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那位女同學(xué)!”游泳館的管理員指著剛換完泳衣出來的楚云開厲聲喝道。
“我嗎?”楚云開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
“對。你!回去把衣服穿上!”管理員一遍拿手遮擋著眼睛,一遍揮手對楚云開命令到。
“叔叔……我穿了好嗎……麻煩看清楚……”楚云開將肉色泳衣的腰部拉起來,示意給管理員看。
泳池里,項東、項遠、楚天闊、白羽、舒慧、杜曉雨笑得不能自已,一向莊重得體的杜曉鑰拼命忍住想笑的沖動。
“哎喲,什么眼神,也不看清楚就喊。丟死人了。”楚云開加入到伙伴當(dāng)中,一臉羞愧。
“沒,沒事。你確實穿了啊!”項遠笑得氣還沒喘上來。
白羽把掛在脖子上的長毛巾脫下來,對角一折,繞著楚云開的細腰系住,長度剛好,夠打一個結(jié)。
“還是白羽人好,杜鑰姐也對我好。你看看你們一個個,就知道跟著笑話我!損友啊損友!損哥!”楚云開撩水,大家一哄而撒地各自游開了。
話說杜曉鑰不光長得好,身材也被泳衣襯托得凹凸有致,項東、項遠、楚天闊三人不時得瞟著杜曉鑰,恨不得趴在游泳池邊上流口水。
“曉鑰姐的身材真怎么這么好呢!”楚云開嘟噥。
“是啊!光看臉就已經(jīng)是第一了,再加上這身材,我說曉鑰姐不去參加選美大賽真是浪費了。”舒慧補充到:“我看那些港姐什么的,都還沒我們曉鑰姐長得好看呢!”
“嗯!”楚云開羨慕著嘆氣,“曉鑰姐成績那么好,文科學(xué)霸,是準備考北大的料,以后肯定要做事業(yè)有成的女強人,還在乎什么港姐!”
“也是……”舒慧應(yīng)道。
楚云開看了看杜曉鑰,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飛機場,扯了扯泳衣,醒了醒嗓子,拉上舒慧,“走,我們也去游吧!”
“哎喲白羽,你背上是什么啊!”項東發(fā)現(xiàn)白羽后背一片粉紅。
“我的天,全紅了呢!”楚天闊喊道。
“是嗎,我說怎么后背一陣發(fā)燒還有點癢呢!”白羽伸手抓了一下后背,結(jié)果刷的抓出一條鮮紅的指痕。
項東、項遠、杜曉雨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眾人匆匆忙忙換了衣服,帶著白羽去衛(wèi)生所……
白羽房間內(nèi),眾人圍成一團,參觀一樣的看著趴在床上、背敷著毛巾的白羽。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圍著我站著?去坐啊,都坐吧!”白羽過意不去的說。
“就是嘛!”項遠夸張地喊,“干嘛都這么圍著,搞得好像瞻仰遺容一樣。”
眾人聽罷笑作一團。
楚云開怒斥道,“不說話會死啊!”
“還好只是對氯氣過敏,要不然你有個什么。你媽回來我們可怎么交代。尤其你一直住在他們楚家。”項遠故意表情夸張地說著。
“哎,項東哥,項遠是不是今天又忘吃藥了?”楚云開對著項東揶揄道,轉(zhuǎn)頭瞪了項遠一眼,把鋪在白羽背上的毛巾一把拿起來扔給項遠:“去過一下冷水!”
“憑什么我去!”項遠一臉不服氣,但還是拿著毛巾往洗手間走,“真是懶婆娘,看以后誰娶你啊誰就自認倒霉了。”
“切!”楚云開不屑一顧的回道:“要你管,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
“我是為白羽去的,不是你,不要搞錯了!”項遠撂下最后句話,閃出門外。
“哎喲,這紅疹子到底什么時候能退下去啊?”楚云開看著白羽的背,一臉擔(dān)憂。
“哎喲,我看不得這密密麻麻的一片,看得我身上都發(fā)癢了。”一邊楚天闊從床沿起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一會兒你還要練琴嗎?別練了吧!”項東終于有了副大哥哥的樣子,“醫(yī)生多了,多休息。”
“嗯,沒事項東哥,我覺得好多了,后背沒那么發(fā)燒也不怎么癢了,我再練一小會兒。”果然,鋼琴才是白羽每天的飯和菜,一頓不吃才叫餓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