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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了個去的,只是尿了?弄了我一手水......咦?還黏黏糊糊的?葉大少,她不會是得病了吧?”
遲凡又“一不小心”蹭到了亦可的芳草地,一邊皺著眉頭嘀咕著,一邊把手湊到葉大少眼前晃了晃。
“......”
葉大少翻著白眼,又是一陣無語。
他明知道遲凡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卻又無可耐煩,即便是翻白眼發(fā)泄怨氣也得悠著點,邊上還杵著個兇神惡煞般的絡(luò)腮胡呢,搞不好又得遭受耳刮子威脅。
堂堂葉家大少,他長這么大就從來沒像今天這么倒霉憋屈過--一件接一件的倒霉事接連落到他頭上,簡直郁悶到吐血。
“恭喜啊!瞧,你女盆友......不對,未婚妻是吧?這大屁股啊,肯定好生養(yǎng),嗯,像是生兒子的架勢......”
遲凡磨磨蹭蹭幫亦可提著褲子,砸吧嘴點評著她那飽滿結(jié)實的美臀。
“咳咳......應(yīng)該是吧。”
葉大少滿臉尷尬地咧嘴干笑了下,心里卻繼續(xù)畫圈圈詛咒暗罵。
“呀!可累死我了。”
遲凡呼了口氣,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來裝模作樣地抹了把汗。
“辛苦了......”
葉大少嘴角抽搐了幾下,極不情愿地道了句謝。
“師傅,咱們還去找龜頭......烏龜不?還是再去洞里找石頭?”絡(luò)腮胡瞥了一眼手表。
“幾點了?”
“差十分四點。”
“我暈,時間過得這么快?悲了個催的,一下午的工夫又TMD白費了。”遲凡嘟囔罵道。
他們下午進(jìn)山本來就時間緊迫,本想著進(jìn)洞搞塊石頭樣本就立馬趕往龍骨澗找金錢龜,卻沒想到碰上了這檔子事耽誤了不少工夫。
將葉大少他們?nèi)栽谶@里,再去龍骨澗?這肯定是不行的--葉大少的傷勢必須盡快治療,亦可體內(nèi)的藥勁也沒消退,而且還有個黃毛得提防著。
而且,就算他們現(xiàn)在就動身下山,至少也得一個半小時開外,甚至兩個小時也難說。
上山容易下山難,還TMD得背著葉大少、亦可這倆拖油瓶,還得提防黃毛逃跑,想想就讓遲凡頭疼。
“咱們還是盡快下山吧,您的損失我會補(bǔ)償?shù)摹!比~大少焦急地催促道。
“這可是你說的,別TMD到時候翻臉不認(rèn)賬。”遲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哪能呢......”葉大少急忙一個勁地表態(tài)。
“胡子,你背著葉大少,然后用繩子牽著黃毛,我背著亦可,在后面盯著這癟犢子,呃......還有倆包,嗯,讓黃毛背著就行。”遲凡砸吧嘴說道。
“行,可是......他胸口還扎著匕首呢,我沒法背啊!反著背?不得勁啊。”絡(luò)腮胡點點頭,然后又瞪眼問道。
“喏,這不就完事了?”
遲凡撇撇嘴不屑地說著,伸手把葉大少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
“啊......別拔!”
葉大少慘叫一聲,想阻止遲凡,然而已經(jīng)為時已晚。
“瞎咋呼什么?!”遲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了指他胸口的傷口,“喏,沒往外噴血吧?我早就給你把穴道封住了,放心吧,你還沒給我報酬呢,我可舍不得你就這么蹬腿嗝屁了。”
他把那匕首在葉大少身上蹭干凈血跡,順手扔進(jìn)地上的藥簍里。
“你早說啊,嚇我一跳。”葉大少埋怨說道。
他仍舊有些不放心,又忐忑地打量了一番胸口那堪比嘴唇的傷口,小心翼翼地活動了下身子,見確實沒有血跡涌出,這才放下心來。
“我?guī)煾傅尼t(yī)術(shù)你還信不過?他說沒事就是沒事,你這點傷算個屁啊,知道不?前幾天有個人脖子都斷掉半邊了,愣是被我?guī)煾稻冗^來了。”
絡(luò)腮胡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吐沫星子橫飛給他科普了一下遲凡的光輝案例。
“擦,大胡子也學(xué)會吹牛逼了?麻蛋,這個廢物點心吹牛逼也不會吹,斷掉半個脖子?呵呵,我TMD都不敢那么胡扯。”遲凡心里苦笑不得。
“是是是,這事我信......”葉大少急忙昧著良心附和說著。
“行了,別墨跡了,趕緊動身下山吧,回去之后我還一灘事呢!”遲凡擺擺手,不耐煩地催促道。
他說著便讓絡(luò)腮胡將那黃毛的上半身五花大綁捆結(jié)實,然后掏出一根銀針在黃毛的后腰扎了兩針、解開穴道讓他兩腿恢復(fù)知覺。
又有傷兵,又有俘虜,下山可不是件容易事。
絡(luò)腮胡背著葉大少走在前頭,他腰上拴著繩子牽著黃毛,遲凡以豬八戒背媳婦的姿勢馱著亦可跟在后面。
那黃毛上半身被綁成了粽子,走起路來也沒法用手攀扶巖石、樹枝,難以維持身體平衡,而且還用遲凡的藥簍背著倆登山包,變得更加頭重腳輕,于是就悲催地沒走幾步就狗吃屎摔一跤,這才翻過一座山頭,他臉上、腿上早已磕得少皮沒毛的。
他極力想踩實步子,然而兩腿發(fā)軟,腰眼酸痛得厲害,腳下壓根就使不上勁。
每邁一步都有身體被掏空了的感覺,虛汗一個勁地往外冒,他早已喘成了狗,然而嘴巴還被堵著,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喘息換氣。
“駕!麻痹你TMD走快點!欠抽是不?”
遲凡掰了節(jié)樹枝,不停地抽打催促著黃毛。
“嗷......嗚......”
那黃毛不停地哼唧叫喚,卻不敢回頭怒視遲凡抗議--因為他稍有扭頭的跡象,遲凡就立馬拿樹枝抽他的腮幫子,那樹枝可是帶刺的,爆抽到腮上的滋味......
“別想著跳崖自殺,你沒機(jī)會的,呵呵,你覺得你的反應(yīng)速度比我快么?死了這條心吧!”
遲凡冷笑說著,抬手又狠狠抽了他腦袋一下。
他看得出來那黃毛一直在尋找“自我了斷”的機(jī)會,而跳崖“英勇就義”無疑是最靠譜的法子--逃脫肯定是毫無希望的,自我了結(jié)或許可以讓黃毛的家族少受些牽連。
然而遲凡早有防備,每次那黃毛稍微有點“縱身一躍”的苗頭,他就會“當(dāng)頭棒喝”一樹枝抽到黃毛腦袋上。
黃毛拼死嘗試了幾次,卻悲催地發(fā)現(xiàn)遲凡的反應(yīng)速度比他更快,壓根就毫無希望。
他不但沒能成功作死,反而被抽得滿頭是包。
“我擦......”
遲凡猛然感到后背濕乎乎、熱乎乎的,伸手一摸,頓時忍不住暗罵。
山路崎嶇,亦可在他后背上難免會不停地起伏晃動,秘境與他后背摩擦出了強(qiáng)烈的快感,一股股溫?zé)岬拿匾簼裢杆澮d浸染到他的脊梁上。
春藥的藥力還沒消退,她那秘境本就泛著泥濘,再加上一路顛簸摩擦將快感不斷疊加堆積,水漫金山也就不可避免了。
“哦......”
亦可輕吟了一聲。
她如蘭的呼吸吹得遲凡耳根酥酥癢癢的,那炙熱的雙唇時不時在他脖頸上蜻蜓點水輕吻一下。
她本能地將遲凡越摟越緊,胸前那兩坨酥軟山峰恨不得摁到他后背肉里,兩條玉腿環(huán)過他的腰肢交叉勾在他褲襠位置,每一次顛簸起伏都不可避免與他那坨物件發(fā)生些摩擦碰撞。
“哎呦我了個去的,別TMD撩撥老子了行不?睡著了也不安分......”遲凡心里叫苦不迭。
他褲襠膨脹欲裂,大棒槌將褲襠的空間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亲涛秳e提有多憋屈了,更悲催的是他還得走路,蘑菇頭與褲子之間那強(qiáng)勁的摩擦讓他渾身燥熱難忍,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我暈......”
他絕望地發(fā)現(xiàn)亦可似乎發(fā)現(xiàn)了那得勁的“落腳點”--她兩腳就搭放在他那小帳篷上面。
他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然而眼下除了硬著頭皮忍著也沒別的辦法。
“麻痹,摸兩把收回點利息......”
他邪火難消,忍不住騰出一只手摸索插進(jìn)她的褲襠。
“啊......”
亦可悶哼一聲,身子一陣顫栗抽搐,胳膊腿纏繞得更緊了。
“哼,反正你也把老子的汗衫給尿濕了,那就讓你尿個痛快!”遲凡心里無良地賤笑。
他手指輕而易舉地將她那兩片秘境門戶撥開,用中指沿著那條縫隙來回劃撥摳弄,其余四指則律動怕打著那布滿芳草的丘陵地帶。
秘液決堤瘋涌而出,頃刻間將他手掌打濕,摳動的時候發(fā)出“啵啵”的聲響。
葉大少似乎對遲凡不太放心,時不時扭頭偷瞄幾眼,只可惜遲凡的揩油動作毫無破綻--他手背在身后摳摸,從前面看哪能瞧出異樣?
一路跋山涉水,下到山腳的時候已經(jīng)五點半了,而山腳到村子這段路雖說平坦一些,可也還得至少半個小時的路程。
“師傅,歇會吧!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絡(luò)腮胡粗喘喊道。
他渾身早已被汗水濕透了,腿也開始打擺子發(fā)軟--葉大少那塊頭少說也得一百八十斤開外,背著他下山不累成狗才怪呢。
“行,先歇會喘口氣吧,哎呦,可累死我了,瞧我這一脊梁汗啊,喂,葉大少你女盆友可得減肥了,背起來死沉死沉的......”
遲凡找了塊平坦的巖石將亦可掰扯下來放上去,然后一屁股坐到邊上,還作死地擼起汗衫給葉大少展示了一下。
“您辛苦了......”葉大少急忙舔著笑臉一個勁地朝遲凡點頭。
“瞧把我?guī)煾道鄣模澭紳窳?.....麻痹你下來啊!還TMD讓老子背著你?”
絡(luò)腮胡惡狠狠地瞪了葉大少一眼,一晃身子直接把他摔了出去。
“嗷......”
葉大少被摔了個四腳朝天,翻了好一陣子白眼,差點暈死過去。
“呃......我忘了他有傷了,他......沒事吧?”
絡(luò)腮胡撓著腦袋忐忑地看向遲凡。
“我擦!凈給我添亂......”
遲凡怒罵著,急忙噌的一下跳起來沖向葉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