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胡涂看著黑沉著臉的寧謙,裂著嘴,一路笑到家里。
到了家,門一關,不等胡涂脫鞋子,寧謙就將她抵在門上,親了過來。
胡涂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倒也沒拒絕。
從門口一直到房間。
胡涂依偎在寧謙懷里,手指在他唇上輕輕按壓著,“小叔,吃醋的感覺如何?”
寧謙握著她的手,親了下,有些事,無需解釋,動作更能說明一切,寧謙是信胡涂的,只是突然發(fā)現,身邊曾經的小女孩,已成長到很多人能欣賞她的美時,他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不好過。”他一本正經的應道。
“哈哈哈哈……那你知道,我天天過的什么日子了吧?你身邊那些女人天天狠不得撲你身上,我都氣的快瘋了?!?br/>
胡涂又說又笑,看著寧謙,她主動吻了吻他,“小叔,就你這樣的在身邊,我怎么可能還看得上其他人,任曉東在我眼里,只是個孩子?!?br/>
她解釋道。
寧謙將她按在懷里,“不去上班了,好不好?我養(yǎng)你!”
胡涂瞇了瞇眼,坐起身,看著寧謙,“當年是誰說,女人一定要自立的?小叔,你不能這么沒有原則吧?”
說著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開口道:“再說了,我天天呆家里,我會抑郁的,你太優(yōu)秀了?!?br/>
寧謙沒說話,點頭,“那去我那?!?br/>
胡涂將地上的枕頭撿起,放在一旁,搖頭,“小叔,距離產生美。”
或許是這一插曲讓寧謙有了危機感,這之后,不管他多忙,都會抽時間給胡涂打電話,發(fā)微信。
倆人的感情,倒是更好了許多。
或許也是信任,寧謙并不沒有阻制胡涂從任曉東那辭職。
對于他的這份信任,胡涂很感激,找了個機會,和任曉東說了內情。
對方倒是很釋然,坦言,做不了情侶,可以做朋友。
轉眼,年底。
“公司年會,需要女伴。”這天吃飯,寧謙突然出口道。
胡涂先是愣了下,喝了口湯,看著寧謙,“老爺子,能讓我去?”
雖說回來后,他都沒有來找胡涂的麻煩。
可是,胡涂心里明白,老爺子只是在等機會。
“他提出的,說讓你一起去。”
“什么?”胡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爺子會想她去?
她咽了咽口水,“以什么身份?侄女?”
寧謙搖頭,“女人!”
女人?
胡涂怔了怔,隨即搖頭,“不去?!?br/>
opm的年會,別說員工高層都在,娛樂媒體也絕對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她不想寧謙當眾被人議論,她不想,他背上亂倫的罪名。
哪怕,他們實質不是這樣的。
可是,opm公司,不少的人都認識她,行業(yè)內,也不少人知道,她是寧謙的侄女。
“涂涂?!?br/>
寧謙怎么會不知道她顧忌的什么,握住她的手,“我不在乎,從頭到尾,我都不在乎別人怎么說?!?br/>
是,這點胡涂信,寧謙從來沒有在乎過別人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是她害怕。
她在退縮,她在逃避。
放下碗筷,起身,她往廚房走,“小叔,我在乎?!?br/>
她不能害了他,不能!
哪怕,一輩子,見不了光,她也不能為了自己名正言順,不能為了自己一已之私,不顧寧謙的未來。
腰從背后,被人攬住。
“我不想管這么多,我不能一直這么委屈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