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路過的周醫(yī)師嚇了一跳,好好的小姑娘怎么自殘?還跑到宋清宴的辦公室前來自殘,莫不是人家宋清宴哪里得罪了她,要來陷害宋清宴?
“怎么了?”宋清宴也剛好在這時打開了門。
“沒事沒事,”寧歡歡連忙說道:“就是我沒有手敲門了,用頭撞了撞,周醫(yī)師可能以為我忘吃藥了。”
這個解釋還真是……無懈可擊啊。
朝著周醫(yī)師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之后,宋清宴才打開門,側(cè)身道:“進(jìn)來吧。”
寧歡歡連忙走進(jìn)辦公室,將手中的資料放下,甩了甩酸疼的手臂,才說道:“宋主任,你給我的這些都是好幾年前的病例資料,你是不是拿錯了?”
“是拿錯了。”宋清宴絲毫停頓都沒有,直接回答道。
“啊?”這回輪到寧歡歡發(fā)愣了。
宋清宴抬頭看了寧歡歡一眼,說道:“我只是想找你來,談點事情。”
居然,是故意的!
這種感覺很不好,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得要用這種方法?
寧歡歡抬頭看向宋清宴,開門見山地說道:“宋主任,有事您就說吧,我聽著呢。”
宋清宴微微皺眉,這樣的寧歡歡讓他感覺很不好,自己完全的被壓制住了。
半天也不見宋清宴開口,寧歡歡更覺得心中煩悶,直接站起身,說道:“如果宋主任想不出什么事情來,那我先走了。”
手腕驀地被人抓住,宋清宴低啞地聲音傳來:“不許走!”
溫?zé)岬臏囟葟氖滞笠宦仿拥搅四樕希男呐K不自覺的加速,臉蛋微紅,只是拉個手而已!
她輕咬著自己的唇,緩緩地從他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拿回來,然后盡量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宋主任,你到底想說什么”
她微微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的臉,對上他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有一種要被他吸進(jìn)去的感覺,她重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還是說這些資料有什么參考的價值?”
宋清宴卻依舊不說話,只是看著她,被她抽離的大掌緩慢的收回去,深吸了一口氣,半響才說道:“我只想跟你單獨待會。”
我只想跟你單獨待會,這幾個字就像是復(fù)讀機(jī)一樣在她的腦海中無限制循環(huán)中,她呆呆的看著宋清宴,為什么他總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牽絆住她的心呢?
寧歡歡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回來,然后她抬起頭再一次看著宋清宴的時候換上清爽的笑容:“宋主任,我有些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宋清宴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寧歡歡,不動,亦不說話。
看著宋清宴無語的表情,寧歡歡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明白,她怕自己想多了,誤會了,到時候受到的傷害比現(xiàn)在難受一千倍一萬倍,她承受不起。
低頭看著手中早就已經(jīng)過時的文件,必須找點事情做,才會讓她不至于太過尷尬。
而坐在她對面的宋清宴,很多話想要說出口的時候又欲言又止。
既然現(xiàn)在說不是時候,那就再找機(jī)會把話說清楚,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安靜的看著她,享受這短時間的獨處。
倘若,時間能暫停,那該多好……
夏朵真一個人百無聊賴地走著,之前的事情弄得她很疲憊,現(xiàn)在她只想要找地方安靜的休息一會。
幾個護(hù)士從不遠(yuǎn)處向著這邊走來,小聲的嘀咕著什么,看來無論是在哪個地方也是少不了閑言碎語的人,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啊,流言比任何東西都傷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