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體感,讓煩燥的心,平復了些。
剛坐了不久,就見墨白從外面走了進去,腳步蹣跚,似是喝了很多酒。
看到坐在樓梯上的她時,眼神沉下了幾分。
“墨白,你回來了?”
明明起身。
墨白看著他,先是怔了下,接著就慢慢勾唇笑了起來,一臉的狂喜,上前摟著她,“你?你怎么在這?你……你還是舍不得我,是不是?”
明明半張著嘴,一時竟是應不下來。
她清楚,墨白喝多了,把她看成了蕭晨。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蕭晨與明明還是有相似之處的呀?
突然,墨白推開她,握著她的肩,俯身,便欲親了過來。
來勢洶洶。
按照尋常狀態,明明是絕對可以推開墨白的。
可是,喝了酒的人,力氣特別大,任她用力掙扎,還是被推倒在了樓梯上。
后背磕在階梯邊上,有些生疼。
意識也因此回歸了許多,她用力撐著墨白的胸口,“墨白,是我。”
她用明明的聲音叫著墨白。
但,顯然,沒用。
墨白根本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雙手雙腳的將她按在樓梯上,就親了起來。
雖是夾帶著濃烈的酒氣,雖是心里很清楚,她想親的人,只是“蕭晨”。
卻依舊甜到了明明的心坎。
直到……
“你們這倆個死孩子……這是干嗎呢?也不看看地方。”
說話的是金玲。
明明逞著墨白愣神的瞬間,用力推開他,轉身,就跑去了樓上。
墨白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想去追,卻還沒走兩步,就摔在了樓梯上。
金玲忙上前扶住他,“兒子,你不是不喜歡那丫頭嗎?這又算怎么回事?”
墨白卻已半扶著欄桿,身子慢慢滑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金玲看倆人的眼色,那是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終于,在墨白第二次回避明明的眼神時,她忍不住的扯了扯墨白的袖子,低聲問道:
“你這是又唱哪出戲?昨晚親都親了,這會兒,又是做什么?”
“哐……”墨白手上的搖控器掉在了地上,他側頭,看著金玲,“你說什么?”
金玲回頭看了看伸長脖子的墨歡,瞪了她一眼,便將墨白扯到一旁陽臺上,“小四呀,你告訴媽實話,她到底有沒有打算娶那丫頭。”
墨白面無表情的皺眉,“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昨晚親人家做什么?”金玲脫口而出,接著又道:“你這樣,就不怕被她纏住……”
話還沒說完,墨白就冷笑出聲,“媽,你是做夢了吧?”
他親那個女人?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小四,媽沒做夢,昨晚,我也看到了,你把人家按在樓梯那親的,可激烈了,早知道,我就不進去叫媽了,還沒開場,就完結了。”
墨歡突然開了伸出頭,沖著墨白調侃道。
墨白的臉,在剎那間,變得精彩極了。
他眉頭緊皺,深吸了口氣,閉眼,想回想起一點什么,卻奈何,昨晚喝斷片了,根本想不起來一星半點。
他轉頭看著墨歡,“你昨晚還看到什么了?她……她對我做了什么?”
墨歡干脆推開移門,進到了陽臺,再往后看了看,見明明在和墨老爺子吃早餐。
這才輕輕關了陽臺門,看著墨白很嚴蕭的說道:
“你錯了,人家沒對你做什么,昨晚,是你強性把她推倒的,我親眼看到的,她想掙扎著起來,可是,就你那力氣,她哪是你的對手,反正呀,我看她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