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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桂枝嫂子猛然拔嘴把大棒槌吐了出來,齜牙咧嘴叫喚。
“怎么了?我這物件雖說粗大點(diǎn),可也沒帶刺呀?還扎嘴?”遲凡拍拍她的臉頰壞笑問道。
“胡說些啥呢?”桂枝嫂子嗔怪瞪了他一眼,指指她的兩腿之間,搖頭笑道:“忘了下面還扎著針呢,我剛才我往前一探身子,碰著針了,扎得還挺痛的......”
“我暈,悠著點(diǎn)啊,別亂碰......”
遲凡慌忙扒拉開她的大腿檢測了一番她那秘境上的銀針,還好只有一根銀針稍微被碰亂了穴位,他便趕緊調(diào)整過來。
“還不是怪你?非得讓我舔,別扭著身子不得勁,要不然你上炕騎在我胸膛上?”桂枝嫂子噘嘴說道,抬手扯了把他的大棒槌,示意他上炕再戰(zhàn)。
“不太好吧?”遲凡有些糾結(jié)地瞥了一眼拾花。
他總覺得當(dāng)著孩子的面倒騰她娘有點(diǎn)太禽獸了,雖說他知道像拾花這樣剛過百日的孩子其實壓根就看不了多遠(yuǎn),可還是覺得“抹不開面子”。
桂枝嫂子撇撇嘴,挖苦說道:“喲,還害羞呢?拾花才多大點(diǎn)呀,她知道個啥?”
她搖頭笑笑,伸手把拾花翻了個身--讓她背朝遲凡。
“這樣行了吧?”她戲虐地笑道。
遲凡皺著眉頭盤算了一下,然后砸吧嘴說:“呃......還是不上炕了吧,蹲在你胸膛上又不能坐實落了,虛蹲著、跪坐著都TMD挺累人的,一不小心還不一屁股把你的奶水給壓出來?就這么著吧,我還是站在炕前里,你橫過來躺在炕沿上......”
“行,嫂子緊著你折騰。”
桂枝嫂子抿著笑笑,乖從地轉(zhuǎn)過身子側(cè)著躺到炕沿上,挪動屁股調(diào)整姿勢把嘴巴對準(zhǔn)遲凡的大棒槌。
遲凡猴急地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塞進(jìn)她的嘴里,晃動抽動了幾下,咧嘴壞笑問道:“嫂子你得勁不?要是嫌搖晃腦袋費(fèi)勁的話,那就讓我忙活,你閉緊嘴然后忙活舌頭就行了......”
“得,那就你動彈吧,我昨晚睡覺擔(dān)著脖子了,一搖晃就有點(diǎn)痛。”
桂枝嫂子搖頭晃腦吞吐了幾下,便懶得動彈了,拍拍遲凡的屁股示意他接著忙活。
遲凡掏出一支煙點(diǎn)上,愜意地吧嗒抽著,一手夾著煙,一手扶住她的腦袋,甩動屁股前前后后奮戰(zhàn)起來。
“哎,桂枝嫂子這小舌頭有點(diǎn)笨啊,不如倪娜嫂子舔得爽,就知道使蠻力......”他心里嘀咕想著,忍不住將桂枝嫂子的“口技”跟倪娜嫂子作比較。
桂枝嫂子真是有點(diǎn)“笨嘴笨舌”,其實她舌頭也沒少出力,然而卻效果不佳--她一股腦地狠舔他蘑菇頭的一側(cè),壓根就不知道換個位置,而且舔裹的節(jié)奏也是一成不變,從頭到尾就是那么舔舔舔,就不知道來個時快時慢,更別提來個百轉(zhuǎn)千回啥的花樣。
“咦,不對呀,上次她給我舔的時候貌似還沒這么笨啊,故意的?”他猛然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
“想啥呢?嫌嫂子活不好?”桂枝嫂子輕咬了他蘑菇頭一下,鼻子哼哼問道。
“沒......沒呢,這不是想著包地的事嘛,沒事,你閉緊嘴就行了。”遲凡急忙搪塞。
“哼,別裝了,是不是想著被別的娘們舔的時候那滋味?行啦,逗你玩呢。”
桂枝嫂子用舌頭把他的大棒槌撥拉到嘴角,含混不清地調(diào)侃笑道,一張嘴結(jié)果把口水給流了出來。
“嘿嘿,讓你多說話。”遲凡咧嘴賤笑。
“哼!”
桂枝嫂子嬌哼一聲,猛然用牙咬住他的蘑菇頭根部將其固定在她嘴里,然后挺動舌尖使勁往他馬.眼里捅!
“嗷......爽爽爽!”遲凡瞬間叫愜意地叫喚起來。
那觸電般的別致快感剎那間涌了上來,他似乎覺著有點(diǎn)漿糊從馬.眼里溢了出來。
桂枝嫂子得意地朝他一挑眉毛,“變本加厲”地繼續(xù)用舌尖胡攪蠻纏。
“啊......我去,別TMD吸炸了。”
遲凡正微閉著眼睛享受著,突然間感到蘑菇頭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給拉扯著,蘑菇頭極度充血的感覺讓他痛爽不已。
“爽么?”桂枝嫂子呼了口氣,鼻子哼哼戲虐地問道。
剛才她嘴巴冷不丁使勁一吸,口腔里幾乎成了真空,遲凡那蘑菇頭被吸力強(qiáng)行拉扯,不充血才怪呢。
“我靠,嫂子你真猛啊,可別這么玩了,萬一真爆炸了可就蛋疼了。”遲凡齜牙咧嘴苦笑說道。
他拍拍她的腮幫子把大棒槌抽出來查看了一番:那前端的蘑菇頭已變成了紅紫色,就跟熟透了大李子似的,估計再被她狠吸幾口就要滲出血絲來了。
“哼,你不是嫌我舔著不帶勁么?我出力還不行么?”桂枝嫂子擠眉弄眼壞笑。
“悠著點(diǎn)吧,我還指望它逍遙快活呢,”遲凡搖頭笑笑,挺身把大棒槌塞回到她的嘴里,小心翼翼地進(jìn)進(jìn)出出倒騰了幾下,咧嘴說:“得,嫂子你別折騰了,我忙活就行了,得抓點(diǎn)緊了,趙洪剛那畜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嗯。”桂枝嫂子鼻子哼哼應(yīng)了一聲。
她沒再捉弄遲凡,晃動腦袋跟他反向發(fā)力,讓大棒槌在蹭觸她的嘴唇的時候產(chǎn)生更強(qiáng)烈的摩擦。
她那兩手又不安分起來:左手在他的胸前上下游走,撩撥幾下他胸前的小豆豆卻又冷不丁地罷手,淺嘗輒止,手指不緊不慢地滑過他的胸口、小腹,游走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地?fù)崦缓笤僬鄯低嫌鼗啬﹃噬?.....
右手往上拖起握著,將他那倆大雞蛋握在手心里,五指彎曲合攏攥緊他的大棒槌根部,手掌微微用力擠壓,指尖捻動揉搓,時不時還急速前后抽風(fēng)般哆嗦晃動一番......
“哦......嗯,活不錯......”
遲凡的呼吸越發(fā)粗重起來,不停地喘息悶哼著。
“嫂子咱倆再加把勁!”
他扔掉手中的煙蒂,兩手扶住桂枝嫂子的腦袋,小馬達(dá)似的甩動屁股攻擊起來,催動大棒槌一下快比一下地沖撞著她的嗓子眼。
“嗚......哦哦......”
桂枝嫂子的嗓子眼被捅得癢癢難受,忍不住搖頭掙扎,然而遲凡正摁著她腦袋呢,她也沒法掙脫,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吞吐。
“呼......真TMD舒坦!”
一番奮戰(zhàn)之后,遲凡愜意地哆嗦大棒槌噴著熊,一臉心滿意足地樣子。
“咳咳......嘔......”
桂枝嫂子一陣劇烈咳嗽,一不小心把嘴里的熊噴了出來。
“我暈......”
遲凡瞅著他小腹上被她噴的那一片熊,翻著白眼一陣無語。
“我暈!”桂枝嫂子緊接著嘟囔說道。
“你暈什么?呵呵噠,這下咱倆扯平了,嘿嘿......”
遲凡納悶地問著,低頭一看:他那大棒槌還在歡快地往外噴熊呢,桂枝嫂子剛才只顧得把大棒槌吐了出來,也沒來得及躲閃,結(jié)果就悲催被噴了一臉--鼻子眼里都是“漿糊”!
“你個沒良心的,壞死了!瞪什么眼啊?幫我擦擦呀!”桂枝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怪我咯?誰讓你不等著我哆嗦完熊再吐出來?”
遲凡咧嘴壞笑,伸手夠過衛(wèi)生紙來扯下一團(tuán),胡亂幫她擦著臉。
“得,我自個來吧,一瞧就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的,你這哪是擦啊?把漿糊涂抹了個勻和,搞得我滿臉都是......”
桂枝嫂子噘嘴嘟囔說著,一把將遲凡手中的衛(wèi)生紙搶了過來。
“嘿嘿,這玩意美容,你這是占了便宜好么?”
遲凡擠眉弄眼賤笑,又扯了團(tuán)衛(wèi)生紙不急不慢地擦槍入庫。
“凡,我下面的針還不能拔?”桂枝嫂子猛然想起這茬來。
“呃......差不多了,我這就取針。”
遲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急忙將她秘境位置的那些銀針取了下來。
“你是只顧得舒坦快活,把這事給忘了吧?幸虧我想起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扎到什么時候。”
桂枝嫂子佯裝不滿地嘟囔說著,劈拉開大腿、低著頭仔細(xì)打量著她那秘境。
“放心吧,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消腫了,早就止住血了,這會不難受了吧?嗨,多虧我讓你舔棒槌分散點(diǎn)注意力,要不然你這陣子還難熬。”遲凡砸吧嘴說說道。
他湊過去扒開她的秘境檢查了一番,見那劃痕、傷口都已經(jīng)愈合得差不多了,這才松了口氣。
“松手啊,扒開讓它喘氣?別灌進(jìn)風(fēng)去......”
桂枝嫂子見他撐著她的秘境門戶四敞大亮地不松手,便調(diào)侃了一句,抬手輕拍了下他的手背。
“呃......我在想啊,那啥,待會趙洪剛那畜生回來后......不能再扒你褲子吧?你這帶毛嘴現(xiàn)在沒了傷,他一瞅就知道我給你治過,麻痹啊,沒考慮到這茬......”遲凡皺著眉頭搖搖頭,一臉糾結(jié)地說道。
“那......那怎么辦啊?要不然你再給我撕個口子?沒事,痛就痛吧,總比再讓那畜生折磨要好得多,來吧,我不埋怨你......”
桂枝嫂子先是有些忐忑驚慌,然后卻又皺著眉頭堅毅地點(diǎn)點(diǎn)頭,“決然”地掉轉(zhuǎn)屁股將秘境湊到遲凡眼前,示意他下手“撕嘴”。
“這是干什么?腦子進(jìn)水了?呵,嫂子你該不會是受虐上癮了吧?”
遲凡輕輕拍了拍她的秘境,搖搖頭咧嘴壞笑調(diào)侃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