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李知在荀彧家中吃完了酒宴。
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心中想著荀彧今天所說的事情。
“我記得宦官的勢力,在以后黃巾之亂中,還起了很大的作用。”
“可見這一次并沒有倒下,所以說,荀彧的這次鋤奸沒有成功?”
想到這里,李知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歷史上以后荀彧還活著。
可見此事并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打擊,但是心里還是多少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
畢竟在他參與這件事情之后,這件事情已經(jīng)和歷史上有些不同了,他怕自己的蝴蝶效應(yīng)會害了荀彧。
雖然他與荀彧第一次見面,但是不管是根據(jù)歷史上對他的了解,還是現(xiàn)實(shí)中,今天對他的初步印象,都十分的不錯。
李知不愿意因?yàn)樽约旱脑蚝α怂氲竭@里,他心中越發(fā)的不安。
他猛然的起身,對著外面喊道。
“來人……!”
只聽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
他的侍女秋兒走了進(jìn)來,小聲的道
“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郭德喊來。”
李知對她吩咐的。
“是”
秋兒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尋郭德去了。
過了一會兒,郭德便來了。對李知問道
“主人有何吩咐?”
李知對他說
“你快馬加鞭,立刻回郭家,讓郭三準(zhǔn)備八十車酒和八十護(hù)衛(wèi),以最快的速度運(yùn)到洛陽來,此事極為重要,不得拖延,你可明白?”
“小人明白”
郭德應(yīng)了一聲,看李知十分著急的樣子,便快速的扭頭向外走去。
看著郭德離去的背影,李知心里陷入了沉思。
“當(dāng)今陛下昏庸,荀彧他們的鋤奸很可能會功敗垂成,既然這樣那必須得給他們留條后路。”
“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會讓荀彧出現(xiàn)不測。”
“看來結(jié)交徐晃,確實(shí)結(jié)交對了,一員大將加上楊英的百余個護(hù)衛(wèi),足以護(hù)衛(wèi)著幾個人逃出洛陽”
“只要出了洛陽城到時候荀氏自然會把事情擺平。”
“不過這是最后的無奈之法,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賣酒吧”
李知想到這里之后,又犯起了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楊英的呼聲。
“主公,那個叫徐晃的已經(jīng)下值了,是否把他領(lǐng)來這里?”
“哦?下值了?不必領(lǐng)來這里,我記得來之時,在不遠(yuǎn)處看到有一家酒肆,你便把他領(lǐng)到那里就好。”
“是主公”
楊英應(yīng)了一聲,便去找徐晃去了。
“呼……”
李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略微振作了一下精神。
又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袍服,便緩步向那家酒肆走去。
等到了酒肆,便見徐晃已經(jīng)在那里了,正在自酌自飲。
“知來晚了,請公明兄恕罪”
理智先行賠了一禮說道。
“公子哪里話?某家也是才到,如何要公子賠禮?”
徐晃趕忙讓開身來,不敢接受他的賠禮。
待到他們二人坐定,李知對店家喊道
“小二,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拿上來,再上些葷食,幾蝶冷菜”
“好類,客官稍等”
店小二應(yīng)了一聲便去準(zhǔn)備去了。
李知他們在等待上酒之時,他見徐晃面帶愁色。
便問道:“公明面帶愁色,可是有什么難事?說來聽聽,或許我能幫得上忙”
“………”徐晃沉默了一下,說道:“沒什么事情公子多心了。”
李知見他不愿意說,但想到以后,便繼續(xù)追問道:“公明可是信不過在下?”
“在下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若有些小事,在下還是能辦的妥的。”
“這……”
徐晃停頓了一下,隨后說道
“罷了,公子有心了,既如此,某便說說吧,家中來信,我的一個友人,因殺人而遠(yuǎn)走他鄉(xiāng),現(xiàn)在官府正在捉拿他,我便是為此事而發(fā)愁。”
徐晃緩緩的道。
聽到他那個朋友,是因?yàn)闅⑷酥拢还俑胁叮钪欀碱^問徐晃
“你那個朋友,是因?yàn)槭裁礆⑷硕痪胁叮克鶜⒑稳耍俊?br/>
“是我們那里的一個惡霸,我那朋友因?yàn)榭床粦T他在鄉(xiāng)里橫行霸道,欺壓良善,便把他殺了。”
“沒想到那個惡霸家里頗有勢力,這件事情鬧大了以后。”
“官府迫于惡霸家中壓力,發(fā)出了拘捕令,我那朋友沒有辦法便逃走了。”
“如今我也不知道他逃到了什么地方,某正為此事而發(fā)愁。”
說到這里,正巧小二把酒端了上來,徐晃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嘆了一口氣,面帶愁容,不說話了。
“此事……”
李知沉吟了一下,覺得既然要拉攏徐晃,自然要力所能及的幫一下忙。
所以便緩緩的說道:“我明日要到尚書令陽公處飲宴。”
“到時候我給陽公說一下,或許還真有辦法把他的拘捕令給取消。”
李知雖然相信徐晃的人品,但是還是不放心。
“公明兄,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那朋友到底是善人還是惡人?”
徐晃一聽,大喜過望,連聲道:“此言當(dāng)真?我那朋友是心懷仁義,忠勇可靠之人,絕對不是什么惡人,此事晃敢拿腦袋擔(dān)保,請公子放心!”
說著徐晃便對著李知行了一個大禮
“請公子務(wù)必要幫幫我那個朋友,在下感激不盡。”
李知把徐晃扶了起來,對她道
“公明不必如此,你那朋友姓甚名誰?是何籍貫?”
“我那朋友姓關(guān)名羽字長生,河?xùn)|解良人。”
“……”李知實(shí)在是無語了。
心中胡思亂想想:“我這運(yùn)氣還真太好了,隨隨便便就碰到了一員大將。”
“我又不想爭霸天下,只想在這個亂世舒舒服服的活下去,老天,你讓我那些別的位面的同行知道,還不得嫉妒死?”
徐晃到了滿滿的一盞酒,對李知敬道
“公子大恩大德在下無以為報,濁酒一盞,聊表心意。”
“善!飲圣!”
李知端起酒盞一飲而盡,隨后對徐晃亮了亮空盞。
“公子海量!”
徐晃亦是一飲而盡。
兩人邊喝邊聊,邊聊邊喝,只覺得越聊越投機(jī)。
李知也越喝越多,雖然他喝慣了高度酒,但是背不住這些濁酒他喝得太多了,也就漸漸的醉了。
待到酒散以后,還是郭德把他背回了荀彧的家中。
“公子怎的醉得如此的厲害?快快把公子扶到床上,燒些熱水與公子洗漱一下。”
李知的侍女秋兒看到郭德把李知背回來說道。
秋兒弄了一條濕毛巾,替李知擦了擦臉,隨后坐在床前,看著因醉酒而熟睡的李知。
想起了那天來的路上,郭嘉侍女素素和清姬所說的話,漸漸的臉頰紅了起來。
“公子……公子……”
秋兒輕聲的呼喚了她幾聲,見他沒有回應(yīng),臉色越來越紅,隨即她表情一定,像是下了什么決心。
隨后對外面的郭德和春兒道
“你們倆人回去休息吧,公子這里有我照應(yīng)著。”
“那好吧,那就麻煩秋兒姐姐了”
春兒應(yīng)了一聲,便和郭德走了。
待到兩人走后,秋兒呆呆的看著李知,隨后便為李知脫衣解靴蓋上被子。
吹滅屋里的燈之后,自己亦是寬衣解帶鉆進(jìn)了李知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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