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曹某人有,我都會給!我曹某人沒有,我也會去爭取!”曹操低著腦袋誠懇道。
周文王看著曹操,又看了看曹沖,說道:
“融合龍脈,曹操啊曹操,你還真敢想,誰告訴你的?”周文王凝視著曹操。
哪怕曹操身為帝王,接觸過守陵人,也不該知道龍脈這回事,除非他死了!
還有七十二疑冢,當初修建的時候,周文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要找了守陵人幫忙守墓,他的墳?zāi)咕筒豢赡鼙槐I。
可他還是做了,建立了七十二疑冢。
后來周文王也才知道,曹操借助七十二疑冢,布置了七十二諸天降龍大陣!
普通人可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哪怕是守陵人都沒接觸過。
降龍大陣,鎮(zhèn)壓的是龍脈,降服的是華夏的龍脈。
若無特殊人指引,曹操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是一個神秘人告訴我的。”曹操如實說道。
“誰?叫什么名字?”周文王看向曹操。
曹操眼神躲閃,當初那個人說過千萬不要暴露他。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周文王淡漠地說道。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一直隱藏在黑色斗笠下。”曹操如實說道。
“你曹操疑心病很重,向來不會隨意相信他人,更別說是你兒子的事,你若不知道他的身份,豈會相信他?”周文王直勾勾地看著曹操。
“我當初也不知道那個守陵人,不也叫他先生了嘛。”曹操如實道。
“那個神秘人我也稱呼他為先生,他知曉所有事情,而且手段通天,并且他的實力很強,如果他真要對我不利,能輕松斬殺我。”
周文王聽完曹操的話,直勾勾地看著他,冷聲道:
“你是真不想說?”
“他無處不在。”曹操低頭道。
“這里是守陵古樓,沒有允許誰也進不來,哪怕是你口中的先生!而且,你馬上就要去征戰(zhàn)混亂源頭了,說了對你沒有影響!”周文王再次道。
曹操沉默了。
“我只知道,他叫青,他來自昆侖神宮,為西王母座下。”曹操低著頭說道。
周文王聞言,沉默了片刻。
“我明白了,是祂出來了。”
周文王說完,立即呼喚周圣進來。
在第九層休息的周圣感知到周文王的呼喚,乘坐送尸臺進入第八層之中。
“怎么了?”周圣看著跪在地上的曹操,又看向周文王。
“曹沖會被同化為龍脈之靈,我打算將他的龍脈之氣剝奪還給龍脈之靈,你將龍脈之靈帶到昆侖神宮去鎮(zhèn)壓。”
“另外,曹沖在龍氣消散前實力強大,能夠幫助你,你暫且?guī)е欢螘r間。”周文王吩咐道。
“關(guān)我屁事!”周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昆侖神宮可是最危險的一個地方,哪怕是他去了都有危險。
更被說將青銅鼎送過去了。
“你不是想了解混亂源頭嗎?去了昆侖神宮,你一切都會明白。”周文王再次說道。
“并且,你的覺醒,怎么能少得了祭祀呢,昆侖神宮內(nèi)有個家伙跑出來了,你把他殺了,以他的尸體為祭祀之禮。”
周圣看著周文王,沒有說話。
他感覺去昆侖神宮,會無比危險。
理智告訴他,不能去。
“至于曹沖,我待會將他的龍脈之氣剝離出來,交給你照顧了,他雖是龍脈,但我守陵一脈,有資格廢除龍脈!”
周文王說這句話的時候,相當霸氣。
守陵古樓能守護龍脈,同時也有資格廢除龍脈。
“別跟我說這些,我要回家去!”
周圣不太想去昆侖神宮。
“你會去的,那是你在這個世界的終點。”周文王看著周圣說道。
周圣停下了腳步,回頭冷聲問道:
“什么意思?”
“陰脈守陵人你見過了吧?他已經(jīng)去了混亂源頭,而你身為陽脈,等覺醒之后,也得去混亂源頭,哪里需要你的幫助。”
“我能用降龍大陣,幫他覺醒。”曹操開口說道。
“誰告訴你的?”周文王直視著曹操。
曹操點了下頭。
“降龍大陣確實可以幫助他覺醒,但覺醒后他會成為別人的肉身。”周文王指著周圣說道。
“我不去。”
周圣再度拒絕,轉(zhuǎn)身離開,他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本來弄完曹操的墓,他就想回去休息一下。
如果系統(tǒng)任務(wù)發(fā)布,那自己就繼續(xù)去守墓,如果沒有,那他找個時間就要去上學。
混亂源頭,一聽就不是好地方。
周圣目前還不想去,他還有父母,還有朋友,還有太多太多無法割舍的人。
他不是孤家寡人。
他有家,有家要回去。
去了混亂源頭,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回來。
周文王看著周圣離去,也沒有去勸他,而是再度看向曹操。
“你跟青接觸久嗎?”
“不久。”曹操搖了搖頭。
周文王長嘆道:“青只是祂的一個化名,他會蠱惑人心,哪怕你疑心病再重,祂也能蠱惑你。”
“我沒有別的選擇。”曹操低頭道。
只要能救自己的兒子曹沖,曹操能不惜一切代價。
周文王手掌一揮,曹沖瞬間騰空而起。
“還算聰明,知道將龍脈之靈的意志保留下來,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周文王淡笑著說道。
“它給了我一條命,我不想害它死。”曹沖如實回答道。
“不錯的小子。”周文王稱贊了一句,隨后問道:“怕疼嗎?”
“不怕。”曹沖搖了搖頭。
“不怕就好。”
周文王笑著,將曹沖演化為一條龍。
隨后,他用手將曹沖身上的龍鱗,給一片一片的剝奪下來。
“啊!”
曹沖痛苦地大喊了一聲,全身都在掙扎。
龍鱗就像是人的指甲一樣,每拔下一片,都痛苦萬分。
周文王以氣體禁錮住曹沖的身體,繼續(xù)拔下他身上的靈片,丟入青銅鼎中,依附在龍脈身上。
曹操見狀,低著腦袋,默默忍受著自己兒子痛苦的大叫。
他烏黑的指甲,插入手臂上的肉里,但他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如果可以,他寧愿受累的是自己。
周文王看向曹操,笑問道:“這一幕,是不是非常熟悉?”
曹操沒有說話,頭低的更低了。
當初,他就是怎么一片一片剝奪龍脈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