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一個伸縮單反正在拼命地捕捉著這邊精彩的鏡頭,那個人冷笑著說道:“還以為沒有精彩內(nèi)容呢,這下可以拿到更多的錢了!”
“那個,彥辰哥,我明白了的,你放心吧,我沒有多想。”寧歡歡急忙將手從他的手心中拿出來,然后捧住啤酒罐。
夏彥辰看著自己因此而落空的手苦澀的一笑,她到底明白了什么?
兩個人忽然之間沒有了話語,夏彥辰看到她微微顫抖的身子,于是將外套脫下來輕輕地搭在了她肩膀上,寧歡歡急忙推辭說:“我不冷的,沒關(guān)系?!?br/>
“你就穿著吧?!毕膹┏讲蝗菥芙^的將外套給寧歡歡披在了身上,然后再一次拿起放在沙灘上的啤酒喝起來。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寧歡歡雙臂抱著膝蓋,偏過頭輕輕地問道。
“恩,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毕膹┏竭吅染七厹嘏男Φ?。
“你說,當(dāng)你奮不顧身的去保護一個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個人的感受?當(dāng)你為那個人受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個人的處境和心情?”、
想到宋清宴先后幾次為她受傷,一次甚至差點連命都丟了,寧歡歡的心里就難受的不行,要是宋清宴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要怎么辦?宋清宴他,到底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首先,如果我這么做,說明那個人對我來說一定很重要,要不然我不會為了她奮不顧身,當(dāng)我不顧個人安危去保護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沒有那個心思去考慮那個人的感受。”夏彥辰想了想,說道。
“為什么?”
“因為來不及,來不及考慮她會為了我傷心為了我哭,我只知道,若是她受傷了,我會比死還要害怕難受!我不能忍受她受到傷害,更不能忍受她在我的眼前受到傷害?!毕膹┏揭贿呎f著,看向?qū)帤g歡的眸子里,含滿了悲傷,只是寧歡歡一直低垂著頭,讓這樣神情的眼神落了空。
許久,寧歡歡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似乎是睡著了。
夏彥辰無奈嘆息,他抬起手將她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繞到耳后,俯下身將她橫抱起向著自己的車那邊走去。
太陽從海邊升起,一縷金色的光輝照射在他們的臉上,寧歡歡抬起手遮住太陽緩緩地睜開眼,自己昨晚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她偏過臉看了一眼身邊的夏朵真,還有前座的夏彥辰,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后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站在沙灘上,涼涼的海風(fēng)襲來瞬間清醒,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經(jīng)過昨晚的一番折騰,心情真的好了不少。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順便在車上再睡一會兒。”夏彥辰打開車門對著站在沙灘上的寧歡歡喊道。
寧歡歡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轉(zhuǎn)身走過來坐上了車,夏朵真也被吵醒了,沒好氣的拍著夏彥辰的肩膀:“吵什么啊,沒睡醒呢!”
夏彥辰無奈的笑道:“好好好,繼續(xù)睡,我的大小姐?!?br/>
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吱的一聲停在了醫(yī)院的門口,容憶一身純白的長裙,顯得清純又柔美,只是嘴角那一絲冰冷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站在宋清宴的病房門口,容憶捏著手中的信封,冷冷的一笑,連門都沒敲,直接走了進去。
“寧歡歡,進門不敲門?重進!”宋清宴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容憶,臉上的笑容凝固逐漸變冷。
容憶站在那里,心中不免微微一疼,卻還是擠出一絲笑意,輕聲說道:“阿宴,是我?!?br/>
“誰讓你來的?出去?!彼吻逖缫崎_目光,冷冷的開口。
容憶臉上的笑容一僵,卻還是朝著宋清宴走了過去。
“阿宴,你一定要這么對我嗎?我們認識那么多年,就算做不成情人,難道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嗎?”容憶淚光盈盈的看向宋清宴,那模樣,是個人看了都會心疼。
“容憶,你該知道我已經(jīng)和歡歡在一起了,我不想她誤會,以后,別再來找我了?!彼吻逖缬行o奈地開口。
“我只是想陪陪你,身上的傷口還疼嗎?”容憶像是沒有聽到宋清宴的話一般,微微一笑,將拎來的水果放在桌子上,然后笑著問道:“你想吃什么?我?guī)Я撕芏嗄銗鄢缘乃医o你洗一下?!?br/>
宋清宴聞言默默地閉上眼睛:“容憶,真的夠了,你這么做沒有任何意義?!?br/>
容憶的身子僵住了,她測過身子看著他緊閉雙目的樣子,宋清宴輕嘆一口氣:“放手吧,我們結(jié)束了!”
“阿宴,你在說什么???先吃個橘子吧,我給你剝。”容憶顯得有些慌張,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牽強。
“我說什么你很清楚!”宋清宴再一次開口:“容憶,你也不想我們之間變得很難看吧?別再來了?!?br/>
容憶閉上眼睛,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緩緩地流下,滴在地板上,敲碎她的心。
容憶睜開眼睛無力的走到宋清宴的床邊,哭泣著開口:“阿宴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才能好讓你原諒我?求求你告訴我。”
宋清宴只是緊抿著唇,對于容憶,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見他不再理會自己,容憶更加的痛苦:“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盡力彌補了,你還要怎樣,阿宴,我們曾經(jīng)也是那么的幸福,那么多的回憶,你真的不要了嗎?”
宋清宴無力的閉上眼睛,不管容憶怎么樣,畢竟是曾經(jīng)深愛的女人,這就是男人吧?永遠做不到對以前的感情毫不留念。
這樣的宋清宴讓容憶覺得絕望,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容憶猛地吻上宋清宴的唇,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脖子。
“容憶,你瘋了!”宋清宴一把推開她,一臉的憤怒和不可置信。
或許不僅僅是他,容憶也早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容憶了。
“對!我就是瘋了!”容憶轉(zhuǎn)過頭對著他大聲的吼著:“宋清宴,我瘋了也是因為你!對,當(dāng)初是我錯了,所以我就活該落得今天的地步嗎?那寧歡歡呢?宋清宴,如果你的寧歡歡也犯了同樣不可饒恕的錯誤,你是不是也要像對我一樣對她?”容憶邊說著便從地上踉蹌著站起身,惡狠狠地開口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