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寶的速度非常快,一拳一棍撂倒了兩個人,但是趙大寶只有一個人,對方手腳那么多還是讓他挨了幾下攻擊。
趙大寶被揍了幾拳幾腳無關痛癢,他的身體現在極其強壯,尋常的拳腳跟撓癢癢差不多。
趙大寶揚起手里的棍子把對方一個人砸趴下,又掐住一個人的喉嚨按在三輪車上,木棍子刷刷兩下敲到他的頭上,棍子揮舞間帶出了幾條血絲。
轉眼間只剩下鐵雄一個人,他被趙大寶給震住了,這是什么人啊,年紀輕輕的怎么那么能打!
“我對付你都不用武器。”
趙大寶把棍子扔到三輪車上,鐵雄往后倒退著,他已經產生了退意,打架的時候最怕力不從心,只要沒有戰斗的念頭那就完了。
趙大寶抓住鐵雄的棍子,擰住了他的胳膊,咔吧一聲把鐵雄的胳膊掰斷了。
“啊!”
鐵雄慘叫的時候趙大寶又給了他兩拳,把鐵雄撂在地上,鞋底踩到了他的臉上。
一群人躺在地上,只有趙大寶站著,腳踩人臉,雙臂環抱,仰起頭來向著陽光,露出跋扈的笑容。
“還打不打啊?”
“不打了……”
鐵雄被踩著臉不敢掙扎,他已經不敢跟趙大寶玩硬的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乖乖的躺在地上吧!
……
三輪車跑的快,趙大寶騎得快。
趙大寶出鎮子口的時候買了一些熟食,準備晚上跟趙三鐵喝兩盅慶祝慶祝。
只要一想到跟尹梅梅定成親事,趙大寶就高興的不得了。
“你們覺得能難住我,想不到小爺本事大吧!”
趙大寶頗有一種自豪感,尹家給他提出六萬六的彩禮錢,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趙大寶就當成故意的。
靠自己的力量爭取幸福,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自豪的事情。
回到席官村,趙大寶心急火燎的去了村長家,可是大門緊鎖,家里沒人。
不會是躲著自己吧,趙大寶這么想著,又合不攏嘴的笑出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有回來的時候吧。
趙大寶回到家里洗了一把臉,準備收拾收拾去趙三鐵那里呢,外面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
“大寶你在嗎!”
一個熟婦來到了破診所,高高的個頭,圓圓的臉,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原來是村里的留守婦女侯湘琴。當年嫁到席官村被稱為一枝花呢。
“是你呀嬸子!怎么啦?”趙大寶問道。
“我要死了,你快給看看……”
侯湘琴今年三十多歲,其實跟趙大寶沒有血緣關系,村里流行輩分,侯湘琴的丈夫耿漢是他的叔叔,這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但是趙大寶必須喊她嬸子呀。
“嬸子你別急,怎么回事啊?”趙大寶扶住女人說。
“大寶,我下面癢癢的難受。”
侯湘琴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趙大寶給侯湘琴號了號脈,有了神農內經的幫助,他現在是醫道高手了。
“是婦科病吧嬸子,你得脫下來我看看。”
趙大寶拿出了放大鏡和棉簽,行醫五六年,一些工具寸不離手,這樣能顯得趙大寶更像個醫生。
“我跟你說說不就行了?還得脫褲子看啊?”
侯湘琴臉上一紅,她的丈夫也在外面務工,常年沒有男人陪伴,要脫褲子看病,真是羞到不行。
“必須得看。”趙大寶嚴肅的說道:“不然沒法對癥下藥的。”
趙大寶為了行醫治病才看底下,侯湘琴還能說啥呢,而且下面癢癢的鉆心,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恨不能拿刀刮了,侯湘琴把牙一咬,褲子褪了下來。
“嬸子你這是性病!”
趙大寶說道:“我給你配點藥一會給你送去吧,你先回家洗干凈嘍。”
“那麻煩你了大寶,我這就回去洗”
侯湘琴羞答答的答應,捂著胸口,小跑出去。
趙大寶找出一些藥材,燒制了一些藥湯,用打吊針的瓶子裝好,又拿了一包棉簽,啟程去了侯湘琴的家里。
走在路上的時候,趙大寶心里就在想啊,侯湘琴怎么會得性病呢,嬸子平時看起來端莊賢惠,不會做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吧?
想著想著,趙大寶腦子展開了一幅幅火熱的畫面,接著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渾小子想什么呢,那可是你嬸子,你嬸子!
“嬸子我來了。”
趙大寶來到侯湘琴家里。
侯湘琴正在洗頭,洗完下半身的時候順便把頭也洗了吧。
侯湘琴彎著腰,長頭發垂在盆子里,那彎腰的身體呈現出完美的身姿;藍色的粗布褲子很寬松,卻被她的臀部撐到極致。
“大寶你先坐著,你等我會,我洗完頭。”
侯湘琴轉過身子說道,因為頭發上濕漉漉有水,還是彎著腰的,這個動作讓她的衣領大大低垂,從趙大寶的角度可以看到些許雪白。 趙大寶轉開腦袋,暗罵自己不能這樣。
“這是藥嗎?這么快弄好了?”等侯湘琴洗完頭,趙大寶把藥水遞給她看。
“恩啊,藥是現成的,我制作出來也很快,一天三次抹,過兩天就能好的。”
趙三鐵以前開過中藥鋪子,不行醫之后中藥擱了好幾年,這東西沒有保質期,只要不受潮放上十年也沒問題,越陳越香,跟糧食酒一個道理。
“太謝謝你了大寶,這個事……你可別跟別人說啊。”侯湘琴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是有醫德的嬸子,絕對不會亂說。”趙大寶笑問:“你能給我說說怎么回事嗎?嬸子你不像那種人。”
侯湘琴眼圈一紅,竟然掉起了眼淚。
“嬸子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見她哭了,趙大寶忙說道。
侯湘琴搖搖頭: “我不是因為你這么說才哭的,我給你說吧,這病是你耿漢叔傳染給我的。”
“啊?”
趙大寶很吃驚:“我耿漢叔他不是去國外打工了嗎,他回來了?”
耿漢這個人,趙大寶得好幾年沒見過了,村里都知道他去迪拜做建筑工人,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來。
“你耿漢叔前幾天偷偷回來了,我問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跟我說,你不知道,他已經半年沒有給我打錢了,我給他要錢,他就罵我。”
“你耿漢叔帶回來一床被子,我蓋著睡了一夜,身上就有性病了,你說說大寶,我又沒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問題不是出在那床被子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