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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大冰山崩潰的是,她胸前的那兩顆櫻桃在迅速變得堅硬挺拔,那兩片蛤蜊皮原本就遮掩不住春光,這下可好,那倆已由粉紅色逐漸顏色變深的櫻桃?guī)缀跏且挥[無余!
“啊......”
她慌亂用兩手中指抵在蛤蜊皮上使勁下壓,其余手指抓在那兩坨酥軟上面遮掩春色。
然而,她身子在快感的驅(qū)動下不自覺地顫栗顫抖,胸脯起伏哆嗦,那倆櫻桃跟蛤蜊皮不斷摩擦碰觸釋放出曼妙感覺,不僅如此,其它手指在碰觸到酥軟物件的時候也會綻放出愉悅的快感,只要輕微一蹭觸,舒坦的感覺就泛起了漣漪......
“嗨,城里人真會玩,連自.摸都搞出了新花樣,哈有才!”遲凡砸吧嘴賤笑調(diào)侃。
“大妹子,別強忍著了,喊出來能好受點,要不然嬸子幫你捂著?”紅云嬸子關(guān)切地問道。
遲凡朝她使了個眼色,埋怨她多管閑事,卻見她暗中朝他回了個“OK”的手勢。
“紅云嬸子這是要折騰什么幺蛾子?不會是......推波助瀾摸得大冰山受不了?”他心里狐疑嘀咕著。
大冰山睜開眼睛望著紅云嬸子楞了片刻,然后糾結(jié)忐忑地點點頭。
“拿開手吧,我用身子擋著遲凡呢。”
紅云嬸子抬起一條腿側(cè)身坐到炕沿上,扭著身子朝那兩坨酥軟伸過手去。
大冰山此時感覺單憑鼻子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了,本能欲望釋放出的洪荒之力讓她忍不住想放聲吶喊,可一想到遲凡那猥瑣的賤貨還守在邊上便有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沖動,她見紅云嬸子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急忙從蛤蜊皮上挪開手轉(zhuǎn)而雙手捂嘴--連鼻孔也用手罩了起來,寄希望于“隔音罩”能降低些浪叫的分貝。
“哦......嗯啊......”
她自以為哼唧的聲音很小,然而在遲凡跟紅云嬸子聽起來卻是“逐步加碼”,一聲高過一聲,而且,捂著口鼻的手還產(chǎn)生了混響效果,比之前的淺吟低唱更加銷魂撩人。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定力不強,胸口、大腿根釋放的曼妙霸道快感一波接一波沖刷著她全身的肌膚,就連頭發(fā)梢也浸滿了愉悅的感覺。
晚風從窗子吹了進來,輕柔地撩動著她的肌膚,就像是無數(shù)只手在盡情地愛撫,她身子忍不住一陣陣顫栗抽搐,胸脯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劇烈,此刻的她像是要掙脫引力束縛飛上云端,體內(nèi)的快感隨著晚風的吹動而逐漸攀升,帶著她的身子徐徐升空......
紅云嬸子兩手各照顧她的一坨酥軟物件,手掌微隆需罩在上面,掌心與她那倆堅挺飽滿的櫻桃不斷發(fā)生蜻蜓點水般的蹭觸--其實紅云嬸子現(xiàn)在不需要刻意去蹭觸撩撥,那倆櫻桃隨著大冰山身子的起伏就會主動送上門來尋求“撫慰”。
“嬸子......啊......”
大冰山剛要開口說話,卻又不自覺地冒出浪叫吶喊,她急忙捂緊嘴巴,一個勁地皺著眉頭搖頭。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讓紅云嬸子幫忙捂奶了,紅云嬸子那有意或無意的蹭觸,可比之前她自.摸來的強烈多了,此時她也騰不出手來再去自己捂奶遮羞,只能希望紅云嬸子盡量將手掌抬起一些,以便為那倆櫻桃的活蹦亂跳騰出空間。
“大妹子,你是想讓嬸子捂緊點是吧?”
紅云嬸子關(guān)切地問著,兩手猛然用力抓緊大冰山的那兩坨酥軟。
“嗷......”
大冰山慘烈地悶哼一聲,大腦一陣眩暈。
紅云嬸子那兩手可不是直上直下抓下去的,而是帶有滾揉的動作,這讓大冰山頓時就受不了了。
“嬸子......”大冰山欲哭無淚,內(nèi)心已被揉搓得崩潰。
“捂得挺嚴實的了呀?喔,抓痛你了?是想讓嬸子少使點勁?那我再調(diào)整調(diào)整,嗯,這樣行不?不行,有點太松了,這樣呢?又有點緊?”
紅云嬸子一臉無辜地瞪眼望著大冰山,急忙變幻手法調(diào)整捂奶的手勢,這過程當然少不了“抓揉磨蹭”。
“......”
大冰山被搞得徹底無語了,她又騰不出嘴來跟紅云嬸子解釋,更何況這事也沒法解釋啊!她只能一個勁地搖頭,“哀求”紅云嬸子別瞎摸了。
“嗨,紅云嬸子可真是坑人的一把好手呀!呵呵噠,大冰山被她賣了還得幫忙數(shù)錢呢!”
遲凡心里竊喜賤笑,暗中朝紅云嬸子“贊許”地點點頭。
大冰山還是圖樣圖森破,那會她只顧得遮羞了,而忘了“他摸”比“自.摸”原本就來得刺激,更何況紅云嬸子還蔫壞地時不時故意蹭觸撩撥她的櫻桃,大冰山不被坑到姥姥家才怪呢。
也不知是紅云嬸子的揉搓使得大冰山體內(nèi)的快感爆炸釋放,還是“春雨針法”所產(chǎn)生的那啥反應(yīng)還沒過去最猛的勢頭,大冰山悲催地發(fā)現(xiàn)她那羞羞的三角地帶潮濕燥熱難耐,似乎已經(jīng)泛起了泥濘,而且更悲催的是這股勢頭還越來越猛烈,秘境深處不斷有秘液浪潮向外涌動。
“嗷!”
大冰山想夾緊大腿根強行止住水勢,然而一側(cè)大腿根還扎著銀針呢,這一并腿不要緊,被扎得嗷嗷叫喚,痛感讓她周身的快感更為洶涌狂奔,她身子本能地一陣劇烈抽搐。
她顧不得痛疼,慌忙換了個交叉腿的姿勢再次要將大腿根并攏夾緊。
“別亂動!作死啊?!把腿分開!”
遲凡暗叫不好,大喊著撲上去愣生生把她的大腿掰開,急忙將銀針拔了下來。
“滾開!”
大冰山怒罵著,冷不丁一飛腿朝他胸口襲來。
遲凡一扭身跳到炕前,驚險躲過她的無影腿。
“麻蛋,你別TMD不識好人心,亂搞......搞亂下針尺寸戳到神經(jīng)會讓你變成瘸腿懂不?胸大無腦的娘們就知道作死......”他沒好氣地叉腰怒罵。
剛才可把他嚇了一跳,幸好銀針只是被大冰山碰歪了而已,要是被摁戳到穴位深處搞不好會挫傷神經(jīng),那可就麻煩大發(fā)了。
“哼!啊哦......”
大冰山睜開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唧叫喚著又抬腳朝他飛踹。
“吆嗨,不算完了是吧?老子好心好意地給你治病,你居然恩將仇報?看我不家法收拾你!”
遲凡擠眉弄眼賤笑著,伸手抓住她的那只腳腕,照著白花花的大腿里子“啪啪”拍打著。
“還敢踢我不?還有更厲害的家法喲。”
他“分分合合”擺弄著她的兩條大長腿,眼睛一個勁地瞄著那冒著些許熱氣的小內(nèi)內(nèi)。
“你滾開!嗚......”
大冰山蹬腿掙扎著,鼻子哼哼怒罵,連急帶羞讓她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別哭呀!跟你鬧著玩呢,得,我滾一邊去行了吧?哎,好人難做呀,我這是好心好意幫你擺弄腿扇扇風、散散熱嘛,瞧你這小內(nèi)內(nèi),都已經(jīng)濕乎乎冒熱氣了,嗯,里面一定很難受吧?要不然我拿蒲扇給你扇扇?”
遲凡撇撇嘴“感慨”說著,松開她的兩腿,把屁股往后挪了一下。
“咦,是有點冒熱氣啊,凡,你幫我拿過蒲扇來,嬸子幫大妹子煽風吧。”
紅云嬸子扭頭瞥了一眼大冰山的小內(nèi)內(nèi),抬下巴指了指炕頭上的蒲扇。
“拉倒吧,讓她忍著吧,別弄得屋里騷氣沖天的,再說了,你也騰不出手來呀!要不然我?guī)退嬷俊边t凡撇嘴壞笑,然后伸手夠過來蒲扇扔到大冰山身邊。
“哎......”紅云嬸子裝作無奈地搖搖頭。
“禽獸!啊......哦......”大冰山張嘴怒罵,又趕緊捂嘴憋住浪叫。
“嗨,好心當成驢肝肺,得,你繼續(xù)忍著吧,懶得理你。”遲凡嘟囔說著,掏出一支煙點上,愜意地吧嗒抽著。
“這些能拔了吧?!”
大冰山抬手指了指胸口的銀針,又慌忙捂嘴,生怕那歇斯底里的浪叫聲奪口而出。
遲凡撇撇嘴搖搖頭,砸吧嘴說:“這個嘛,還得過一陣子才能拔呀,要不然療效是要大打折扣滴,沒事,你不是忍耐力挺強的么?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哼,你就繼續(xù)受著吧,老子還沒瞧夠光景呢。”他心里賤笑想道。
其實,大冰山身上的銀針已經(jīng)可以拔掉了,對療效也不會減弱多少,只不過遲凡還想讓“春雨針法”所產(chǎn)生的那啥反應(yīng)再持續(xù)一些,也好繼續(xù)看光景意淫。
“大妹子,你再忍忍吧,治病要緊,嗯,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這最后一哆嗦了,很快就過去了......”紅云嬸子柔聲安慰大冰山說道。
“嗯,最后一哆嗦才是最關(guān)鍵呢,跟倒騰那啥事一個道理。”遲凡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
大冰山也不想半途而廢,她哪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拔針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抵抗體內(nèi)洶涌的躁動欲望。
快感的浪潮還在疊加攀升,她甚至開始有種靈魂出竅、飄飄欲仙的感覺。
那令人窒息的舒坦感覺一步一步緊逼碾壓著她的身子,狂暴肆虐而又似乎是不急不慢,時間就像是被定格似的,每一秒都過得那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