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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飛機場被遲凡那碩大的蘑菇頭堵住嘴巴,頓時沒法張嘴浪叫,只能用鼻子哼唧悶叫。
她搖晃腦袋,像是要把遲凡的大棒槌甩出嘴外,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遲凡往下蹲了下屁股,把大棒槌猛塞進去半截,她搖頭掙扎的幅度壓根就沒法擺脫大棒槌的“胡攪蠻纏”。
“滋......”遲凡暢快地吸了口氣。
飛機場狂亂地搖晃腦袋、用舌頭“推搡”大棒槌形成了強烈的摩擦力,反而讓他得到了愜意的快感。
“好好舔,使出你的本事來,待會我也讓你更舒坦。”他扭頭看著他胯下飛機場那張潮紅欲滴的臉,嘴角一挑壞笑說著。
“嗯......”飛機場點點頭哼唧。
她不再搖頭晃腦掙扎,而是十分有節奏地轉圈晃動腦袋,用嘴巴緊緊裹住他的大棒槌旋轉撥弄,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掰得他大棒槌根部生疼,又把刺激提升到更強烈的層面。
嘴唇有力地吞吐律動,發出“吧唧吧唧”的歡快響聲;舌頭如影隨形把他那蘑菇頭纏住,推搡、滾揉、蹭觸、撩撥、拍打、碾壓、挑動......百般“口技”輪番上陣短兵相接,搞得蘑菇頭的中間縫隙開始“出汗”。
“嗨,這浪娘們,不僅練過舞動,也練過口.活?技術不錯嘛?!边t凡心里暗自竊喜。
他已經被幾個娘們啃過棒槌,可沒有一個能把他啃舔得如此舒坦,他甚至覺得倒騰上面這張嘴比倒騰下面那帶毛嘴還要暢快愜意。
“嗚......要......我要......”
飛機場用力張開嘴巴,從嘴縫里擠出一聲悶哼喊叫。
她猛然把下半身翹翻上來,脖頸支撐著炕席,腰部直立豎起,兩腿水平斜著插向遲凡身后,大腿根劈拉開,秘境大門被拉扯得虛掩著,滴滴晶瑩剔透的秘液露珠掛在門縫里......
“嗨,這姿勢看起來不錯呀!”
遲凡砸吧嘴欣喜地說著,伸手探出一根手指從秘境縫隙中來回撥弄劃過。
“那啥藥水干了么?”飛機場猛然一推遲凡小腹把他的大棒槌推出她的嘴巴,伸手摸向那只奶,急切地喘息問道。
“別摸!差不多干了,還濕乎乎的,你蹭掉了藥水會影響它長個頭的,搞不好會長歪了?!边t凡急忙一把將她的手撥拉開。
“凡,進去??!快讓嬸子舒坦舒坦......”
飛機場猴急地催促說著,攥住遲凡的大棒槌朝她秘境推去。
“嬸子,先別急嘛,這姿勢不累人吧?那啥,那會咱還沒說完話呢,你那會說有好事等著我,不會是就忽悠我把診所搬到鎮上這一件事吧?”遲凡戲虐地說道。
他不緊不慢地繼續摳摸撩撥她的秘境,反正有他的手堵著門口,飛機場也沒法把他的大棒槌摁進去。
“咋不累人?你把著點我的大腿啊,要不是嬸子我柔韌性還行,嗯,平衡感也不錯,你以為隨便個娘們就能擺出這姿勢?這是瑜伽里的姿勢,叫個啥‘犁式’......”飛機場輕扯了一把他的蛋皮,嗔怪喊道。
“瑜伽?啥叫瑜伽?喔,就是為了多些花樣倒騰練的把式?跟舞蹈不是一回事么?”遲凡瞪眼問道。
“瑜伽”這個詞他貌似是聽過幾耳朵,當時也沒太在意,所以也搞不明白這到底是啥玩意。
他一只胳膊彎到她腿下面,托住大腿根,幫她分擔點“壓力”。
“好像是國外傳過來的吧,印度還是哪里來著?城里的娘們可流行練這個啦,我這是自學成才,嗯,跟著電視上練的,好歹我也有點舞蹈底子不是?”飛機場胳膊肘撐住炕,微調了下姿勢。
“學著玩意主要還是為了鍛煉身體吧?不過呢,身子柔韌性好了確實可以多些姿勢倒騰,哎,你們男子不就是喜歡找刺激么?我們女人還不得變著法子伺候?”她接著說道。
“你說的好事不會就是花樣倒騰吧?”遲凡追問道。
“你先倒騰進去??!當然還有別的好事呀!”
飛機場急切地催促說著,又扯著他的大棒槌生拉硬拽摁向她的秘境。
“行,那就進去再說,不過你也別忽悠我,要不然倒騰進去了我也不出力?!?br/>
遲凡禁不住飛機場的催促,直起腰來把大棒槌送進戰壕:僅僅是蘑菇頭沖殺進戰壕而已,試探性地佯攻了幾下,攻擊的主力還處于觀望狀態。
“啊......舒坦......再進去點啊!哦......”
飛機場淺吟低唱哼唧起來,抬手揉搓著秘境外沿那顆粉嫩豆豆,晃動屁股主動發力撞擊大棒槌。
不過她現在的姿勢發力確實不方便,壓根就沒法大幅度地晃動,要不然這“犁式”姿勢可就沒法保持了。
“趕緊說,要不然我心里惦記著到底是啥事,倒騰起來也不起勁?!边t凡皺眉催促道。
他握住大棒槌猛然拔了出來,甩動著“啪啪”抽打了她秘境大門幾下,然后又冷不丁摁壓進去,攪合幾下又強行拔腿撤退,反復地攻擊騷擾。
“啊......我說,你......再倒騰深點行不?”飛機場急忙喊道,皺著眉頭“痛苦”地喘了幾口粗氣。
“說吧!”
遲凡前傾身子,彎腰下壓把半截大棒槌送入戰壕。
“麻痹,這姿勢好玩是好玩,就是不太容易倒騰到底呀!咦?從后面倒騰是不是更得勁一些?待會換過去試試......”他心里嘀咕想道。
飛機場擺出這“犁式”姿勢,自然會因身子扭曲而把秘境通道的彎曲成一定的弧度,特別是前半段彎曲的比較厲害,遲凡那堅硬如鐵的大棒槌壓根就沒法打彎,只能愣生生猛戳攻擊深入,難免會掰得生疼。
“啊......”飛機場緊皺眉頭悶哼一聲,秘境不自覺地一陣哆嗦抽搐。
力是相互的,遲凡的大棒槌掰得生疼,她的秘境也被咧得火辣辣的生疼,那種撐漲欲裂的痛爽感覺讓她“欲拒還迎”。
“嗷......好過癮吶,”她呻吟哼唧喊著,喘了口氣,說:“好幾個事呢,嗯,都是好事?!?br/>
“好幾個?”遲凡驚訝地問道,從她腿縫里瞪眼看向她的臉。
飛機場抬手拍拍他的屁股蛋,又扯了下他的蛋皮,示意他不停下忙活,沉吟說:“那會在外面賣瓜的時候,嬸子就盤算過了,你這瓜要是拉到城里去賣,保準能賣上大價錢,別說是五毛一斤了,就算是兩塊錢一斤也賣得出去,城里人有錢,圖個稀罕......”
“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沒法拉到城里?。¢T口那驢還是我借的呢,再說了,到城里得好幾十里路呢,還不得把驢累斷腿?用驢車也拉不幾個啊,那得賣到哪年才能賣完?我種著二畝地呢!”遲凡皺眉說道。
到城里賣瓜這事,他早就考慮過了,不過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太現實,運輸工具受限??!
先不說借驢拉貨跑長途這事人家同意不同意,就算同意,不埋怨他“折騰”驢,可是去城里的路有幾段山路十分難走,驢拉著重物壓根就沒法爬坡,下陡坡也是不行,搞不好就連驢帶車帶人帶瓜一起翻到深溝里去了。
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會出人命的,有一年鄰村有個老漢拉了驢車地瓜去城里,半路上翻了車,愣生生被一車地瓜扣到身上,活生生壓死了。
“啊......驢車當然不行啊,”飛機場哼唧著搖搖頭,然后眉毛一挑朝他拋了個媚眼,砸吧嘴說:“我家你叔明天回來,我跟他說說,讓他幫你捎一車到城里?!?br/>
“我叔他......能同意么?他會不會覺察到咱倆......那啥?”遲凡咧嘴忐忑地問道。
飛機場會平白無故幫別人賣瓜?她男人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飛機場撇撇嘴,不屑地說:“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就算我跟你當著他的面倒騰,他也不敢放個屁!窩囊廢玩意......再說了,我跟他約法三章,他也說不著我啥毛病?!?br/>
“呵,還約法三章?你倆可真有一套,互不干涉各玩各的?呃......貌似他那玩意也沒法玩娘們?!边t凡搖頭笑道。
“啊......你再使勁托著我點,累死了,動彈啊,爽起來就不覺得累了......”
飛機場齜牙咧嘴活動了下身子,輪換著抬起胳膊肘甩動了幾下。
她瞪眼瞅著遲凡晃動腰肢忙活起來然后才繼續說道:“他賺的錢我一分錢也不要,緊著他在外面胡吃海喝瞎折騰,他這人嘴饞好吃,見了酒別見了親娘還親。”
“呃......人活著總得有點愛好吧?他褲襠那玩意沒法倒騰快活,再不吃點喝點找找心理平衡,那還不得憋屈死?。 边t凡感慨說道。
他忽然覺得飛機場她男人有點可憐,要是換做他褲襠那玩意只能撒尿沒法盡興倒騰娘們,那他干脆找個棉花垛撞死得了。
“嗷......啊......”飛機場皺著眉頭浪叫哼唧了一會,一臉的要死要活的舒坦樣子,然后撇嘴說:“不頂用歸不頂用,他也沒少倒騰,好歹也能哆嗦兩下子不是?”
“他常去逛那種地方?”遲凡好奇地問道。
跑長途的司機少不了住旅館歇息,倒騰個賣嘴的娘們解解乏也是很常見的事情,那些專門招待大車司機的路邊店哪個不養著那啥妹子?十個司機里面有一個沒干過這事的就不錯了。
“哪個妹子招待他可是省事了,剛脫了褲子沒一兩分鐘就可以提褲子走人了,價錢還是那價錢,這買賣合算......”他心里“感慨”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