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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睡過頭了......”
遲凡一睜眼悲催地發現太陽已經冒出頭來了,急忙一骨碌爬起身來,一邊提著短褲一邊往瓜棚外跑。
昨晚他牽著驢回家套上驢車就去了瓜地,本想把西瓜先摘下來,免得早晨起來來不及,結果沒摘幾個就睜不開眼了,就去瓜棚瞇了一覺,于是悲催地睡過頭了,一睜眼已經太陽曬屁股了。
鄉下集市的攤位可不是固定的,誰先占著就是誰的,許多趕集賣貨的小販都是凌晨兩三點就去占攤位,有的干脆頭一天晚上就拉著驢車過去--就在驢車上將就睡一宿,還不敢睡死了,生怕有人半夜偷貨。
遲凡手忙腳亂地摘西瓜裝車,約莫著摘了有三十個瓜左右,就急忙趕著驢往集上狂奔。
他原本想多摘點,地里還多的是熟了的西瓜呢,可時間來不及了啊,再說了,毛驢也拉不了太重的東西,這三十個瓜就得五六百斤了,再多拉就折騰禍害驢了。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馬飛到集上去,可那驢卻依舊是不急不慢地邁著悠然的步子--高抬腿輕落腳、小步勤挪。
“驢啊驢,你TMD能跑得快點不?這都火燒眉毛了,還踱著四方步?老子拿鞋底抽你個驢曰的,趕緊快跑啊,要不然老子抽你蛋蛋......”
他氣得破口大罵,脫下鞋來照著驢屁股就是一頓爆抽--他昨晚借驢的時候忘了借鞭子,現在也只能用鞋底來跟驢“講道理”了。
“藹—呃......藹—呃”
那驢挨了一頓鞋底之后,不但不快點走,反而原地胡蹦亂跳、搖頭擺尾,齜牙咧嘴叫喚著朝遲凡抗議。
“別!呃......驢哥啊,麻痹,我喊你哥行了吧?得,您老人家就慢慢走吧,反正已經晚了......”
遲凡急忙趴到車上護住西瓜,免得被那驢掀翻滾下車去,然后扭過頭來一臉無奈地跟那驢絮叨“商量”。
“你個驢大爺,TMD走啊,我穿上鞋,不抽你了?!彼研┥?,抬腳朝那驢展示了一下,擠出一臉討好的“媚笑”。
“啊呃......藹......啊呃”
那驢朝他“回眸一笑”,然后又不緊不慢地踱著舞步往前磨磨蹭蹭“蠕動”。
“遲凡,去賣瓜?咋才去呢?今天集上人多著呢,早沒地方了。”
“嬸子你趕集回來了?呃......我起晚了,駕......借了個驢跟TMD個蝸牛似的,哎......”
遲凡一臉尷尬地跟過往的街坊打招呼,許多已經趕集回來了。
一路跋山涉水,等老驢拉破車磨蹭到集上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我暈......”遲凡一陣無語。
集上密密麻麻全是人,趕著驢車壓根就擠不進去啊,就算硬生生擠進去也是白搭,不可能有空余的攤位。
沒辦法,他只能集頭上找了塊地方把車停好,心想:得想個辦法把人引過來啊,要不然等他們買完東西那可就白瞎了。
他停的這地方離著集市中心還有五六條街的距離呢,邊上壓根就沒別的攤位,停著一片五花八門的車子--自行車、驢車都有。
鄉下人趕集都是提前做好“預算”的,該買什么不該買什么基本都是定好了的,很少臨時起意沖動性購物。要買西瓜就直接奔著瓜果攤那邊去,等下集路過遲凡這邊的時候已經沒啥購買力了。
遲凡卸下驢來栓到旁邊的樹上,跳上驢車,扯著嗓子開始賣力地吆喝。
“賣瓜啦,紫瓤開沙大西瓜嘍,香甜可口,滋陰補腎,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兩口子吃了......炕受不了,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嘍,吃一口從頭甜到腚......”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煙了,終于忽悠了過來一個小娘們。
這小娘們看起來三十不到的樣子,小模樣還行,眉眼之間透著一股子騷氣,穿了條淺色牛仔褲、花格子襯衫,一步三扭,大屁股搖晃得虎虎生風,胸前的兩坨酥軟一顫一顫地亂蹦跶。
“乖乖,來了個花姑娘喲,這是哪個莊的騷娘們啊,扭得真帶勁,這大胸、大屁股......倒騰起來多帶感呀,瞧這小蠻腰、大長腿,嘖嘖,抗在肩膀上搞個新姿勢......”遲凡心里意淫著,抿著嘴唇直勾勾盯著那小娘們。
“胡亂看啥呢?這瓜能先嘗嘗不?也不知道甜不甜......”
那小娘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象征性地擺弄了下衣領--不過不是遮掩,而是稍微又把領口拉低了一些。
“呀,這位大嫂.....姐,嘗一口唄,不甜不要錢,紫瓤西瓜沒吃過吧?俗話說吃啥補啥,嗯,保準那啥水多......”遲凡急忙切了塊西瓜遞過去,眼睛直往她領口里偷瞄。
“麻蛋,真白呀,比白面饅頭還白!就是不知道前頭那倆棗是什么顏色的.....咦?這浪娘們到底結婚了沒有?。孔咂鹇穪泶笸雀鶌A得很挺緊的,應該沒怎么被男人壓過,不過瞧她這眉毛......肯定不是黃花大閨女,應該被破了處了......”
他心里盤算著,滿腦子都是倒騰那事的新姿勢,褲襠逐漸膨脹起來。
“喲,小伙子你是哪個莊的?這瓜沒壞吧?瞧著像是熟過火了,呵,瓜甜不甜先不說,你這嘴倒是挺甜的......”那小娘們翹著蘭花指把西瓜接過去,撇撇嘴戲虐地打量著遲凡。
“姐,我是鍋臺莊的啊,你呢?吃呀,這瓜絕對甜?!边t凡回過神來,隨口應了一句,抄起一塊西瓜自顧自啃著,兩眼繼續偷瞄。
“鍋臺莊啊,也不遠,姐是楊家莊的,剛才你說啥水多?嗯,是挺甜的,口感還真不錯吶......”那花臉娘們啃了一口西瓜,砸吧嘴說道。
“呃......就是那啥水唄!倒騰那事的時候......姐你結婚了吧?呃,也不一定,我瞧你也就十八九的年紀......你說不定還沒我大呢!”
遲凡正一臉賤笑地解釋著“水”的事情,猛然瞥見這花臉娘們臉色陰沉了下來,頓時暗叫不好,知道自己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于是急忙改口--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
“呵,瞧你說的,姐哪有那么年輕呀,也就二十多......一點點,還沒結婚呢,嗯,姐不顯年紀倒是真的......”那花臉娘們立馬陰轉晴,嘟著嘴嗔怪地瞪了遲凡一眼。
“我暈,不帶這么死不要臉的啊,老子為了賣瓜昧著良心夸你幾句,還TMD當真事了?麻痹,又不是處了,裝什么大純純......”遲凡心里暗罵,硬著頭皮繼續維持住一臉的微笑。
“姐,這瓜還可口吧?咋樣,買一個吧?”遲凡見這花臉娘們又抄起一塊西瓜,急忙舔著臉問道。
雖然大棒槌依舊開始騷動了,可他也沒忘了正事,于是就想著先忽悠著小娘們買了瓜,然后再“勾搭”一番--這人來人往的集上也沒法就地倒騰啊,只能先搭上線,以后得空再上門送溫暖。
“還行,挺甜的,嗯,姐再吃幾塊,得試試水多不多是吧?萬一被你坑了呢......”那小娘們呲溜呲溜一個勁啃著西瓜,不等啃完一塊就立馬抄起另一塊。
遲凡肉痛地腮幫子抽搐了幾下,可憐巴巴地說:“呃......姐啊,那啥水現在也沒法試呀,要等你倒騰那事的時候才知道......”
他急忙把那些切開的西瓜拿到一邊,免得被這花臉一口氣吃光,心里暗罵:你大爺個腿的,感情是來蹭瓜吃的啊,水你麻痹,老子詛咒你以后倒騰的時候半點水也弄不出來,活該你下面那嘴干巴巴挨捅!
“咋就沒法試?來呀,幫姐試試水。”那花臉娘們撇嘴笑笑,轉身走向邊上的玉米秸草垛。
遲凡擺攤的這地方正是一戶人家的門口,大門兩側都垛著玉米秸,草垛跟院墻直接留了一條一人多寬通道,為的是拿柴火的時候方便。
“呃......這不太好吧?”遲凡齜牙咧嘴地糾結著,一臉懵逼地打量著四周。
雖說他擺攤的這地方人少些,可還是有不少下集的人路過,時不時有人過來取車子,萬一有人尿急到草垛后面放水,那可就被撞破奸情了。
再說了,鬼知道這戶人家什么時候出開門蹦跶出來人來,一扭頭就看瞧見他辦事的光景。
“來呀,瞧你那慫樣,姐都不怕你還怕個毛線???是不是帶把的爺們?還不快過來?要不然姐可不要你的瓜了......”那小娘們朝遲凡勾勾手,威脅說道。
“麻痹,老子賣個瓜容易么?得,先看看這騷娘們想折騰什么幺蛾子,估計也不敢真倒騰吧?哎,想男人了就結婚唄,干嘛非得逼著老子當雷鋒......”
遲凡心里嘀咕著,賊頭賊腦地打量了幾眼周圍,抬腿往草垛后面溜去。
反正現在他那車西瓜也沒人感興趣,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來買,于其繼續瞎吆喝干等著,還不如冒險“獻身”拿下這騷娘們,好歹也得賣個瓜開個胡啊。
好不容易借了個驢趕集,到頭來一個西瓜也沒賣出去,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姐,咋試呢?是用手呢還是用腿呢?”遲凡砸吧嘴壞笑問道。
那小娘們不急不慢地解著褲腰帶,抬頭媚笑問道:“腿?喔,你說中間這條腿?”
“啊?!”
她猛然瞥見遲凡的褲襠鼓鼓囊囊撐著帳篷,垂涎地抬手就摸了過來,頓時張著嘴巴驚呼起來。
“別喊!讓人聽見就壞事了......”遲凡埋怨地低吼說道,警覺地瞥了眼四周,然后壞笑說:“姐,我這寶貝個頭咋樣?夠大吧?嘿嘿,這還沒全硬起來呢,剛開始抬頭......”
那浪娘們咽了下口水,猴急地伸手插進了遲凡的褲襠,哆哆嗦嗦地把他那正在急速膨脹的大棒槌從頭到尾反復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