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我代小五和你說聲抱歉。”
木喬搖頭,睜開眼,眼里閃爍著淚花,“蘇姐姐,我只是個(gè)很普通的人,出生在很普通的家庭里,我媽從小就灌輸我,將來嫁人,一定要門當(dāng)戶對,所以,我從來沒想過要和莫涵那樣的人結(jié)婚,從沒想過。”說到最后,木喬的聲音已哽咽得不像話。
“看得出,蘇姐姐,你也是有錢人,你可能認(rèn)為我們窮人家的孩子都會想著攀高枝,其實(shí)不是全部。”她吸口氣,“我自己有能力過我想過的生活,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成空了。”
蘇雅看著木喬,一時(shí)語塞,她們成長的環(huán)境不同,經(jīng)歷不同,木喬和樂嘉不同,樂嘉雖家境也不太好,但,她那人,比較隨遇而安,除了對高海比較執(zhí)著,其他的事情,她都很隨意。
最終勸了很久,木喬才吃了一些,蘇雅囑咐她早點(diǎn)睡,明天還要早起坐飛機(jī),便回了自己房間。
看到床上躺著的男人時(shí),她皺眉。
“小意,我哄睡了。”
蘇雅點(diǎn)頭,因?yàn)槟締痰氖拢緛碓撚赀^天晴的她,心情卻有些壓抑。
“小五,那莫涵的病,真的就只能木喬了?”
蕭梧看著蘇雅,似乎知道她想說什么,開口,“其實(shí),木喬她不知道,她就算不嫁給莫涵,她這一生,也注定不可能再平淡,莫家人不會放過她。”
“為什么?”
“萬一莫涵的病又復(fù)發(fā)了呢?”
蘇雅轉(zhuǎn)過身看著蕭梧,一臉不可置信,“可是怎么能因?yàn)樗牟。鸵岩粋€(gè)女人的一輩子給毀了?他有錢,他的命就是命,人家一輩子就不重要了?什么人?”她對那莫涵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蕭梧沒說話,有些事情,已成定局。
“媳婦,回去后,你跟我去部隊(duì)吧?”蕭梧突然抱著蘇雅,頭在她胸口蹭了蹭,明顯的就是在吃她豆腐。
蘇雅推著他,“我去干嗎?上次,你那么對我了,我又巴巴的跑過去,人家不笑死我?”
蕭梧抬起頭,面色一沉,“我看誰敢!”
“我不去,我就帶著小意住我媽家,我還要工作呢……”
“可我想你了怎么過?”
“你以前怎么過,以后還怎么過唄。”蘇雅嘴角上揚(yáng),噎他。
“那怎么能一樣,那有媳婦和光棍,那是一個(gè)能抱而不抱,一個(gè)是不能抱沒辦法,能一樣嗎?”
蘇雅拿起身后的枕頭,就拍他頭上,“你滿腦子能想點(diǎn)別的事情嗎?你就想著這點(diǎn)事?那你去找那些失足女多好,錢貨兩清,干脆利索。”
蕭梧臉黑了,將枕頭扯開,“蘇雅,你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他的表情很嚴(yán)肅,蘇雅咽了咽口水,躺下,側(cè)身背對著他,“懶得和你說,睡覺。”
蕭梧手搭在她腰上,“媳婦,我就抱著,我什么都不做。”
“嗯。”
“媳婦,我睡不著。”
“去負(fù)重跑20公里。”
“媳婦,你還疼不疼,要不,我再幫你涂下藥吧。”
女人的臉唰地一下通紅,睜開眼,將男人身上的被子一掀,“滾回你的房間。”
天亮,女人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小五,你怎么起來這么早?”
男人看了眼女人,眼神幽怨,“媳婦,我一晚沒睡。”
蘇雅想起了什么,輕咳了一聲,掀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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