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古九州揚州臨海郡郡城
劉嘉身穿一具黑色的晉朝制式甲胄,外罩一層黑色的武袍;此刻正坐在郡城邊上的食肆攤上大口的吃著剛剛從海邊撈上來的海貨。
此處海貨十分新鮮,味道鮮美,讓劉嘉吃著大呼爽快!一旁的傅興更是毫無形象拿著一個大桶,蹲在地上從桶中撈出一個個剛剛蒸熟的螃蟹大快朵頤。
霍飚則還算淡定的用著瓷碗喝著黃酒,慢悠悠的啃食著桌上的海貨。
就在三人吃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陳苗從遠處疾馳而來;看著面前正在吃食的眾人,一陣扶額。
劉嘉抬頭見陳苗前來,開口問道:“陳道長,吃了嗎?要不然一起來吃點?”
陳苗擺了擺手開口說道:“龍虎山的人已經到了,我估計青城山的龍門道應該也快了;咱們吃好了還是趕緊往那島上去吧!船只我已經聯系好了!”
“哦哦,行吧!”劉嘉嘟囔了一句,加快了手中食物往嘴里塞的速度;待到面前一盤海貨吃完,又懟了一口黃酒;然后掏出銀兩往桌上一拍大聲說道:
“老板結賬!”
“將軍請自便,些許海貨值不得什么錢!”食肆老板連忙跑過來,點頭哈腰道。
“給你,你就拿著,哪他媽那么多廢話!”劉嘉將拍在桌子上的銀兩點了點,然后轉頭給了傅興一個腦瓜崩開口說道:
“走了,別吃了!咱們該干正事了!”
傅興念念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木桶,將滿手的油脂在自己的黑色武袍上擦了擦;提溜著紫電寶劍快速的跟隨上了劉嘉等眾人。
臨海郡外無名小島上
龍虎山天師府的兩名道人:張至玄,張至海二人已經登島多時了;只見這小島約莫只有數百丈長,一眼望去一覽無余;也沒有任何的樹木遮擋,全是布滿青苔的礁石,島中央光禿禿的一片沒有任何異象。
表面上這只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礁石堆疊而成的小島,但此方小島的上空卻出現了褐黃色的云層壓著小島的上方,仿佛用手就能夠的到。
黃色的云層中,一道太極陰陽魚在云層中不停來回的旋轉;似有吟唱之聲從中傳來,只見得陰陽魚云層隨著吟唱越壓越低,仿佛就要蓋在這片小島之上了。
“大哥!這陣法好生奇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張至海望著頭頂越來越低的云層,低聲對張至玄開口說道。
張至玄也看向云層中央的太極陰陽魚,皺著眉頭開口說道:“這陰陽魚應該就是此處封印的陣眼了,待到云層完全落到此處海島上時,便是這片秘境神藏的開啟之時!”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還是大哥你懂得多些,我平時都不怎么看這方面的書呢!”張至海給他大哥拍了個馬屁說道。
張至玄搖了搖頭,也不再搭理他的弟弟;只是靜靜的望著天空,等待著云層的下落。
但云層還沒落下之際,一艘海船劈波斬浪的快速向此處海島移動了過來;張至玄與張至海齊齊望去,只見得那船頭站立著三名身穿晉軍黑甲的男子,而且三人的旁邊還站著一位他們的老熟人:陳苗。
張至玄與張至海對視一眼,緩緩的向那艘正在靠岸的船只走去;還沒等四人下船,張至海邊開口說道:“陳師弟,你這是?”
陳苗緩緩的從甲板上走了下來,一躍來到海島之上;看著眼前的兩名同門師兄開口說道:“這邊三位是我主司馬衍的心腹,其中一人對道門有些心得;故而我主要我帶他來此歷練一番!”
張至玄皺了皺眉頭,認真打量著面前三名身穿黑甲的男子;然后冷哼了一聲:“隨你們的便吧,只要你們待會不在秘境中拖我兄弟二人后腿便可!”
劉嘉呵呵一笑開口說道:“那自然是不會的!兩位道長請便。”
張至玄與張至海也沒有多說什么,又轉頭看向天空中的太極陰陽魚陣眼。
而同時劉嘉等眾人也在觀察著這奇特的一幕,一朵黃色的云層中間一個太極陰陽魚,伴隨著吟唱緩緩的往下壓;劉嘉轉過頭問陳苗:WwW.ΧLwEй.coΜ
“這是就是太平神藏?這是怎么個開啟法呢?”
“應該就是了,至于何時開啟的話;我走之前來這探查過一次,那時的云層還沒有這么低,但是狀況大抵一樣;
也是緩緩的往下壓,我估計應該是云層中的陰陽魚到達小島之后,就像鑰匙插進鎖孔里,秘境自然就會開啟!”陳苗向劉嘉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看這云層估計還得一會呢!說不得要等到晚上才有可能完全落下來!咱們來早了些呢,不過也不礙事;就在這等等咯!”劉嘉看向半空中的云層,搖了搖頭說道。
“嗨,早知這樣我們等吃完了再來多好,應該能剛剛趕上!”傅興還念念不舍他的大螃蟹。
眾人紛紛失笑搖頭,就在劉嘉一行人無聊等待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咆哮之聲;一頭氣血化成的巨大黑色的猛虎在波濤上來回的跳躍飛速的蹦到了島上。
“哎呀呀,還好趕上了!他娘的為了這次偷跑出來,我硬是從沿海用靈炁飛了過來;可把我累死了!”一名身材微胖,身穿黑衣頭戴寶冠的青年男子自言自語的埋怨道。
“這個憨批是誰啊?”劉嘉不解的向陳苗開口詢問道。
“啊……他是,他是……”還沒等陳苗開口回答,只見得張至玄,張至海兩兄弟齊齊向前拱手行禮道:
“見過東海王世子殿下!”
“啊啊啊,兩位龍虎山的前輩;上次隨家父前往九江龍虎山,還是在兩年前呢!沒想到,二位前輩還是光彩照人呢!”那頭戴寶冠的胖子,擺了擺手對張氏兄弟開口奉承道。
張氏兄弟立馬笑顏的和他說笑道,而一旁的陳苗則繼續開口解釋道:“這是東海王司馬越的獨子,世子司馬毗。為人圓滑,而且實力也不錯;
深得東海王的喜歡,而且自從你爹走后,東海王司馬越也和龍虎山的張氏一脈關系走的非常的近!”
“哦,這樣呀。”劉嘉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
而此時,那胖胖的司馬毗轉頭看向劉嘉等一行人;開口厲聲說道:
“突兀那黑皮,剛剛說誰是憨批呢?別以為老子沒聽到,給爺爺我跪下道歉,否則就算是你濟陰王的屬下今日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劉嘉聽聞此話,眼睛微微一瞇;開口冷笑道:“呵呵,沒想到我也有一天也會經歷如此爛的橋段;霍飚給我把他的嘴打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