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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大冰山蹦跶出來干嘛?”
遲凡心里暗叫不好,急匆匆一邊往上提扯短褲一邊后撅屁股想把大棒槌從紅蓮嬸子的嘴里抽出來。
“干嘛?松開嘴!別TMD作死!”他焦急地低聲怒罵。
紅蓮嬸子王八附體,用牙齒卡住他蘑菇頭根部,就是不肯松嘴,反而攪動舌頭猛捅他的馬.眼,舔撥撩弄得更歡快了。
“沒事,凡你提上短褲后面遮住屁股蛋就行了,前面來得及往里塞。”她咧著嘴含混不清地嘟囔說著,眉毛一挑指了指門口,示意遲凡放心--她盯著梢呢。
遲凡被舔得正舒坦,說實話也不想拔出來,轉眼一想貌似她說得也靠譜,便沒急著拔腿,而是將短褲后腰提好,手指勾住褲腰前沿把提著,一旦大冰山“破門而入”,他就立馬收槍入庫。
他生怕紅蓮嬸子盯梢望風出岔子,警覺地扭過頭去盯著門口。
“嗨,這‘偷’的感覺真TMD刺激啊,應該沒事,來得及......”他心里嘀咕著,稍微松了口氣。
他兩手扯著短褲前腰、小臂平伸,從側面看的話他那大棒槌恰好被手掌、小臂遮住,哪怕大冰山冷不丁闖進來也不至于第一眼就看到光景,他還是有時間來收槍入庫的。
“我來幫你扯著,你把手放到我后背上,懂我的意思吧?”紅蓮嬸子將嘴里的大棒槌往一側嘴角撥了一下,騰出縫隙“口吃”地說道。
遲凡贊許地朝她點點頭,將短褲前腰交給她扯拽著,抬手搭到她后背上,瞎摸亂捏佯裝推拿按摩。
“咳咳!大妹子啊,南屋是診所,廁所在西南角廂房呢!我跟你一起吧,正好我也憋著尿了......”
紅云嬸子扯著嗓子的喊聲傳了過來,緊跟著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呃......我路盲,分不清方向,要不然嬸子你先去吧,我不著急。”
大冰山的聲音在南屋門口飄了起來。
“吱......”
還沒等紅云嬸子追到眼前,她便伸手推開了門。
“大妹子,凡正給我表妹治病呢!”
紅云嬸子一個箭步沖了過來,用身子卡住門口。
“城里人就這么不懂禮貌么?不知道敲門?我這正給紅蓮嬸子推拿按摩呢,她腰背扭了......”遲凡佯裝不滿地瞪了大冰山一眼。
“嗷......凡你手勁小點,痛......啊,對,就是這根筋傷著了,一碰就痛得要命......啊!”
紅蓮嬸子不慌不忙地調整好小臂的角度擋住大冰山的視線,一臉痛苦的哼唧叫喚著。
“紅蓮你好些了沒?哎,這事也怪我,那廚子多沉啊,咱倆哪抬得動?”紅云嬸子附和著嘆息說道。
“怎么不開燈?這黑燈瞎火的......”大冰山眉頭微顰,狐疑地打量著遲凡。
遲凡朝她撇撇嘴,不屑地說:“這是為了鍛煉手藝懂不?別說是不開燈了,就算蒙著眼睛我也保準按不錯穴位。”
“喔,盲人按摩啊。”大冰山嘴角一挑挖苦說著,一扭身把腦袋縮了回去。
“大妹子,你先去吧,我也不著急放水。”
紅云嬸子生怕大冰山殺個回馬槍,堵在門口沒挪身子。
“喔,好吧。”
大冰山也沒再推脫,轉身去了廁所。
“你倆悠著點,別作死行不?趕緊完事,那啥,紅蓮你嘴里鼓鼓囊囊的得勁不?晚飯你也沒少吃啊,還沒吃飽?”紅云嬸子翻了個白眼挖苦說道。
自己忙著應付大冰山,而這倆“奸夫淫婦”卻在這偷歡快活,她心里也確實有點不是滋味。
“嘿嘿,沒事找刺激嘛!”
遲凡咧嘴壞笑,拍拍紅蓮嬸子的腮幫子將大棒槌抽了出來,扭過身來朝紅云嬸子搖晃挑釁了一番,又扯了塊衛生紙擦干了,這才不慌不忙地塞進褲襠。
“姐,這會我吃飽了,你呢?要不然你緊三二火吃上幾口墊墊肚子?”紅蓮嬸子抿著嘴唇反譏,一臉回味無窮的騷樣。
“哼!我好心好意幫你們望風,翻臉不認人拿我開涮刺撓?”紅云嬸子叉著腰冷哼一聲,臉上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行啦,你倆就別斗嘴了,又不是外人,誰先吃誰后吃沒啥關系吧?”遲凡急忙打圓場,他朝紅云嬸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淡定一些,咧嘴說:“那啥,天長日久機會多的是嘛,我保準一碗水端平......”
紅云嬸子悻悻地瞪了他一眼,剛要開口說話,猛然瞥見大冰山走了出來,急忙扭過去去喊道:“完事了?那輪著我了。”
她朝遲凡使了個眼色,急忙扭身從門口挪開身子。
遲凡扯著褲襠整理了一下,將大棒槌擺到舒服點的位置,俯身將診床搖平,翹著二郎腿遮掩住高聳的褲襠,側身坐在床沿上佯裝繼續按摩。
大冰山抬腳進屋,徑直走了過來。
“你也扭著腰了?沒事,有啥不得勁的地方你就說,不是我吹牛逼,我這推拿按摩的手藝可是厲害著呢!”遲凡砸吧嘴戲虐地說道。
“忙你的吧,哪那么多話......”大冰山眉頭微顰瞪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杵在一邊。
“妹子,凡真不是瞎吹,他這手藝真是沒的說,嗯,我那會痛得都不敢走路了,讓他推摸......推拿了這一陣子,感覺好多了,渾身里外透著舒坦......”紅蓮嬸子朝她抖動了下眉毛,抿嘴笑道。
遲凡生怕紅蓮嬸子一不小心用錯詞說漏嘴,急忙接過話茬,眨巴眼看向大冰山說:“那啥,待會我要給咱嬸子鼓搗奶......就是豐胸,你要不要也鼓搗一下子?我瞧著你那兩坨......雖說個頭還行,可還是有不小滴提升空間,嗯,也可以微調一下輪廓,比如......搞得上翹一些,比如......”
“閉嘴!用不著你操心,我的......胸是大是小管你什么事?!齷齪......”
大冰山怒聲把他的話茬打斷,氣得胸脯一陣劇烈起伏。
遲凡搖搖頭打量兩眼她的胸部,撇撇嘴嘟囔說:“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這年頭好人難做啊!老子好心好意想幫你把奶......兄鼓搗得更完美一些,你倒好,不但不領情反而罵我齷齪,凡事得講道理好么?豐胸可是造福社會、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啊,怎么能叫齷齪呢?你這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純潔的醫術,粗俗!俗不可耐!”
他巴拉巴拉吐沫星子橫飛數落了大冰山一陣子,氣得她翻著白眼一陣無語。
“妹子,凡沒騙你,他真會鼓搗......豐胸啊,瞧,我這就是他給鼓搗的,就昨天,妹子,你是不知道啊,我這倆玩意原先就TMD兩顆花生米,別提有多蛋疼了,沒臉見人啊!”
紅蓮嬸子一骨碌翻過身來,一把掀開襯衫,胸脯一挺將那倆包子展示給大冰山瞧,還一本正經地比劃著個頭為其現身說法。
大冰山嘴角一陣抽搐,慌忙搪塞推脫說:“呃......其實個頭大點小點也沒多大影響,夠用就行......我是說主要還是為了哺乳。”
她慌不擇言說出不得體的話來,瞬間臊得滿臉通紅。
“唉,妹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紅蓮嬸子不以為意地撇撇嘴,敲敲腦袋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了一陣子,然后猛然一拍胸脯,說:“那話不是說‘不要怨天尤人,得挺胸做人’么?就是這么個理,兄是啥?女人的第二張臉啊!這玩意可不只是為了給孩子喂奶,主要還是勾搭......呃,吸引,這是吸引男人的資本呀!啥叫夠用?沒個頭怎么能夠用?這年頭啊,那些臭男人還不都是喜歡波霸類型的?”
她聲情并茂,越說越起勁,一句接一句地給大冰山上著思想政治課。
“呃......可能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吧,嬸子你這么想也沒錯,不過......我個人覺得沒有必要,我覺得......還行。”
大冰山硬著頭皮繼續推脫,她也不想多費口舌跟紅蓮嬸子的那些“歪理”爭辯。
遲凡朝她勾勾手,然后一把捏住紅蓮嬸子的一只包子,掰弄著上下左右展示了一番,砸吧嘴說:“瞧見了沒?這可不是填充硅膠啥的鼓搗起來的個頭,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肉包子啊!咳咳......我就是打個比方。”
“肉包子打狗......”
冰山小聲嘟囔了一句,猛然覺得這話把紅蓮嬸子也罵了進去,急忙一臉尷尬地扭過頭去掩飾。
“妹子,肉包子打狗也比狗不理要好吧?女人嘛,能勾得男人圍著團團轉那叫魅力,又不是啥丟人的事,你想想,要是女人不被男人正眼瞧,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啊?多悲哀呀!”
紅蓮嬸子不以為意地搖頭笑笑,不但沒生氣,反應有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架勢。
“這么熱鬧?你們在嘀咕啥呢?”
紅云嬸子走了進來。
“那啥,我待會得給紅蓮嬸子鼓搗豐胸,剛好得配制那豐胸秘液,這不就想著征求一下大冰山......大妹子的一家,如果她也需要再提升一下的話,那我就多配制點,然而她不領情啊,還把我好一頓埋怨。”
遲凡攤攤手,有些無奈地撇嘴搖頭,暗中朝紅云嬸子使了個眼色。
紅云嬸子頓時心領神會,走上前來拉著大冰山的手,語重心長地感慨說:“大妹子,凡也是一番好意,他不是要趁機......對你那啥的意思,說句難聽的話,他啥樣的奶沒見過?我們十里八村的娘們有幾個沒找他鼓搗過奶?瞧,我這兩坨原先個頭也沒這么大,嗯,鞏固了倆療程,又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