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酒足飯飽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今天一天的行程,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實在是太酸爽了。
付靜文邀約墨幽真的是抱著帶她們?nèi)ネ嫱娴男膽B(tài)去的,也許會買上一兩塊石頭,賭上一賭,怎么都沒有想到,墨幽居然真的賭漲了,賺了一億多,怎么看都覺得玄乎的可以。
整一頓飯,她們的話題就沒有離開過墨幽和她賭出的翡翠上,到了飯桌上,大家才驚覺她們錯過了什么,怎么就這樣賣了呢,外面一副普通的翡翠鐲子都要賣到上千至上萬呢,墨幽今天賭出來翡翠,那價格真的是讓她們幾個望塵莫及。
不得不感嘆,人比人氣死人,墨幽永遠是受老天眷顧的,想什么來什么。
付靜文回到家,家里的客廳里只有她二哥坐在那里,看到是她,兩只眼睛發(fā)出迫人的光芒,嘴角高高的翹起,笑得一臉燦爛,“靜靜,過來坐,跟哥好好說說你那個朋友?”這還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單獨跟他小妹說話。
付靜文被她二哥付胤容的笑容閃了眼,這笑容看得有點滲人啊,能不能別這么笑對著她啊,她有點怕怕的,弱弱的站在門口說道,“哥,你沒發(fā)燒吧。”
“你才發(fā)燒呢,我好得很。”付胤容被妹妹氣到了,這丫頭是什么眼神啊,怎么會說出這樣的傻話。“我是問你那個朋友。”
“二哥,你不會吧,幽幽不過是運氣好,你想太多了。”付靜文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付胤容。
“你以為人人都有這樣的好運啊。”付胤容毫不客氣的朝著妹妹翻了個白眼。
“……”好吧,她承認她二哥這話沒問題,幽幽的運氣的確是好到爆,去影視基地玩,被鬼才導演看中,參演了那部網(wǎng)紅小說《兵臨城下》,之后……,總之,她的運氣真的是有增無減,一次比一次厲害,她二哥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傻了。”付胤容的手在付靜文眼前開回晃了晃。
“你才傻了。我上樓了。”
“問問你朋友要不要來我這里做兼職。工資一定不會低的。”這可是人才,他得先下手為強。
“二哥,我那朋友不缺錢。”幽幽家里大概比她們幾個更加的有錢,就是權勢也不一定差,就上次被堵在廣場一事就能看出來,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去二哥的公司做兼職,這不是純屬浪費嘛。
“真的沒辦法?”付胤容仍然不愿放棄。
“真的,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我又不是木頭人,她用的東西非常的低調(diào),每樣都價值連城,獨一無二的,市面上是沒有的。”限量版,起碼還有一定的數(shù)量,但幽幽手里的東西,那真的是全世界就那么一件,再也找不出相同的,沒點背景,怎么可能做得到。
她家地位不低吧,錢,權都有,但也沒有夸張到幽幽那樣的,她不傻,怎么可能主動去得罪呢。
“行吧。”付胤容是真的惜才,但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明知不可為非要去開罪,到底是大家族里長大的,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二哥,你放心好啦,以后若是幽幽再賭到好的,只要你的價格合適,我一定幫你在幽幽面前說好話。”這就是好處,她相信幽幽不會一點情面都不給。
“那就拜托我家靜靜啦。”付胤容笑了笑,這樣的結果也不錯,起碼他也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揉了揉付靜文的頭發(fā),“上去吧,早點休息。”
“嗯,二哥,晚安。”說完,噔噔噔,朝著樓上跑去。
“晚安。”付胤容甩甩頭,笑了笑,不在糾結,怎么說他還有他小妹呢。
他不能把人籠絡到自己的名下,同樣的,別人也不能,而他卻又比別人幸運,有一個近水樓臺的妹妹,緊隨妹妹的腳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墨幽回到家,走進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整個人一下變得奄奄的,抱著抱枕靠坐在沙發(fā)上,兩眼開始發(fā)渾,腦袋里就剩某人的身影。
算算時間,厲景殤已經(jīng)離開了大半個月了,每次都是他主動跟她聯(lián)系,她給他打電話過去,他那邊永遠是無法撥通狀態(tài),久而久之,她便不再給他打電話,反而每天期待著他的來電。
今天瘋狂了一天,收獲還真的不小,不過那也都是靠著外掛才有的,可這卻也是她的能力之一,別人想有都未必會有。
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厲景殤的影子,唔,好想他,怎么辦!
也不知道他那邊什么時候可以結束,她真的希望他快點回來。
“幽幽,你又在想他了?”月鏈在空間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了男人就這點出息了,天天的想,有啥感想的。
“嗯……”墨幽回答的十分心不在焉。
“再想他也不在。”月鏈直接戳破她的想念。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他了。”就是因為不在身邊她才更是想念啊,大概就是別人說的距離產(chǎn)生美吧。
“出息。”月鏈嗤之以鼻。
“那是你沒經(jīng)歷過,不懂。”她就一器靈,怎會懂得人類的感情,特別是男女之間的呢,就是她自身,都還處于摸索階段呢。
“我是不懂,我也不要懂。”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有意思嘛,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哎……”墨幽嘆了口氣,為月鏈悲哀。
“你不打算睡了,不早咯。”陷進愛情里的人哦。
“睡不著啊……”她知道時間不早了,可她就是睡不著嘛。
“睡不著,那就進來練功。”月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練不練,我知道要做什么了。”墨幽隨手在房間里布下一個禁制,隨即閃身進了月鏈。
眨眼來到倉庫,在里面尋找了一翻,在一個角落的架子上找到了一塊祖母綠的翡翠,大概是很久沒人打理,翡翠上面積滿了灰塵。
清洗干凈后,墨幽就開始動手雕刻,她準備送一塊護身掛件給厲景殤,這樣他以后出去也能保護他,不至于有生命的威脅。
靜下心神,這一雕刻就花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
掛件雕刻的并不復雜,反而簡潔異常,厲景殤不喜歡繁雜的東西,所以她盡量不往復雜上走。
“嘖嘖嘖,這男人遇上你,真的是賺了。”月鏈的話透著一股酸氣。
“什么呀,他對我也很好的。”墨幽不同意月鏈的話,她遇上他,也是她之幸。
“行了行了,出去吧,你家的管家上來了。”月鏈已經(jīng)懶得跟她說些別的,催促著她趕緊出去,正好外面也來人了。
墨幽拿著剛完工的玉墜出了月鏈,把房間里的禁制解除后,一個閃身進了衣帽間,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漱刷牙,再出來時已變得神清氣爽。
這時,敲門聲響起,“小姐,你起了嗎?”
“嗯,起了。”一邊說一邊走過去開門。
“常二,有事?”那么一大早的上來,應該是有事吧,墨幽內(nèi)心猜測道。
“是,昨個忘記跟您說了,老太太讓你今個去老宅吃中飯。”昨個小姐回來的較晚,他一時也把這事給忘了,故而今早想起來立刻就來說了。
“好,我知道了。”厲景殤不在,她周末除了有事,基本都去老宅,陪兩位老人家說說話,下下棋,日子過得還挺瀟灑的。
回厲家老宅,開得車都是厲景殤名下的豪車,這是身份的象征,車子一到老宅門口,大門緩緩的開啟,直接放行,不需要停車受檢。
車子進了厲宅,在墨幽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人把她的這一消息給報給了某人。
這也是某人想了很久才想到的辦法,誰讓她沒有見過真人呢,而她暫時又不想去找宋雨,最后只能選擇最笨的辦法——守株待兔,她不信那個宋雨口中的女孩不來厲宅,她要親自會會她,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冷心冷情的厲景殤另眼相待。
自從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后,崔靜怡的生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每天的首要任務就是從狼幫那里知道厲宅監(jiān)視的消息,但每次的結果都是讓人非常的失落。
每每想到有人占據(jù)了厲景殤的心尖,她就怒火中燒,但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爺爺已經(jīng)警告過她,她很清楚,若是她敢違背爺爺?shù)囊庠福诖藜宜偷韧谝活w廢棋,成為無用之人,爺爺?shù)睦溲獰o情她從她爸、二叔那里領教過了,再說了,崔家有的是女孩子,丟棄她一個還有其他的人可以接替。
厲景殤是她的朱砂痣,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所以她要去見那個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怎么把人解決,她是失去了做厲景殤女人,厲家少夫人的資格,但也不允許其他人坐上去,沒有人占據(jù),她的心才會好受一些。
“崔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厲景殤的車子回了厲宅。”一個粗獷又沙啞的男聲從話筒里透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崔靜怡的第一反應便是橫眉怒目,厲景殤根本不在國內(nèi),他又怎么可能會用到車子呢,那么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用這車子的人定然是那個女孩,真沒看出來,她究竟是何德何能,厲景殤居然連自己的座駕都拱手相讓了,京都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厲景殤的座駕除了他本人,沒有人可以動一下。
曾經(jīng)有人嘗試著觸碰了一下,被厲景殤知道后,那輛車直接成了廢品。自那以后,誰都不敢去動一下,不想自己的下場跟那輛車一樣。
她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終于被她等到了,卻又是這般讓人吐血的結果。
“我知道了,剩下的款項我會打過去的。”
“行,以后有用得著的地方,崔小姐盡管開口。”就這么一個小小的監(jiān)視,就能賺上幾百萬,要是這樣的事多來一些,這日子不要太好過哦。
狼幫只是一個很小的幫派,平時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鬧的事,可不敢跟道上的那些資深的黑玩,他們可不夠看的,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掛了電話,崔靜怡嗤了一聲,真以為她是冤大頭不成,她找狼幫就是因為他們沒有什么威脅性,不然,被她爺爺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她了,不過,有時候這些不怎么起眼的也是可以好好利用的,也能成為手里的一把尖刀,貴在出其不意。
把自己的心情收拾一下,從衣柜里挑選了一套最能體現(xiàn)她自己的衣服,給自己畫了一個名媛的妝容,挎上自己的小包,開車去了厲宅,今天可是正式見面呢,她要以自己最佳的狀態(tài)去抨擊敵人,讓敵人自慚形穢,無地自容,也要讓她認清事實,主動退出再好不過。
墨幽的車子駛進別墅,里面厲老太太就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笑容滿面的站在門口迎接孫媳婦的到來。
“哎呦,我的小乖乖可算是回來了,來來來,讓奶奶看看有沒有瘦了?”厲老太太在車子停穩(wěn)后,就急步上前,車門打開,墨幽站立在老太太面前后,就拉著她不放手,開啟了噓寒問暖攻勢。
墨幽甜甜的笑了笑,抓住還在亂動的老太太的手,撒嬌的說道:“奶奶,我哪有瘦啊,都胖了呢。”
“胖了好,胖了好,女孩子嘛,就是要胖一點,肉肉的看著舒服,太瘦了,硌得慌。”老太太就喜歡胖一點的,看著就有福態(tài)。
“好,聽奶奶。”墨幽直接順著老太太的話接,一邊扶著她走進客廳。
“丫頭來啦。”厲光明坐在沙發(fā)上,一手執(zhí)著黑子,看到墨幽的身影,親切的問道。
“嗯,爺爺好,爺爺又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了。”
“是啊,你奶奶又不會,阿殤又不在,可憐哦。”厲光明可憐兮兮的說道。
“別在丫頭面前裝可憐,是你自己不出去找你的棋友的。怪誰。”老太太毫不客氣的拆穿老伴。
“我哪有,說說不行啊。”老爺子面色一僵,老伴太不給面子了。
“不行。”跟她搶孫媳婦,不是找死是什么,別以為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