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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吧。”那小娘們糾結(jié)地支吾說道。
如果換做以前，她肯定會說“不可能”，會堅定地認(rèn)為自己能按耐住內(nèi)心的騷動，可現(xiàn)在她心里卻已經(jīng)毫無底氣。
遲凡的摳摸、倒騰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坦感覺，那種歡愉、曼妙、痛楚、驚慌、恥辱、刺激等混雜起來的感覺讓她銘心刻骨，那是她從臧云龍哪里從未品嘗過過的滋味。
她暗罵自己下賤不要臉，而心里卻本能地渴望著能有再次品嘗這種感覺的機(jī)會。
遲凡忽然覺察到她那秘境通道有了松動的跡象，急忙后撅屁股小心翼翼拔了下腿試試--大棒槌稍顯費(fèi)勁地從戰(zhàn)壕里撤出了一絲。
“呃......稍微松點(diǎn)了，嗯，水還不夠多，再倒騰會就能拔出來了。”他急忙搪塞。
其實現(xiàn)在他只要稍微使點(diǎn)勁就能拔出腿來了，然而他不舍得拔啊！
“還拔不出來？剛才我試著你那啥東西好像是活動了一下......水也不少了啊！”那小娘們伸手摸了把秘境，焦急地問道。
“呃......還差點(diǎn)火候，應(yīng)該快了，嗯，大棒槌又不是一般粗細(xì)，前頭的蘑菇頭是最粗胖的地方，還卡在里面呢，得來回多活動一會，慢慢往外拔，要不然會把你這嘴咧破了......”遲凡砸吧嘴說著，一本正經(jīng)地胡扯。
“還得多大一會工夫？快下集了，待會就人多了......”那小娘們焦急地問道。
“姐，我抓抓緊，很快就拔出腿來了，呃......你繼續(xù)說啊，那啥，他是今年剛畢業(yè)？到城里買房子的事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遲凡急忙叉開話題。
“麻痹，放不開手腳啊，真TMD蛋疼，可得悠著點(diǎn)，別漏了陷......”他心里暗罵。
他現(xiàn)在的倒騰姿勢實在是太憋屈蛋疼了：生怕被那小娘們覺察出可以拔腿了，所以他也不敢大幅度晃動，就那么小心翼翼地來回“磨磨蹭蹭”，淺嘗輒止地小范圍迂回作戰(zhàn)。
好在他不需要刻意拿捏攻擊的頻率，只要小心控制好倒騰的幅度就可以了，于是他索性用高頻率的哆嗦、晃動來替代橫沖直撞。
“嗷......”那小娘們皺眉悶哼一聲，大口喘息著說：“嗯，他前陣子才剛畢業(yè)，好幾家大單位都搶著要他呢......”
“那他一個月的工資得不少吧？”遲凡撇撇嘴問道。
“這個......他沒說，”那小娘們稍微楞了一下，“應(yīng)該不少吧？城里的大單位待遇好著呢，聽說每月都發(fā)福利，米面油啥的都不用自個買。”
“呵，姐啊，這你也信？那么好的單位咋不分房子呢？至少給安排職工宿舍吧？不分房子、不管住宿也沒關(guān)系啊，出去租房子不就行了么？還用得著逼著你出來賣嘴賺錢買房子？再說了，城里的房子貴著呢，你得賣幾年嘴才能攢夠錢？”遲凡不屑地問道。
“他......他說......”
那小娘們被遲凡問懵了，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遲凡搖頭苦笑，嘆了口氣說：“這樣吧，你回去問問他，就說你打算跟他一塊去城里，你倆租個房子先住著，然后一起賺錢買房子。”
“可是我沒去過城里啊，啥也不會，初中都沒讀完......能找著活干么？”她搖搖頭，急切地問道。
遲凡嘴角一挑，砸吧嘴說：“到酒店去刷盤子碗、保姆啥的，這些活都可以吧？當(dāng)然啦，要是你那畜生云龍哥要是不反對的話，你繼續(xù)賣嘴賺錢也行，嗯，城里人多、手頭寬裕，賣嘴賺錢比在鄉(xiāng)下容易多了。”
“可是......那不就成了私奔了么？我爹這陣子身體不好，我怕他生氣......云龍哥他家里人......不太同意我倆的事。”那小娘們焦急地說著，扭過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遲凡。
“我暈......”遲凡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
他心想：這小娘們腦子里到底裝著些什么啊？怕“私奔”惹她爹生氣，就不怕賣嘴這事傳到他爹耳朵里去？那還不得把她爹活活氣死？
鎮(zhèn)上就這么腚大點(diǎn)地方，這村有人放個屁那村很快也就知道了，她賣嘴的事早晚會連村里的耗子都知道。
“姐啊，說了半天原來你倆八字還沒一撇呢？！你爹不同意，他爹娘也不同意，你倆這事還談個屁？除非私奔，要不然不可能成。”遲凡不屑地說道。
“我爹......也沒怎么反對，就是云龍哥他家里人瞧不上我，”那小娘們咬著嘴唇，滿臉糾結(jié)地說著“爹想讓他娶鄰村那誰，她跟云龍哥是高中同學(xué)，也讀了大學(xué)，好像也是在一個地方讀的大學(xué)......”
“哎，姐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明擺著他家里人看上別家的閨女了，你倆的事壓根就成不了呀，你還傻不拉幾地出來賣嘴賺錢幫他買房子，恐怕你那畜生云龍哥也從來沒瞧上你。”遲凡搖搖頭嘆了口氣。
“不會的......云龍哥說他喜歡的是我，說我長得好看、心眼也好，他說會想辦法讓他爹媽同意的，他發(fā)過毒誓的，說這輩子非我不娶......”那小娘們慌亂地說著。
“拉倒吧，他什么時候跟你發(fā)的誓？是不是倒騰快活的時候？”遲凡不屑地說道。
那小娘們瞪眼愣住了一會，然后忐忑地問：“倒騰那事的時候......發(fā)的誓不靈驗么？”
“......”遲凡又是一陣無語。
“男人為了下腿倒騰快活，啥鬼話說不出來？什么誓言，狗屁！你讓他摘星星摘月亮，保準(zhǔn)他也會滿口答應(yīng)，呵呵噠，然后呢？哆嗦出熊來，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賬了唄！”他搖搖頭感慨說道。
“嗚......那我該咋辦啊？云龍哥不會不要我了吧？不，不會的，他是真心喜歡我的......”那小娘們哆哆嗦嗦抽泣著，慌亂地絮叨著。
“姐，哭也不頂用啊，就算你哭暈了也不解決問題呀！”遲凡皺眉說道。
他心里暗罵：麻痹，哭哭啼啼的，搞得老子倒騰不起勁來，真TMD郁悶。
他無奈地?fù)u搖頭，嘆息說：“這樣吧，你讓那畜生到你家提親，怎么說服他家里人那是他的事，你千萬別又信了他的鬼話，嗯，先訂了親，結(jié)婚的事后面再說。”
“他家里人要是還不同意......那可咋辦啊？”那小娘們焦急地問道。
“好辦，讓他跟你去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這事咱鎮(zhèn)上就能辦，也花不了幾個錢。”遲凡砸吧嘴說道。
“可是他......要是不敢......”那小娘們糾結(jié)地說道。
遲凡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既然他口口聲聲說喜歡你，那就娶你呀，他爹媽不同意沒關(guān)系，他長在他身上，拿著戶口本跟你去辦證就是了，那啥，反正你倆不是要到城里買房子么？又不在這邊家里住，等你有了孩子，他爹媽也就認(rèn)了。”
“這樣行么？我怕云龍哥為難......”那小娘們忐忑地問道。
“我暈......姐啊，他這畜生都逼著你出來賣嘴，他咋不怕你為難？你聽我一句勸吧，就這么辦，只要他同意跟你去領(lǐng)證，其它都好說，只要他愿意、不在乎，你繼續(xù)賣嘴也無所謂。”遲凡沒好氣地說道。
“他要是不同意領(lǐng)證......”那小娘們糾結(jié)地支吾說道。
“那就以后誰也別撩撥誰唄，那啥，要是你狠不下心來跟他斷絕來往，當(dāng)個普通相好處著也許，反正你也不是處了，多倒騰幾回也無所謂，不過最好還是斷了念想吧，別耽誤了你嫁人。”遲凡撇撇嘴說道。
“我......”她糾結(jié)地?fù)u搖頭，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掉。
“哎，一下子是挺難割舍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不過賣嘴這事就不要再干了，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賣不幾次就傳到你村里去了，那樣的話你的名聲可就臭了，他家里人更不可能同意你倆的事。”遲凡嘆息說道。
“嗯，可是......云龍哥要是說先攢錢買上房子再領(lǐng)證呢？那我該咋辦......”那小娘們咬著嘴唇點(diǎn)了下頭，然后又苦澀地?fù)u搖頭。
“我暈，你還想著房子的事？！那畜生十有八九是想讓你賺錢供著他跟別的女人在外面逍遙快活，房子？不可能有你的份！你就別傻不拉幾地做夢了，要么定親要么領(lǐng)證，要不然別聽他瞎忽悠。”遲凡冷笑說道。
“那......我回去跟他商量看看。”那小娘們忐忑地支吾說道。
“喔，那啥，你那會為啥勾搭我呢？呃......我是說著集上人這么多，你為啥不去勾搭別人呢？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氣吧？”遲凡砸吧嘴問道。
他忽然想起這茬來，很好奇這小娘們?yōu)樯兜谝淮钨u嘴選中了他。
“他們......忙著賣東西，沒空......圍著那么多人，我也沒法張嘴說這事，然后我瞧著你像是好說話的樣子，聽著你吆喝的那話有點(diǎn)葷，就......硬著頭皮上去跟你搭話......”那小娘們支吾說道。
“我暈......”遲凡頓時瞪眼懵逼了。
感情那小娘們選中他為第一個客人壓根就給他的長相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她是因為瞧著他閑的蛋疼，沒人圍著才方便談生意嘛，而且可能覺得他年紀(jì)小容易被忽悠，這才陰差陽錯地把“第一次”給了他。
“懵逼，大實話也太傷人自尊了，哎，我干嘛多嘴問啊，得，趕緊倒騰完事吧，再叨叨就晌天了。”
他心里沮喪地嘀咕想著，瞬間把大棒槌的攻擊速度提了起來，屁股晃動的幅度也不顧得拿捏了。
“嗷......”那小娘們感受到了他的猛烈攻擊，頓時皺眉悶哼叫喚起來。
“呃......好像是能拔出腿來了，我再倒騰幾下，嗯，那啥，姐啊，我是鍋臺莊的，要是那畜生跟你訂了親、領(lǐng)證也行，你托人去跟我說一聲，我給你隨個分子，好歹你也哼哼唧唧讓我倒騰了半天，幫你個三頭五百的也無所謂，呃......今天我還沒開胡呢，就......不給你勞務(wù)費(fèi)了，待會你挑個西瓜拿回家吃吧。”
遲凡咧著嘴有點(diǎn)好不意思地說著，趁著那小娘們還沒催促他拔腿趕緊做最后的沖刺。
“吱咯......”
那小娘們剛要開口說話，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麻痹，要壞事了！”
遲凡暗叫不好，急忙猛推一把她的屁股，倉皇后撤步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