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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嬸子你看到了?我......昨晚喝了點酒,一不小心沒忍住就......把她給辦了,”遲凡咧著嘴有些忐忑地說著,側過臉去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她的臉色變化,“嬸子你別生氣啊,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就是單純想瀉瀉火......”
“我才不生氣呢,你折騰死她才好呢,我還巴不得你給李德貴那老扒灰戴綠帽呢!”紅云嬸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嬸子......你真不生氣?要不我以后就不跟她倒騰了,其實吧,何潤葉下面那嘴松松垮垮、黑不拉幾的,嗯,上面那兩坨肉也下垂得厲害,倒騰起來也沒啥意思,還是嬸子你帶勁,嗯,身上有料,活也好......”
遲凡小心翼翼地試探說著,急忙挺動屁股賣力地倒騰了幾下“表明態度”。
紅云嬸子撇撇嘴,不屑地說:“哼,何潤葉那騷貨也就臉蛋長得還行,其它哪點能比上我?要是倒騰她帶勁的話,李德貴那畜生干嘛還隔三差五爬我家的炕?”
她被遲凡一頓馬屁拍得心里美滋滋的,雖然知道遲凡這番話里面摻了蜂蜜,可確實聽起來很受用。
她并不在意遲凡倒騰了多少女人,也并不想吃獨食“霸占”遲凡,只在意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印象。
“嬸子,你注意著點李德貴那老扒灰,他對你貌似是沒安好心......”
遲凡猛然想起何潤葉那番告誡的話來。
“沒事,嬸子我以后不搭理他了,前天晚上那是最后一次讓他上炕了,以后他還是找別的娘們倒騰去吧,老娘不伺候了。”紅云嬸子不以為意。
“李德貴還真是被踹了啊,他能咽下這口氣才怪呢,看來這老扒灰真有可能給紅云嬸子下套,順便坑我......”遲凡心里嘀咕想道。
“凡,你想什么呢?嬸子我跟李德貴斷了關系,你還不高興?沒了那老扒灰纏著礙事,以后咱倆倒騰快活的機會不就多了嘛!”
紅云嬸子見遲凡皺著眉頭發愣,抬腳輕踢了下他的屁股蛋。
“呃......我在想李德貴會怎么算計我倆呢,何潤葉那騷貨昨晚跟我說.......”
遲凡急忙回過神來,一邊深入淺出地倒騰,一邊把何潤葉那番話復述了一遍。
“喲,何潤葉那騷貨還挺關心你的嘛,看來那浪蹄子對你動了真心了,”紅云嬸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裝出一副醋溜溜的樣子,使勁收縮秘境夾了他大棒槌幾下“發泄怨氣”,然后嘴角一挑,說:“哼,想給老娘下套?瞎了他的狗眼!回頭我跟那誰吹吹風,有他的好果子吃!”
“嬸子,李德貴陰著呢,咱們也得稍微注意點,小心行得萬年船不是?喔,那誰是誰呀?李德貴跟高鎮長、牛所關系不一般,那誰能收拾得了他么?”遲凡砸吧嘴問道。
“哎,那誰要是真心想替嬸子出頭,收拾個李德貴還是簡單得很的,就怕......算了,嬸子豁出身子賭上一把,李德貴不過是他們的一條狗,宰了他還可以再養別的狗,高鎮長貌似對他也有點意義......”紅云嬸子嘆息說道。
“豁出身子?不會是那誰把你折騰成這樣的吧?”遲凡皺眉問道。
紅云嬸子苦澀地搖頭笑笑,說:“出了他還能有誰呢?嬸子算是想明白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得付出點代價,不脫褲子就想把事辦成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受點罪就受點罪吧,忍忍也就過去了。”
“為了辦事而脫褲子也沒啥,可......別折騰成這樣啊!嬸子你吃不消的,那嘴又不是鐵打的,哪經得起那樣折騰?搞不好會整出一身病來,也幸虧我有法子能治,要不然你到醫院里掛兩天吊瓶也不見得能消腫。”遲凡感慨說道。
他沒問紅云嬸子到底是求人辦啥事,因為他知道那事肯定是他辦不了的,而且李德貴應該也辦不了或者不肯給她辦,她被逼無奈才豁出身子賭一把。
“他就好那口,我有什么辦法呢?哎,不把他伺候舒坦了,他也不會幫我辦事的,”紅云嬸子一臉的苦澀,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放長線釣大魚吧,受點罪不打緊的,我忍著,等他吃上了癮......”
遲凡苦笑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安慰她。
“那誰到底是怎么把你倒騰成這樣的?你說他‘好那口’是什么意思?下嘴啃你那里?”遲凡有些好奇又有些關切地問道。
紅云嬸子輕咬嘴唇沉默了一會,嘆息說:“那啥人體......盛,他好像是說的這個名,你聽說過沒有?”
“什么剩?人體?人體能剩下什么東西?喔,你吃了然后拉出來他再吃?還是說你吃剩下的東西他再吃?”遲凡瞪眼問道。
“暈......你可真惡心,”紅云嬸子抿嘴一笑,臉上的苦澀表情褪去了不少,“我也不太懂,就是讓我脫光了躺到桌子上,然后把菜放到我身子上面,嗯,主要是放在這里......還有下面那嘴上。”
她撥拉了一把胸前的那倆大饅頭,然后指了指下體。
“我暈!還有這樣吃飯的?!”
遲凡頓時瞪眼懵逼了,咧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啥人體盛在國外流行著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這么吃,圖的不就是個刺激么?”紅云嬸子笑道。
“那......那你那嘴是怎么折騰成那樣的?在你身上擺的不全是涼菜?被菜燙的?還是被湯腌的?那誰是拿筷子叨菜還是直接下嘴啃?”遲凡咧嘴問道。
“麻痹,這幫鳥人還真會玩,不會是一邊喝酒吃菜一邊倒騰吧?”他心里暗罵。
“放的多是涼菜,也有熱菜,”紅云嬸子嘴角一陣抽搐,咬著嘴唇嘆了口氣,說:“哎,那孫子猴急著呢,熱菜還沒等放涼就......剛開始燙得慌,后面也就麻木了。”
“畜生!曰他大爺的!那還不把你那嘴燙起水泡來?不腫了才怪呢!”遲凡怒罵。
紅云嬸子搖搖頭,苦笑說:“好歹還有幾片生菜葉子墊著,燙得......還能忍受的住,哎,菜湯才是最厲害的,咸的、辣的、油的......腌得我下面火辣辣的痛。”
“麻痹!這TMD還是人么?他爹當時就該把熊噴到墻上喂蒼蠅,怎么造出這么個害人的玩意?!”遲凡氣得肝疼,咬牙切齒地罵著。
紅云嬸子眼前泛起一片濕潤,后仰腦袋不讓眼淚掉出來,抬手摩挲著遲凡臉龐,嘆息說:“凡,別生氣了,嬸子知道你痛我......這條路是我自個選的,硬著頭皮也得走下去。”
“哎......”
遲凡嘆息一聲,瞧著紅云嬸子那苦楚的樣子,他心里憋屈得慌。
沉默了一會,他皺眉問道:“那......里面呢?里面是怎么腫的?也是把菜搗......放進去?”
“沒把菜放進去,他想放,我沒讓,我怕放進去拿不出來......他就往里灌菜湯,還有酒,然后趴上嘴吸......”紅云嬸子苦澀地說道。
“暈......你就不怕那菜湯、酒什么的灌到里面去?灌到子宮里面去可就麻煩大發了,很難排出來。”遲凡皺眉說著,急忙用手摁壓了她腹部幾下,關切地問:“這里痛不?痛你就說,我想辦法給你排出來。”
“不痛......”紅云嬸子搖搖頭,“嬸子沒那么傻,當時他往里灌湯的時候,我腰這里墊了個東西,斜著身子,應該灌不到那么深。”
“那就好......回頭我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讓你別那么受罪了。”遲凡嘆息說道。
“嗯,還是凡對我好,沒枉費我哼哼唧唧伺候你,你能有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以后你有啥事盡管開口,不管是倒騰這事還是別的難處,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紅云嬸子感慨說著,兩手把他緊緊摟到懷里。
“我好好混,好好賺錢,以后嬸子就不用受人折騰了,那啥,你家里有什么事也盡管喊我,好歹我也是個爺們,按理說得我幫你才對。”遲凡沉聲說道。
他知道紅云嬸子不見得真能幫上他什么忙,最多也就是幫他瀉火解悶,不過她能有這份心意就已經讓他很感激了。
“可拉倒吧,你幫我?前頭還不知道有多少娘們排著隊呢,凡你老實交代,昨晚上除了倒騰何潤葉那騷貨,還倒騰哪個娘們了?別告訴我你借驢借了半晚上。”紅云嬸子撇撇嘴調侃說道,抬手揪住遲凡的耳朵“刑訊逼供”。
“別扯......痛!”遲凡急忙求饒,咧嘴說:“呃......嬸子你昨晚不會是一直在我家屋后等著吧?不對啊,何潤葉走了之后,你干嘛不進屋找我呢?”
“我哪知道你跟那騷貨倒騰多長時間?我在你家屋后等了半天,后來下面難受得實在受不了了,就回家用涼水洗了洗,也不是沖澡,在澡盆里蹲了半天,這才好受點了,再回去的時候你就沒在家了。”
紅云嬸子嗔怪說著,張嘴啃了他肩膀一口。
“啊......別咬啊!再咬我可使勁捅你了......咱有話好好說,我又不知道你找我,這樣怪不得我啊!呃......那啥,你沒去瓜地找我?我借了驢回家套上車就去瓜地了,嗯,我跑了好幾家才借到驢呢,耽誤了不少工夫。”
遲凡痛得齜牙咧嘴直叫喚,急中生智猛挺一下腰肢沖擊戰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