,那自己會死的很慘。
自己在混亂源頭的族人,也會死的很慘。
她不敢。
張之義直勾勾地盯著白矖,手依舊掐著白矖的尾巴。
白矖轉過頭怒視著張之義,說道:“你剛才對我有殺意的事,我還沒跟你算!”
“你也對我有殺意,我們兩消了啊。”張之義說道。
白矖聞言,沒再說什么。
張之義盯著白矖,親了一口她的臉,旋即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都不愿意為了我去死嗎?”
“我……”
白矖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