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如同陌生人,今天卻似是老夫老妻。
無需太多言語,牽著手,便讓彼此內(nèi)心滿足之極。
墨白長相出色,氣質(zhì)更是沒話說,雖說,作為男人,她略遜色一籌,可在與墨白牽手后,她的回頭率也在瞬間高了幾倍。
畢竟,外人眼里,這就是兩個男人呀?
最終,明明借著系鞋帶的機(jī)會,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好,我想問問西市路怎么走?”
她俯身的同時,聽到有個女聲,不由得抬頭,便見一張微帶著怯懦卻充滿了期待的小臉映入視線中。
“不知道!”
低沉的嗓音透著冷漠無情,卻深深地傳進(jìn)了明明的心里。
從前做“兄弟”時,她不是沒見過墨白的女孩緣,真是老少通吃的程度。
可是,墨白似乎對誰都差不多的態(tài)度,一直保持著淡淡的距離。
除了裴家那姑娘,他稍微有點表情。
其他都是一副冷如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樣。
有時候,她在想,她是不是該慶幸,她是蕭晨,用了不一樣的方法,走進(jìn)了他的心里。
接著,倆人并肩走走停停,一直到太陽升了老高,才停下來。
一路上,各種桃花,真是應(yīng)接不暇。
好在,某人一直一個表情,倒也省了不少話語。
明明看著墨白,他在接電話,好像是那個項目的事。
他的嘴一張一合,唇形特別好看,黑色的眸子里波瀾不驚,哪怕語氣已有些上揚(yáng)。
他這么年輕,就已有了如此的氣場,她都在想,三年,五年,或者十年后,她該是如何的攝人心魂。
想到這,她的嘴角不經(jīng)意的噙起一抹微笑,這樣的人,昨晚居然說對她患得患失。
現(xiàn)實呀,美好的讓她真是不想做回明明。
真想,這么跟著他,一輩子。
“想什么,那么入神?想我?”一道戲謔的聲音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明明的臉?biāo)⒌匾幌戮图t了。
她站起身,“你要沒事,要不陪我去結(jié)下工資吧?”
見墨白臉色沉下,她忙轉(zhuǎn)了個圈,挽著他的胳膊,“很大一筆錢,我有用。”
“什么用?我可以給你,那種錢,不要也罷。”
“哪種錢?”明明條件反射的反問,挽著墨白的雙手,漸漸垂了下去。
自知自己說錯了話,墨大少爺摸了后腦勺,“我是不想你再去那種地方,我……”
“我一沒偷,二沒搶,更沒干出什么不要臉的事,那是我賺的錢,我憑什么不要?”
明明的打斷了墨白的話,有些激動。
她承認(rèn),她不想被墨白看不起,一點都不想。
越是喜歡,越是想自己也能優(yōu)秀,也能活得清白點,至少,不至于這么不堪。
可是,墨白的那句話,卻把她一下子拉回了現(xiàn)實。
他們,注定人生觀還是有差異。
轉(zhuǎn)身,她就往路邊走去。
顯然,對于她這過激的反應(yīng),墨白是意外的,怔了片刻后,忙跟了上去。
伸手拉住明明。
“這世界上能賺錢的方法很多,為什么一定要去那種地方?”
明明腳步頓住,她咽了咽口水,好一會兒才開口回應(yīng):“因為,我想上學(xué),上大學(xué)。”
她耐著性子和墨白解釋。
說完,抬頭看著墨白,在他眼里,明明看到了驚訝,心疼,不舍。
“你在哪上大學(xué)?我?guī)湍悖 ?br/>
明明搖頭,“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去結(jié)工資,下午要趕回學(xué)校,要不然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