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一下那個唐之墨?!币谷偻蝗怀雎暎锹曇魩е坦堑暮畾?,冰到了極致。
“?。堪??!鳖櫸槊黠@的愣了愣,一時間都沒有完全的反應(yīng)六五過來,剛剛老大去了唐家,唐之墨不是在唐家嗎?
難道老大沒有見到那個唐之墨?難道老大還沒有弄明白那個唐之墨是什么情況?!
“一定要給我查清楚,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查出來,查清楚了。”夜三少的眸子微微的瞇起,冰冷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他就不信他查不到那個唐之墨。
他倒要看看那個唐之墨是何方神圣?
“老大,查到以后呢?”顧伍看到自家老大的樣子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此刻老大的樣子太恐怖,就老大這副樣子,等查了出來,肯定不會放過那個唐之墨。
只是不知道老大想要怎么處置那個唐之墨。
夜司沉眼眸閃了閃,突然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后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將他挖出來,然后帶他來見我?!?br/>
夜司沉說這話時是發(fā)著狠,咬著牙說的。
“然后呢?”顧伍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看老大這樣子,估計到時候會把唐之墨給千刀萬剮,碎尸萬段了。
顧伍覺的他這一想法一點都不夸張了。
顧伍望著自家老大,然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當(dāng)然,顧伍這意思不是真的直接把人殺了,而只是打個比喻,比喻那人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夜三少微瞇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危險,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那個唐之墨到底是什么本事。
此刻夜三少說這話時同樣也是發(fā)狠的,但是有句俗話說的話,世事無常。
真到了那一天,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情形呢?
上官弘的畫室里,仲管家拿了一疊資料走了進(jìn)來,遞到了上官弘的面前:“城主,這是查到的一些關(guān)于程柔柔的資料?!?br/>
“你直接說吧?!鄙瞎俸氩]有接,也沒有去看一眼,甚至畫畫的動作都沒有停一下。
“程柔柔的母親在二十四年前,在興山的一個小醫(yī)院里生下了程柔柔,程柔柔的母親生下她沒多久就去世了,醫(yī)院的人后來把程柔柔送去了福利院,后來程柔柔被人收養(yǎng)了,但是那戶收養(yǎng)她的人家對她并不好,還經(jīng)常會打她,后來她就逃了,逃到了一個小山村里,被程奶奶救了?!敝俟芗业脑捳Z停頓了一下,看到自家城主依舊在畫著畫像。
仲管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說道:“程柔柔的姓是程奶奶給改的,程奶奶對程柔柔倒是很不錯,程奶奶有一個兒子叫程大為,程奶奶的兒子四十幾歲了還沒有娶老婆,程奶奶把程柔柔帶回去也是想要讓程柔柔給程大為做女兒,以后替程大為養(yǎng)老送終的?!?br/>
“這個程大為平時好吃懶做,還喜歡喝酒,喝醉了有時候也會打程柔柔,程柔柔初中還沒有畢業(yè)就綴學(xué)了,然后就一直在外面打工,程柔柔賺的錢都被程大為搜刮去了。”
仲管家再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程柔柔這身份上查不出任何的異常,這已經(jīng)是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了,應(yīng)該不太可能是有人設(shè)計好的,或者這事也算是巧合,總之從現(xiàn)在查到的資料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br/>
“要說這程柔柔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仲管家再次抬眸望向自家城主,這程柔柔也的確是個命苦的,從小受了不少的苦,若程柔柔真的是城主的女兒,城主聽到自已女兒吃了這么多的苦,還不心疼死!
但是,此刻上官弘?yún)s依舊在畫著自已的畫,臉上并沒有一絲一毫異樣的情緒。
“城主,我一直讓人留意著程柔柔那邊,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最近這幾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刻意的跟程柔柔聯(lián)系,你說是那人太狡猾,隱藏的太深?還是我們猜錯了?”仲管家此刻也有些不確定了,特別是他讓人查了那么多,卻是一點的破綻都沒有,讓他原先的想法都有些開始動搖了。
“城主,我讓人去查過程柔柔的母親當(dāng)年住的那個醫(yī)院,程柔柔的母親叫林敏,我讓人找到了當(dāng)年程柔柔母親的主治大夫李大夫,李大夫說林敏長的很漂亮,很溫柔,李大夫說程柔柔跟她的母親很像,我讓人把城主畫的夫人的畫像拿去給李大夫看了,李大夫說林敏跟夫人的畫像很像。”仲管家繼續(xù)匯報著,仲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自家城主的反應(yīng)。
“城主,會不會程柔柔真的是……”仲管家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查了這么久,一點破綻都沒有,而且每件事情都那么的符合,讓仲管家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已先前的猜測了。
那個程柔柔的確是不夠出色,不夠優(yōu)秀,但是那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母,一個人從小吃了那么多的苦,連最基本的溫飽都不能滿足,也沒有一個溫暖安定的家,而且甚至天天活在擔(dān)驚受怕中。
這樣長大的孩子,又能奢望她多么的出色?
“阿仲,你說說她最近都做了什么?”上官弘停下了畫畫的動作,轉(zhuǎn)眸望向仲管家,突然問了一句。
“恩?”仲管家愣住,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城主是問程柔柔最近都在做什么嗎?”仲管家回過神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上官弘沒有說話,只是握著畫笑的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在畫紙上留下了一筆色彩。
“她最近就是參加一些宴會,認(rèn)識一些朋友,倒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仲管家自然也是有注意程柔柔的情況,知道程柔柔最近一直在參加一些宴會。
“僅僅是幾天的時候,她已經(jīng)參加了五場宴會?!鄙瞎俸胛罩嫻P,繼續(xù)開始畫著他的畫。
上官弘這話說的很輕緩,聲音也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的情緒,似乎就只是那么隨口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