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古九州交趾七郡南海郡沿海
“三弟呀,你還別說這海運交通還真的十分便利呢!咱們到了南海郡直接沒到兩天就有去往揚州的大船,一點也不耽誤事呢!”霍飚開口對劉嘉笑吟吟的說道。
“那是,我估計我要是再在這里多待兩天,我都忍不住想去孫興那走上一遭了!哈哈!”劉嘉哈哈大笑道。
“哎呀,那孫興可得感謝這碼頭上及時的航運了;不然他們肯定損失慘重,再加上現(xiàn)在陸達也不在,孫興可是難的很呢!”傅興在一旁也是調侃道。
“三弟,咱們真的要先對東吳下手嗎?”霍飚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那是必然的,第一現(xiàn)在不同于前朝;咱們要先弱再強,步步為營,第二,我也怕重蹈前朝覆轍,咱們在前面打的火熱東吳在后面給我們來陰的!我不會那么傻的!”劉嘉毫不避諱的站在甲板上開口說道。
一旁的陳苗有些聽不下去,緩緩的開口說道:“少主殿下,咱們小點聲說;免得被那東吳的探子給聽了去,以免對您以后的戰(zhàn)略起來防范。”
“哈哈,陳天師多慮了;他孫紹我借他三個膽,他現(xiàn)在也不敢跟我動手,以后他只會更加的不敢!”劉嘉自信的說道。
陳苗搖了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言,默默的看著海平面。
入夜后,船舶隨著海潮的漲落漸漸地飄向遠方;船艙中的眾人也隨著顛簸緩緩的進入了夢鄉(xiāng);當然劉嘉作為大漢的重要人物,休息的時候肯定還是有人護衛(wèi)的。
傅興站在甲板上的閣樓欄桿旁,手中握著紫電寶劍心中茫茫然的看著漆黑的海面,嘩嘩的海浪聲拍打著船身讓他覺得一陣煩躁。
忽然,遠處漆黑的海平面上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白線;傅興搖了搖頭,又揉了揉眼睛向那條突兀的白線看去,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噌”的一聲,傅興抽出了自己的寶劍;對著閣樓中大喊一聲:“快,有情況!保護少主!”
閣樓的房間內窸窸窣窣的傳來了,披甲的身影;只見的劉嘉與霍飚身穿晉朝制式的黑色寶甲出現(xiàn)在了閣樓的上方,因為此次是去揚州,不似荊州這般方便再加上有晉朝的文牒在身;穿上這身黑皮還是方便許多的。
“怎么回事?什么情況?”劉嘉連忙問道。
“少主你看!那邊有巨大的海浪正向我們這邊拍了過來;恐怕此船不保啊!我們要早做打算,準備棄船用氣血運轉飛行上岸了!”傅興指著遠方的那道白線說道。
“媽的,真是晦氣;剛走沒多遠就遇上這般巨浪,咱們又要上岸找船;到揚州不知又是什么時候去了!”霍飚搖了搖頭暗罵一聲。
隨著傅興的這一嗓門,也是驚動了閣樓上不少的商賈貴人;紛紛穿衣推門出來觀看,其中也漸漸有人發(fā)現(xiàn)了那道巨浪;一邊跑一邊喊到:
“海龍翻身啦!海龍翻身啦!快快快,快棄船說不得還有條活路!”
劉嘉一眾人紛紛皺著眉頭,突然他腦中的金色麒麟印記一陣閃爍;劉嘉瞇著眼睛向那道海浪方向看去,金色的瞳孔仿佛看穿了光陰一般。
“不對!這個海浪下面有東西!霍飚,陳苗你二人去看看;若是有問題立馬撤離!”劉嘉立馬向目前實力最高的二人吩咐道。
霍飚與陳苗二人對視一眼,一道銀色的氣血與藍色的雷霆靈炁沖天而起直接向著海浪的方向沖了過去;
二人借著月色果然在海浪后方海面下,一道巨大身影緩緩的游動著;龐然大物般的頭部,頂著海浪向前沖鋒。
“這他媽是什么東西?怎地生的如此巨大?”霍飚向一旁的陳苗問道。
陳苗表情倒是淡然,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來者雖然體型巨大操控天地之力的海浪向前推行;但這個龐然大物的實力也就平平,約莫六品左右。
“這應該是揚州詭異組織‘東海龍宮’下面的蝦兵蟹將;應該是想把咱們這艘船上的人當做收割的血食了,看這廝的身軀如此龐大莫不是是個‘鯤’?”陳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又沒見過,算了不扯這些了;這玩意我來給他宰了吧!”霍飚舉起長槍,躍躍欲試著說道。
“等會,這‘東海龍宮’好歹也算是揚州諸王的下屬組織;算了給我個面子,別把事情鬧大了;到時候龍宮之主跑到東海王那里哭訴,我家大王又免不得被吳王一頓責罵!我亮出身份把他呵退了便是!”陳苗抬手制止道。
“也行吧!”霍飚想了想,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隨了陳苗的意思,準備在一旁看好戲。
只聽得陳苗身上雷霆閃耀,頭頂藍色帶著龍虎圖案的法相緩緩而出;此時的天空彷然已經(jīng)成為了雷霆的海洋,一尊藍色的法相龍虎交加低頭凝視著下方那道巨大的黑影,如雷霆般的怒吼響起:
“東海龍宮,你們活膩了嗎?此船上乃是我揚州諸王的貴人,容不得你這孽畜造次;快快撤去海浪,我便留你一條性命!”
下方的巨大如同鯨魚般的黑影推著海浪明顯的頓了一下,但旋即又繼續(xù)向前推去;那海面下的鯨魚黑影半個腦袋探出水面,布滿黑色鱗甲的頭部張口人言道:
“休要唬我!此乃交趾船只根本不是我揚州船舶,再者說了我就是奉了東海王之命前來收掉那些沒有我東海龍宮頒發(fā)的通行玉碟的船只!
這條船沒有通行玉碟,我今日吃定了!你們既然是揚州的諸王的人速速離去便是,我今日不吃你們便是!”WwW.ΧLwEй.coΜ
這頭巨鯤根本沒有給陳苗任何面子,直接開口拒絕道;陳苗滿頭黑線,望著還在推浪的巨鯤開口說道:
“不行!我們著急趕路,這船不能毀掉。我命令你停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哼!不怕告訴你,我乃東海龍宮之主第九子:鯤梧,你敢殺我嗎?我父親可是東海王的座上賓,就連以前的吳王也對我父客客氣氣的,別說你一個小小四品道門了!
快滾,免得我告到我父親那邊去,要東海王好好的處罰你!”鯤梧張開血盆巨口咆哮道。
雖說那長著個巨鯤的腦袋,可這囂張跋扈之氣;就連一旁的霍飚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望向信誓旦旦的陳苗;開口說道:
“陳兄,現(xiàn)在如何呀?”
陳苗默不作聲,心中應該還在盤算著什么東西;不知道劉嘉什么時候也帶著傅興漂浮到二人身旁看著下面那道囂張跋扈的巨大黑影,劉嘉森然一笑開口說道:
“廢他媽什么話,霍飚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