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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還以為......”
遲凡這才恍然大悟。
麻醉的效果已經(jīng)褪去,劇痛猛然翻了上了,就像是突然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讓紅云嬸子頓時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凡,別啃棗了,直起身來......”
她“粗暴”地一把將遲凡的腦袋從大饅頭上推開。
“呃......”
遲凡急忙起身調(diào)整大棒槌的角度。
剛才他俯著身子啃棗,大棒槌勢必會掰撅到她的秘境,確實(shí)會使她下體痛楚加劇。
“啊......你別愣著呀,再往里放一點(diǎn),別看下面,看我的臉啊,我點(diǎn)頭你就試探著往里下腿,搖頭就停......”紅云嬸子喘息催促道。
“我暈......這里面夠緊的啊,不使勁戳不進(jìn)去。”遲凡焦急地說道。
他本想輕柔地再倒騰進(jìn)去一絲絲,然而卻發(fā)現(xiàn)秘境因腫脹而造成的緊致超乎了他的想象,不使勁戳壓根就沒法“深入研究”,可是如果使勁愣生生戳的話,那紅云嬸子能受得了么?
“剛才那會貌似是沒這么緊吧?這TMD比處女都緊啊!”他心里狐疑地嘀咕著。
也不知是剛才他手指摳弄檢查的緣故還是紅云嬸子的“病情”自然加劇的原因,她那秘境通道確實(shí)是更緊致了。
“用力......已經(jīng)這樣了,啊......你使勁啊,嬸子忍得住......”紅云嬸子咬著嘴唇哼哼著,朝遲凡“堅(jiān)毅”地點(diǎn)點(diǎn)頭。
“哎,那我可使勁了。”
遲凡搖頭嘆息一聲,硬著頭皮挺動了下腰肢。
“嗷......”
紅云嬸子頓時叫得更慘烈了,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
“嬸子,要不然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沒有別的法子......”遲凡糾結(jié)地說道。
看著身下紅云嬸子那痛不欲生的慘狀,他實(shí)在是于心不忍。
他感覺這不是在下腿“檢查”,更不是倒騰快活,而像是拿著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確切說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紅云嬸子喘著粗氣,搖頭苦笑說:“還能有啥辦法?就這樣吧,你要是實(shí)在是不忍心聽嬸子叫喚的話,那就捂著耳朵吧,可......那樣就沒法知道哪里最痛了,你還得聽著我叫喚聲大小呀,哎,都忍著吧。”
遲凡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無奈地說:“那行吧,咱們再試試,你實(shí)在受不了了再說。”
紅云嬸子抱著視死如歸的架勢死活不肯放棄,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下腿。
隨著大棒槌的不斷深入探查,紅云嬸子叫得越來越凄慘,身子起伏顫抖得越發(fā)劇烈,秘境篩糠般一陣陣哆嗦抽搐。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讓遲凡驚恐忐忑、心亂如麻,他已經(jīng)陷入了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退,就是前功盡棄;進(jìn),就得狠心無視紅云嬸子的慘狀。
“這動靜......生孩子也沒這么慘烈吧?跟殺豬似的......”他心里暗自感慨,忐忑地抬頭看了眼窗外。
還好,沒有人沖進(jìn)來“救命”--或許是紅蓮嬸子把那些起疑心的鄰居、路人給穩(wěn)住了,或許是集上的叫賣聲掩蓋了紅云嬸子的慘叫聲。
“嗷......凡,繼續(xù)啊,嬸子知道你不忍心,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我還能再忍一會,啊......你就當(dāng)是強(qiáng)干處女吧,就當(dāng)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慘你就越解氣......”紅云嬸子哭喊催促道。
“.......”
遲凡被她那強(qiáng)悍邏輯給雷得無語了。
“有仇有恨......她不是紅云嬸子,她是個萬惡不赦的騷貨......干死她才解恨......”
“可她就是紅云嬸子啊!”
“哎,我這是治病救人,不是存心折騰她取樂子......”
他強(qiáng)行安利自己,卻又一直沒法進(jìn)入“禽獸”角色,心里反復(fù)地做著思想斗爭。
每一次的挺進(jìn)仍讓他揪心,唯恐紅云嬸子承受不住劇痛而暈死過去。
她的哭喊聲已變得嘶啞,臉色也越發(fā)蒼白,渾身上下已經(jīng)抖得不成形了。
平時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谷底仿佛成了無底洞,通道顯得無比漫長,而且越是深入就越是寸步難行,遲凡必須使出更大的力氣才能讓大棒槌往前挪蹭一下,而大棒槌些許的寸進(jìn)就像是鈍刀割肉一般,讓紅云嬸子下體承受的撕心裂肺痛楚在不斷疊加......
“嗷......”
紅云嬸子無力地慘叫一聲,長著大嘴半天沒喘過氣來,眼睛迷離的瞪著遲凡。
“嬸子!你沒事吧?別暈啊......”
遲凡急忙拍拍她的臉蛋,然后試了下鼻息。
“啊......凡,還沒倒騰到底么?嬸子......真受不了了,恍恍惚惚的......”紅云嬸子有氣無力地喘息說著,苦澀地?fù)u搖頭。
“呃......應(yīng)該是到底了吧?”遲凡咧著嘴有些糾結(jié)地說道。
剛才就在紅云嬸子慘叫的那一剎那,他似乎感覺到蘑菇頭戳了個空,那“一腳踩空”的感覺跟搗穿花心很像。
他低頭瞥了眼露在秘境外面的那小半截大棒槌,用減法來推算出深入戰(zhàn)壕的那多半截的尺寸。
“嗯,約莫著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試試?”遲凡沉吟說道。
蘑菇頭退出花心一般會有開瓶蓋的那種“啵”的一聲,所以他想拔腿后退一步驗(yàn)證一下。
“先別......嬸子先喘口氣,萬一還沒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騰進(jìn)來......”
紅云嬸子急忙用兩腳勾住他的屁股,示意他先別拔腿后撤。
“呃......那我先抽著煙,我覺得是夠深了。”
遲凡彎腰從褲兜里掏了支煙點(diǎn)上。
“給嬸子來一支。”她喘息說道。
“這支給你,我再點(diǎn)就是了。”
遲凡把嘴里的煙遞給她,又重新點(diǎn)了一支。
“咳咳......”
紅云猛吸了兩口,嗆得一陣咳嗽,眼淚瞬間又噴涌了出來。
“咳咳......凡,要不然你再捅一下試試?”她猛然咬牙問道。
“還是別捅了吧?再捅就頂?shù)椒瘟耍@個深度應(yīng)該是夠了,蘑菇頭像是卡進(jìn)花心了,要不然那會你也不至于差點(diǎn)痛暈過去,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遲凡用手指在她肚皮上比量了一下。
“花心?”紅云嬸子瞪眼問道。
“就是子宮口啊,昨天跟你倒騰的時候也戳過啊,就是那種又痛又特爽的感覺,戳你幾下就立馬想撒尿......”遲凡砸吧嘴解釋說道。
“哦,這么回事啊,難怪差點(diǎn)把我痛暈過去,生孩子應(yīng)該就是咧得花心痛吧?開骨縫就是花心張開的意思吧?”紅云嬸子搖頭苦笑。
她一想起剛才那堪比抽筋扒皮的劇痛就心有余悸,她似乎覺得當(dāng)時生孩子的時候也沒這么痛,而且昨天跟遲凡深度倒騰的時候更多的是舒坦的滋味,那點(diǎn)痛楚跟剛才比起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
“呃......生孩子的事我沒仔細(xì)研究過,應(yīng)該是吧,按說花心被撐漲的時候更痛一些,當(dāng)然了,外面的嘴被裂開也肯定痛得厲害,不過那開骨縫確實(shí)是說的花心張開,開幾個骨縫貌似是說能放進(jìn)幾個指頭,十個的時候就可以生了......”
遲凡最叼著煙,用手比劃著“開骨縫”的情形。
“哎,就當(dāng)是又生了一次孩子吧,凡,你知道么?我現(xiàn)在對你褲襠里這條腿真是怕了,就像是帶刺似的......”紅云嬸子伸手摸了一把遲凡的棒槌根部。
“腿還是那條腿啊,又沒變樣,是你這里面腫得連點(diǎn)縫隙都沒剩下,戳著不痛才怪呢,你還怪我咯?你大呼小叫的跟殺豬似的,把我差點(diǎn)嚇得陽.痿了,要是留下心理陰影那可就悲催了,萬一我以后見了娘們硬不起來,那可咋辦?”遲凡咧嘴一笑,調(diào)侃說道。
“硬不起來不是正好么?免得你禍害娘們,”紅云嬸子打趣說道,然后忽然狠掐了一把他的棒槌根部,嘴角一挑問道:“老實(shí)交代,那會是不是在草垛里倒騰娘們?”
“哪有啊,不可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遲凡急忙搪塞。
女人心海底針,在搞不明白情況之前還是先不吐露實(shí)情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紅云嬸子的臉色變化,揣摩著她的心思。
紅云嬸子又猛捏了他棒槌根一把,不屑地說:“騙鬼去吧!這玩意硬邦邦的還能撒出尿來?你以為嬸子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呃......這事回頭再說,治病要緊,那啥,我拔一下腿試試,你把煙拿穩(wěn)了,別一哆嗦把煙頭掉到身上......”遲凡急忙岔開話題。
不管有沒有吃醋的習(xí)慣,當(dāng)著一個女人的面聊跟另一個女人倒騰的事,肯定不會是輕松愉快的,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又何嘗不是這樣?所以他覺得還是不聊這事為妙。
“拔吧。”
紅云嬸子皺眉咬緊嘴唇,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暈......不會又卡住了吧?嬸子你忍著點(diǎn)......”
遲凡嘀咕著,猛然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時屁股使勁后撅回拽!
“啵!”
“嗷......”
“啊......”
開瓶蓋的輕響之后,緊接著兩聲慘叫。
遲凡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大棒槌一股腦地從戰(zhàn)壕中全撤了出來!他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齜牙咧嘴直叫喚。
而紅云嬸子更是凄慘:大棒槌強(qiáng)行從她腫脹緊閉的嘴巴中拽出,那滋味簡直就像是把她的下體從里面撕裂掏翻出來,差點(diǎn)讓她痛斷氣!
“凡,嬸子下面是不是被你扯了肉去了?怎么感覺空落落的......”
紅云嬸子抹了把眼淚,咧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