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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桂花感覺有東西一股一股地往嗓子眼里噴涌,溫乎乎黏糊糊的,她本能地吐出來,可她嘴中的大棒槌還在一個勁地抖動,悲催地被一股腦搗了進去。
那溫熱的粘液略帶咸味還有淡淡水果味,味道貌似還不錯,她居然有滋有味地品嘗了起來,嘴巴、舌頭一起貪婪地“搜刮”,就連大棒槌邊緣的那些也沒放過......
“遲凡,你咋了?肚子疼?奧,月底了,你也來大姨媽了?哈哈!”
“瞎說啥呢,凡可是正兒八經帶把的......”
“你見過?還是試過?嘖嘖,說說看,凡那玩意個大不?長齊毛了吧?”
“瞧凡那叫喚樣,就跟那發.情的驢似的,還別說,哼唧起來還挺讓人起勁的......”
一幫小娘們言語十分露骨,赤果果地調侃戲弄遲凡。鄉下娘們就這樣,帶色的段子信手拈來,捉弄未婚小青年是她們的一大樂趣。
“呃......我是蛋疼啊,那啥,嫂子、嬸子們,不開玩笑,明天真免費看病啊,連藥費都免!我能不心疼么?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呀!”
遲凡急忙搪塞岔開話題,生怕這幫如狼似虎的娘們從他不自然的表情看出啥端倪。
“還有這樣的好事?凡,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沒憋好屁?”
“這還用問?肯定是惦記上某人的屁股蛋子了,想趁機摸幾把唄!”
嬸子們紛紛撇嘴。
“嬸子,瞧你們說的,是,我是有想法,那啥......幫我介紹個媳婦唄?我給你們免費看病,你們幫我拉.皮條......說媒,成不成沒關系,有那心就行。”遲凡砸吧嘴一本正經地說道。
“喲,想媳婦了呀,也對,你也老大不小了,不過......你拿得出彩禮么?還有,你家這房子也破的不成樣了吧?”
“就是啊,總不能讓人家閨女過來吃苦受窮吧?”
“喂,你們過分了啊,人家凡也是一片好意,咱們就幫著說說看唄,說不定能碰見眼瞎耳聾的閨女,陳家莊不是有個瘸腿嫚?我看就挺合適......”
“拉倒吧,瘸腿也夠嗆能看上他,好像是有婆家了吧?人家腿瘸又不是那啥瘸,不耽誤生孩子。”
這幫娘們冷嘲熱諷的話讓遲凡差點氣炸了肺,心想:你姥姥的,瞧不起老子?看我不把你們一個個倒騰到斷氣!倒騰完你們再倒騰你閨女!
他也沒打算讓這幫娘們幫忙說媒,也就隨口那么一說,不過是為了給“免費看病”找個合理的由頭,沒成想惹來一頓挖苦。
“他嬸子,明天你來不?又便宜不賺王八蛋,來湊湊熱鬧?”
“再說吧,萬一再讓他治出個好歹來,他那兩下子行?可別貪小便宜吃大虧......”
“還能治死人?先讓他瞧瞧,要是說得不對癥就拉倒,別亂吃藥就行。”
那幫娘們嘰嘰喳喳議論著,扭動屁股各自回家去了。
等她們走遠了之后,劉桂花急忙溜了出去,先去小賣部買了包鹽,然后才快步往家里繞去。
她出來可老半天了,再耽擱下去估計她婆婆就要滿大街喊人了。
遲凡生了一肚子悶氣,而且剛才也瀉了把火,也沒興致繼續倒騰了,也就沒攔著她。
然而,劉桂花剛走了十來分鐘,遲凡的大寶貝又不安分起來,腫脹饑渴的感覺再次躁動。
“吃吃吃,你TMD什么時候能吃飽?!”遲凡拍打著紅得跟胡蘿卜似的大寶貝怒罵。
今天算起來他也倒騰了兩個半女人了,或者說是三個,劉桂花雖然是用嘴倒騰的,可也是差不多的事。
遲凡的那大家伙都磨得有點生痛了,再這樣倒騰下去非得禿嚕皮不可,然而他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呼喊:再倒騰一個......
他丹田內再次熾熱難耐,就跟要爆炸一般,這讓他開始害怕起來。
“哎,快活一天算一天吧,折騰死拉倒......”他嘆息想道。
雖然后悔沒聽師傅的話,可是事情已經搞了,后悔也沒用,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一條道走到黑了。
“不行,老子還年紀輕輕的,還得好好活下去繼續倒騰女人呢,咋能這么輕易蹬腿嗝屁?想想辦法,倒騰幾天看看情況......”
沒人想死,他當然也不例外。
可是他翻弄了半天那幾本破書,也沒找到緩解邪火過旺的法子,于是盤算著再勾搭幾個小娘們泄瀉火以解燃眉之急,說不定過去這幾天就沒事了呢。
“女人,越多越好......潘驢鄧小閑,我長得也不錯,那啥物件也算得上驢貨,可是這個‘鄧’......錢啊錢,對,有了錢還缺女人?!”他心里盤算著。
“潘驢鄧小閑”可是至高無上的撩妹法則,其中的“鄧”就是指要有錢。要不然單憑驢貨物件去勾搭還是不夠穩妥,風險太高,他總不能大白天上街去顯擺大寶貝勾引娘們吧?
而有了錢可就不一樣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嘛,只要錢到位,讓女鬼光屁股推磨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讓你們這幫騷娘們笑話我窮,哼,老子非得發達起來不可!麻蛋,等老子有錢了,拿錢砸暈你閨女!”他心里發狠地想道。
剛才那幫娘們的冷嘲熱諷給了他很大的刺激,話糙理不糙,沒錢誰家閨女愿意給你哼哼唧唧倒騰?
雖然單憑個頭過人、戰力持久的大寶貝也就勾搭些小娘們,可她們嘴上雖然不說,實際上打心眼里還是有些瞧不起遲凡,那不過是貪圖刺激爽幾把而已,過后能不能長久維持關系那可就不好說了。
倒騰那玩意再舒坦快活也當不了飯吃,柴米油鹽才是最基本的,要不是為了掙錢,哪個娘們舍得自家男人外出打工?
同樣的道理,村長李德貴長得跟個豬頭似的,褲襠里那玩意也不禁用,可是他憑著手中的那點權利還不照樣隨便上那些騷娘們的炕?
只要有便宜可賺,娘們的褲腰帶就松!
“既能倒騰娘們瀉火,又能賺錢.......”他砸吧嘴冥思苦想。
他想來想去,也似乎只有“催熟”這個法子比較靠譜--先想辦法收集倒騰小娘們時噴出的秘液,然后以此為引配置出妙藥,催熟西瓜多賣錢,然后再勾搭更多的娘們收集秘液......
至于膜修復、緊致粉嫩這些秘法,一是難度高,再就是對于鄉下的娘們來說,貌似也不是最急需的,當然,對于城里有錢的娘們就另當別論了,可惜遠水解不了近渴,遲凡現在還勾搭不到城里的娘們。
“秘液呀,倒騰誰呢......”
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去倒騰收集,然而找誰倒騰可是個大問題。
冬梅姐下面已經腫了,沒法繼續倒騰,她爹媽看得也嚴;劉桂花只能用嘴,壓根就倒騰不出秘液;素素嬸子?拉倒吧,德全叔可是殺豬的,借遲凡幾個膽子也不敢作死去他家搞;貌似只有何潤葉可選......
遲凡驢拉磨似的在院子里轉來轉去,鬼知道是怎么熬到天黑的。
“出發!”
好不容易熬到九點了,他便猴急地往何潤葉家摸去。
鄉下人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晚九點大多就上炕關燈了,該倒騰的倒騰,該睡覺的睡覺。
“你大爺的,倆花瓶.......”
他躡手躡腳地摸到何潤葉家屋后,一瞅窗臺上居然擺著倆花瓶,頓時差點把他氣炸了肺。
按照約定的暗號,倆花瓶就說明李德貴那個老扒灰在家,而且屋里還有微弱的燈光,像是開著臺燈,很明顯里面的人還沒睡。
“不會是潤葉嬸子忘了這茬了吧?對,可能是忘了拿下一只花瓶......”
遲凡不死心,搬了幾塊磚頭墊腳,小心翼翼地探腦袋往窗戶里面望去。
“劈開腿,再磨嘰又軟了......”
李德貴捏著他那命.根子,翻身想騎上去,卻被何潤葉一把給推開了。
“別急,還沒出水呢,我問你,診所那事咋樣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潤葉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李德貴把手伸到何潤葉的兩腿之間扣動著,警覺地問:“你什么意思?”
“哎,這陣子我渾身不得勁,腰也痛......要是診所設在咱們村,我瞧個病也方便不是?你整天闖寡婦門子,也不管我死活......”
何潤葉說著居然嚶嚶地抽泣起來。
“哭啥?吃醋了?我那不叫闖寡婦門子,那叫深入群眾,工作需要嘛,那啥,你別哭啊,我回頭跟鎮長說說,把診所留到咱村行了吧?哎呦,別嘰歪了,連滴眼淚也沒憋出來,趕緊的,這都TMD被你哭軟了......”
李德貴不耐煩地說著,用手套弄著那玩意,剛才好不容易硬了,又被何潤葉一番絮叨給搞泄氣了。
“要不然讓遲凡......過去坐診?便宜外人還不如便宜他,好歹也是咱村的人。”
何潤葉裝模作樣地抹了把眼淚,起身趴到李德貴腰間。
“你不會是看上遲凡了吧?我還喂不飽你?!”李德貴皺眉問道,一把摁住她的腦袋往他胯下送去。
“你傻啊!要是外面的人過來坐診,你能撈著好處?縣里派來的人,你敢扒皮?可遲凡就不一樣了,無依無靠,他就是個傻小子,他那工資還不是由著你扒皮?”何潤葉吮吸了幾下,又改由用手擼搓,抬頭騰出嘴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