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你現(xiàn)在不過是是一個閑散的侯爵,之所以能落在這里,也不過是主公顧念舊情罷了,你有何資格訓(xùn)斥某家?!”
“……”李知聽到此人的話語之后沒有多說什么,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他,又一次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語,“過來、撿起來、舔干凈、滾蛋。”
“洛陽侯何必咄咄逼人?”李知的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了一道年輕的聲音。
李知放眼一望,便見有一個世家公子哥緩緩的來到了和李知爭執(zhí)那人的身旁,笑瞇瞇的看著李知。
李知見此,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平靜的說道:“非是本侯咄咄逼人,而是此人太過可惡!
若是本侯不說些什么,豈不是讓人小瞧的本侯?還有……”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知面無表情的對著質(zhì)問道:“你們世家是真的要打算和本侯全面開戰(zhàn)嗎?”
“不敢不敢!我等絕無與洛陽和為敵的念頭!”世家公子哥聽到李知地話語之后,瞳孔一縮,趕緊搖了搖頭。
他們之所以詆毀李知,也不過是想要轉(zhuǎn)移李知的注意力,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李知真正鬧翻。
因為他們知道,李知手中還有十多萬大軍!
他們這些世家加起來也不是李知的對手!
好在,如今李知已經(jīng)加入了曹操的麾下,有曹操的約束著,在沒有證據(jù)之前,李知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對世家動手。
所以世家才會明知道李知能猜到是他們動手,卻依然暗中詆毀李知地名聲。
他們就是仗著李知拿不到他們的把柄,無法對他們直接動手。
如今,如果這世家公子哥敢直接說出和李政為敵之言,那李知便有理由對付世家了!
所以,這世家公子哥在否認(rèn)了此事之后,趕緊解釋道:“在下之所以站出來,并不是有意為難洛陽侯,而是實在是沒辦法。”
說到這里,他苦笑著指了指自己一旁的那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公子哥,說道:“實不相瞞,此人正是在下的胞弟。
哪怕他再不成器,也是在下的嫡親血脈,所以在下才會站出來阻止洛陽侯。”
“哦?他是你的胞弟?”李知看了看世家公子哥的弟弟之后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這和在下有什么關(guān)系?”
“沒錯,他確實是在下的胞弟。”世家公子哥點了點頭之后,誠懇的對著李知行了一禮,“在下聽聞洛陽侯乃是大度之人,想必也不會在意此區(qū)區(qū)小事,所以還請洛陽侯放在下胞弟一馬。”
“大度…呵呵呵……”李知聽到“大度”這兩個字之后,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本侯近幾日才發(fā)現(xiàn),大度這人太吃虧了!
所以本侯便打算學(xué)得小氣一些!
而此次正是本侯改變的初始,所以……”
說到這里之后,他攤了攤手,“實在抱歉,你的請求本侯不能答應(yīng)!
不過本侯也不為難你,你現(xiàn)在回去,本侯就當(dāng)你從來都沒來過,不過你這兄弟嘛……”
李知說到這里的時候,輕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他敢違抗本侯的命令,本侯便將他諸殺在此!”
“洛陽侯……”
“兄長!不用再求他了!”世家公子哥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的胞弟打斷。
只見世家公子哥的弟弟目光炯炯的盯著李知,眼中滿是桀驁,問道:“李行之!本公子是絕對不會照你的意思去辦!
你有什么招術(shù)就用出來吧,別人怕你本公子可不怕!”
在此人看來,自家家中的那些長老、族長們都太過于保守了。
李知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卸了驃騎將軍之職,又因為曹操的關(guān)系不能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對世家動手。
這就相當(dāng)于直接將李知的牙齒給掰折了!
一只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如何能動得了他?
所以此人此時有恃無恐,他不相信李知能奈他如何!
而且,他心中還有些興奮,因為只要他能挺過今日這一關(guān),那他在世家中的威望立刻就會大漲!
不!不僅是世家,在天下中的威望也會大漲!
因為他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敢直接踩踏李知尊嚴(yán)的人!
“你也是這個意思?”李知聽到此人的話語之后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此人的兄長。
那世家公子哥聽到李知地話語之后,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這胞弟之言只代表他自己,卻不能代表我等整個世家,亦不能代表在下。”
說完之后,世家公子哥扭頭就走。
他看出來了,他這個弟弟就是個傻子!
李知真是好惹的嗎?!
不要說去了驃騎將軍之職,哪怕是連他洛陽侯的職位都去了,李知也是天下最難纏的人!
要知道,當(dāng)初李知在一介布衣的時候,都能借助各方勢力將權(quán)傾朝野的曹節(jié)給誅殺,更何況是現(xiàn)在的李知了。
包括曹操在內(nèi)的所有諸侯,沒有一個人敢小瞧李知,哪怕他是獨身一人!
所以世家公子哥在聽到李知的話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李知地是在逼迫他,警告他!
如果他敢說出無禮之言,那李知立刻就會和世家翻臉!
當(dāng)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世家公子哥卻不敢賭,所以他只能放棄自己的這個胞弟了。
“呸!膽小鬼!”自己的兄長走了,那和李知對峙之人吐了一口唾沫之后,滿臉不屑地說道:“區(qū)區(qū)一個無權(quán)無力的洛陽侯有什么可怕的?”
說完之后,他便不再理會自己已經(jīng)漸漸遠去的兄長,雙手環(huán)胸,滿臉不屑的抬起頭,高傲的說道:“某家就在這里,也不打算給你賠禮道歉,更不打算遵照你的意思去辦,你能怎么著吧?”
說到這里,他眼皮一搭,雙目盯著李知地雙手,笑呵呵的說道:“聽說洛陽猴能馭使雷霆之力?
一會兒,洛陽侯是不是要用雷霆之力來教訓(xùn)某些?”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雙手一張,“來吧,某家決不會還手!”
他倒不是真的不怕死,而是他篤定,李知不敢在這重要的場合動武!
因為在他看來,曹操之所以撤了李知的職,除了被逼無奈,也不無震懾之意。
所以他認(rèn)為才被撤了職沒幾天的李知,絕對不敢再觸怒曹操!
而也正是抱著這個想法,所以他才感觸李知的眉頭,更是大大包天的拿李知做登天之梯!
“你這種小人物也配讓兄長動手?!”就在世家之人滿臉得瑟的看著李知之時,他身后傳來了一聲渾厚的聲音。
世家之人聽到這聲音之后,眉頭一皺,轉(zhuǎn)過身朝后一看,隨后……
“……”他在看到身后的人之時,臉色立刻變得非常蒼白,額頭之上更是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在他沒注意的時候,他身后站了六個滿臉怒色的昂臧大漢!
這六人分別是關(guān)羽、徐晃、顏良、文丑、夏侯敦、夏侯淵。
剛才說話之人正是關(guān)羽,其實他們在聽到此人侮辱李知的時候,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關(guān)羽、徐晃、顏良、文丑這四人。
他們本就是李知的麾下,和李知的關(guān)系又非常的要好,如今聽到有人侮辱李知他們心中豈能沒有怒火?
如果這不是曹操所設(shè)的宴席,他們早就直接動手了!
而夏侯敦夏侯淵二人來此。則是為了表明曹操的態(tài)度。
他們知道曹操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更知道李知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所以,他們聽到有人在侮辱李知的時候,沒敢猶豫,立刻站了出來為李知撐腰。
“咕嘟!”這是家之人在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張了張嘴,但是卻攝于后面六人的殺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被六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大將瞪著,這人沒嚇尿褲子已經(jīng)算是他有定性了,哪還能說得出話?
“說啊,怎么不說了?”徐晃見他渾身發(fā)抖,吶吶不言,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某家看你的下巴都快揚上天去了,現(xiàn)在怎么不說了?”
“咕嘟!”那世家之人聽到徐晃的話語之后,總算是找回了幾分膽氣,又咽了一口唾沫之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這…這事兒又和你們沒…沒關(guān)系,你等為…為何要趟這…這趟渾水?”
“……”徐晃聽到此人的話語之后,和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錯愕。
此時徐晃反而不生氣了,因為通過此人的話語,虛晃就可以聽得出來,此人根本就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但凡是研究過李知的人,哪個不知道他徐晃是李知的心腹大將?
現(xiàn)在這人竟然白癡到問他為什么要趟這趟渾水,這不是傻子是什么?
不僅是徐晃,其他人在聽到這世家之人的話語之后,也都是滿臉的錯愕。
尤其是那些世家之人,他們反應(yīng)更大,紛紛的捂住了自己的腦門,一副不忍卒視的模樣。
他們實在是沒想到,到了現(xiàn)今這種地步,還有人不知道徐晃和李知之間的關(guān)系,這不會真的是個傻子吧?
隨后,眾人便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剛才為此人開脫的那個世家公子哥,一副詢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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