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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雯姐笑著對我說道:“方總,想不到這么勁啊,你都可以去做鴨了!”
“雯姐,別開玩笑了,做鴨要收錢的,雯姐,我還能做這個賺錢嗎?”
“怎么會這樣呢?在這里就可以,我家就不行呢?”
“雯姐,不知道為什么,我盯著大屏幕看恒指漲跌的時候,居然就有那種興致了。”
“難道是我家里沒有大屏幕?”
“可能吧,也說不定不關大屏幕的事。”
“方總,看恒指漲跌,你會興奮?”
“好像是的,真的會興奮。”
“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盯著大屏幕看恒指,你還會興奮嗎?”
“雯姐,現(xiàn)在都停了,恒指不動,我怎么會興奮的起來呢?”
“那我大概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方總,你最好還是去看醫(yī)生吧,應該找個好的心理醫(yī)生看看,你這種情況,估計還是心理障礙的問題。”
“我看過心理醫(yī)生,也接受過心理輔導,但是好像沒什么用啊?”
“內地的心理醫(yī)生做這個估計效果不好,因為他們放不開,你這種屬于比較特殊的問題,而且是男性隱私,如果心理醫(yī)生放不開的話,那就根本沒有用。”
“雯姐,你有什么建議嗎?”
“去看看香港的心理醫(yī)生,說不定他們可以治療你的心理疾病!”
“好吧,那我試試。”
再次回到深城,我的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所以回去之后,我嘗試給我老婆張愛玲打了好幾次電話,雖然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還破天荒地連續(xù)三天待在公司,哪兒也沒有去。
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于晴爬到我的身上,對我輕聲說道:“今天晚上,可以嗎?”
“估計不行,要不然你試試看?”
于晴嘗試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果然是不行,于是她就很關心地問道:“還沒有治好嗎?”
“哪兒有這么快呢?不過有個好消息,香港的一個心理醫(yī)生已經跟我保證,她說如果我能夠接受她的心理輔導,肯定可以恢復正常。”
“方總,那你就去香港接受心理治療吧,這次你回來,心情比之前好多了,其實看到你開心,我也很開心。”
于晴說的言真意切,我聽到都有些感動了。
我把于晴一把抱住,輕聲說道:“要不,我們去一趟澳門吧!”
“去澳門?你想去賭錢嗎?”
“不是,去了你就知道了!”
“最近我家里面出了點兒事情,我想過幾天就回去。方總,你也應該收斂一點兒了,我覺得你應該去找你老婆談談,畢竟你們的孩子不到一歲,你們就這樣離婚了,真的不太好。張愛玲是個好女人,你不要就這么隨便失去一個好老婆。”
“怎么突然想走了,之前也沒有聽你提到過啊。于晴,你家里面出什么事兒了啊?”
“我媽病了,而且還挺嚴重的,需要做手術。”
“要不,我陪你回老家看看吧,你媽做手術的錢夠不夠啊?要是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一點兒。”
“夠了,謝謝你,方總,我怎么還好意思再拿你的錢呢?”
“說這些話就見外了,你難道回去就不準備再回來嗎?我的錢先借給你用,你回來上班慢慢還就好了。”
“方總,我這次回去恐怕不會再回來深城了。”
“什么?你說什么?你準備一走了之嗎?會所的工作你不打算再做了嗎?”
“對不起,方總,我應該提前跟你說的,其實昨天我就已經發(fā)辭職信了,估計人事部很快就會轉發(fā)給你的。”
“我不會批準你辭職的,做的好好的,干嘛要辭職啊?”
“我累了,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回去陪我媽媽。方總,希望你能夠體諒我一下。”
“不走行嗎?就算是為了我,你留下來,好嗎?”
于晴低下了頭,不再出聲了。
我莫名其妙心中一陣憤怒,直接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氣,我想應該是我現(xiàn)在沒有做那個的能力,又或者是于晴現(xiàn)在離開,我認為是一種對我的背叛吧。
我摔門出去,然后去把張怡留下來的車開了出來。
開車出去之后,我原本打算去一家酒店找個按摩技師按摩,但是等我開車出去之后,我又想去羊城。
于是我自己把車開上了廣深高速,等我到達羊城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這里我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的手機也沒有帶,估計摔到地上就已經壞掉了,我也懶得拿出去修理。
想了一會兒,我想去拿港澳通行證開車去珠海,然后過澳門。
當我開車在大街上行駛的時候,正好有一部汽車轟鳴一聲超了我的車,那輛汽車的發(fā)動機肯定是改裝過的,因為那個發(fā)動機的聲音特別大。
“敢超我車?丟你老母!”我心中罵道。
就在那一刻,我憤怒了,狂踩油門,直接追了上去。
這個時候我的心里面已經沒有任何交通規(guī)則可言,我只是想追上那輛超過我并且把我嚇了一跳的汽車。
我和那輛汽車上演了街道追逐戰(zhàn),似乎那輛車的司機也感受到了我的挑戰(zhàn)。
那輛車開進了內環(huán),我也跟著沖了進去。
接著我們終于被堵塞的汽車長龍截停了下來。
我開車下去,對方也打開車門下來。
不過對方手里面拿著一把鎖車棍,而且對我滿口噴著臟話。
我從車尾箱取出一根鐵棍,直接就跟那個黃頭發(fā)的家伙打了起來。
對方不停地用鎖車棍打方遠,但是我根本不躲,只是瘋狂用鐵棍還擊,直到我和他兩個都渾身鮮血淋漓,而且有人報了警,警察過來阻止了我們,但是警察來的這個時候我已經不省人事了。
開車斗氣打架,我和對方都進了醫(yī)院,只是對方比我傷的還重,因為我醒來的時候,聽說對方還在搶救。
我回想起當我從車尾箱拿出鐵棍的時候,我的腦海里面居然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死他,老子一定要打死他!”。
或許就是那一刻我有那樣的想法,但是也就是那一刻,我沖了上去。
是他先那家伙出來威脅方遠,罵我的,我是被逼的。
我不停安慰我自己,不停勸自己保持冷靜,而且很快就又暈死了過去。
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醫(yī)生,也不是我的親人朋友,而是一名警察。
不過那名警察似乎沒有想跟我說話,他只是幫我去叫了醫(yī)生。
鄭海成后來突然出現(xiàn)了,據說是警察通過我的駕駛證和行駛證聯(lián)系到我的公司,然后通知了公司的人事部,鄭海成知道了之后就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