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到的時候,這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地上躺滿了人。
龍?zhí)旌屯蹙S濤坐在打開車門的吉普車?yán)铮切┙l(wèi)已經(jīng)不知所蹤。
“天哥,王總。”陳虎喘著粗氣打招呼。
“就這家伙,你問問他,他怎么回事吧?”王維濤指著被捆成粽子的顧長山說道。
“你們知道我?guī)煾凳钦l嗎?”顧長山躺在那咬牙切齒。
“你知道他是誰?”王維濤指著陳虎問道。
“不知道,怎么啦?”顧長山相當(dāng)?shù)挠矚猓@個只披著浴袍的家伙他從沒見過。
“你是金斧幫的?”陳虎踢了一腳顧長山滿臉獰笑地問道。
“是啊,是怎么了?你是誰?沒聽過金斧幫的名頭嗎?”顧長山被他那圣人的表情看的,心里有點恐慌。
“你是哪個堂口?誰的手下?”陳虎蹲下身盯著他。
“我……”顧長山被問的啞口無言,他本就是冒充的,一時間還編不上來,“憑什么告訴你?”
在家伙者嘴倒也真硬。
“去尼瑪?shù)摹标惢⒁荒_踹在他的臉上,“說,說不出來,我宰了你。”
顧長山?jīng)]想到他這么暴力,這一腳踹得他暈頭轉(zhuǎn)向,鼻口穿血:“和氣堂,顧南風(fēng)是我六哥……”
“顧南風(fēng)?”陳虎瞇著眼睛,腦門上的汗就下來了,如果真是自己手下的人對公子下手,那他媽自己的幫主也就不用干了。
顧南風(fēng)確實是旗下南山分舵和氣堂的一員。
“阿虎,弄清楚了嗎?”王維濤沉著臉問。
“正在查,公子先回,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陳虎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你快點,我在這等著。”王維濤不緊不慢地說。
“是。”陳虎也不敢多言,擦了擦汗,趕緊叫人給和氣堂堂主打電話。
“虎哥,楊堂主說,他馬上帶著顧南風(fēng)過來。”手下人報告。
“把這家伙給我吊起來。”陳虎指著顧長山說。
立即有人沖過來把顧長山掉在了路燈桿上。
他的那些手下也相繼被陳虎的人捆起來,丟的滿地都是。
“你到底是誰?你敢這么對我?我六哥不會饒了你。”顧長山咬牙切齒。
“不管你是不是金斧幫的人,你都死定了。”陳虎咬牙切齒。
沒多久,和氣堂堂主楊運成帶著顧南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過來。
“幫主……”
“幫主……”
兩個人都看見了吊在路燈上的顧長山。
“六哥救我,六哥……”顧長山在上面大喊。
“到底是怎么回事?”陳虎的表情異常猙獰。
“那個家伙確實跟著我玩兒,但他不算幫里的人,只是外圍的。”顧南風(fēng)結(jié)結(jié)巴巴。
“你們是本家啊?”陳虎瞇著眼睛看著他。
“是……我的遠(yuǎn)房弟弟。”顧南風(fēng)的話越發(fā)說不利索了。
“幫主,這到底出什么事了?”楊運城還沒弄清狀況。
“這家伙帶人去砍主家的公子……”陳也不隱瞞,指著后面的車,“公子和天哥都在上面坐著呢。”
楊運城被嚇得魂飛魄散,直接跪在地上對著車子磕響頭:“公子饒命,我不知道這事。”
“一句他媽不知道就算了嘛?”陳虎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這個廢物;給我打。”
立即有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沖上來,對著楊運成和顧南風(fēng)拳打腳踢。
兩個人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的同時不停求饒。
“好啦!打他們有什么用。”王維濤降下車窗沉著臉說,“管好你的手下。”
說完,王維濤開車走了,他沒心情看著陳虎在這教訓(xùn)幫中子弟。
“來呀,楊運城管教無方,免去堂主之位。”
陳虎咬著牙開始發(fā)號施令:“顧南風(fēng)犯縱容之罪,按幫規(guī)重打50,逐出幫會”
說到這,陳虎又看了看吊在路燈上,已經(jīng)被嚇傻的顧長山:“這家伙,直接沉塘……”
陳虎怎么處置他這些手下龍?zhí)鞗]興趣,也不想過問,這是人家?guī)蜁膬?nèi)部事物,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回到山莊之后,看著之前百里冰住過的房間,嘆了口氣,回自己的臥室,運功調(diào)息。
若伊給他送了茶之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外面王希悅、玉蘿和東兒都在見他出來就問龍?zhí)斓那闆r。
“師兄,最近一段時間始終悶悶不樂,肯定是跟并且離開有關(guān)。”王希悅小聲說。
“怎么還沒消息嗎?沒告訴你哥幫忙找找嗎?”若伊問道。
“說了,但是一直沒消息啊!”王希悅也是一籌莫展。
“師母會不會已經(jīng)離開沈州府了?”玉蘿說。
“你可別瞎叫,他們之間都沒承認(rèn)過你這亂叫,一氣算怎么回事?”冬兒覺得這么稱呼百里冰不妥。
“你們放心,他們兩個是打不散的,生氣而已,早晚會和好的。”玉蘿似乎并不擔(dān)心找不到百里冰。
“和好也得見面啊,就這么冷戰(zhàn)著,什么時候才能和好啊?”王希悅也很著急。
“那沒辦法,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神,想找他們可沒那么容易。”若伊嘟著嘴說。
“這種事你們操心也沒用,想找主母必須少主親自出馬。”逍遙抱著肩膀靠在柱子上說。
“你更過分,直接稱呼為主母,這要是讓冰姐聽著,估計饒不了你。”這里只有若伊和逍遙算熟。
“最近他出門誰都不帶,總是一個人到處走,是怕別人看出她心里有事兒。”王希悅說。
“到沈州府之后,他一直獨來獨往,你沒發(fā)現(xiàn)嗎?”若伊可不同意她的觀點。
“之前是為了保護冰姐,把我們都留下,后來冰姐走了,他也沒帶別人,他是想一個人清凈。”王希悅銳龍?zhí)斓男袨檫€是有所了解的。
“想要找到人就得少主親自出馬,否則……”逍遙搖了搖頭。
“那你看他整天忙這忙那的,沒有一點去找人的意思,這話問我可不敢說。”若伊思索著說道。
“這事咱們說不合適,你去和你哥說說,讓他勸勸吧,應(yīng)該管用。”玉蘿對王希悅說。
“嗯,我明天去找我哥試試,我哥也說過,但天哥這人主意太正,不一定能聽呀。”王希悅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