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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雨馨微微一笑,說道:“的確還有一個舞會,應(yīng)該是一個狂歡PARTY。我,你去過DISCO嗎?就是迪吧那種氛圍的感覺。”
“那還是不要留下來了,我想回去休息。謝總經(jīng)理,如果你想玩兒的話,我就想先走了。”我聽到迪吧就知道是什么舞會了。
謝雨馨笑著說道:“你太太又不在,為什么不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放松一下呢?”
我看到謝雨馨的樣子,知道謝雨馨是想讓我也留下來。
我借口去上洗手間,暫時回避了一下。
其實我是想去洗手間給老婆張愛玲打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老公,這么晚了你還沒有回家嗎?”
“是啊,今天我跟同事參加一個藝術(shù)展示SHOW,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束呢。”
“十一點多了,還沒有結(jié)束嗎?”
“快了,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所以就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給你打電話嗎?老婆,你還沒有睡覺?”
“張怡說你還沒有回去,我怎么睡得著?我給你打了兩個電話,你都沒有聽。”
“這里面的音樂太吵了,我沒有聽到啊。老婆,你不會生氣了吧?”
“算了,你既然打給我了,我就不生氣了。老公,你早點兒回去吧,好不好?”
“我盡量了,估計一點前應(yīng)該可以回家的。老婆,你就別擔(dān)心了,早點兒休息吧,我這么大一個人,而且還是跟同事一起,怎么會有事兒呢?”
“老公,我相信你,你不會說謊騙我吧?”
“怎么會呢?我真的是在參加一個藝術(shù)SHOW,這是一個人體紋身刺身藝術(shù)SHOW,我發(fā)幾張照片給你,你就知道我沒有說謊了。”
我馬上就把之前偷拍的幾張照片發(fā)給了張愛玲。
張愛玲估計是看了照片,也相信了我確實沒有說謊。
“老公,這種人體紋身刺身藝術(shù)SHOW好像也有點兒太暴露了吧?”
“藝術(shù)這個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看到的是什么,只能代表你自己的欣賞水平和眼光。有人看到的裸露,有人看到的卻是一種無聲的吶喊。”
“你看到的是什么?”
“我?我看到的是很美麗的圖案和很前衛(wèi)的表現(xiàn)方式。”
“哇曬,老公,你這么懂欣賞啊?可惜,我只能看到裸露,我是不是不懂藝術(shù)啊?”
“老婆,你又不是搞藝術(shù)的,我畢竟也學(xué)過繪畫的,而且我也算是一個熱愛繪畫的人。可能我的欣賞角度跟你肯定不一樣的。不過坦白說,估計大部分人看到的跟你都是一樣的,所以這種SHOW是不能公開舉行的,只能私底下邀請一些搞藝術(shù)和搞設(shè)計的人觀看。”
“那你去繼續(xù)欣賞你的藝術(shù)了,我要睡覺了。老公,我很愛你喲!”
“我也是,老婆,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掛了電話,看到了兩個未接來電和三條未讀短信。
其中未接來電都是張愛玲打過來的。
三條短信其中一條是張愛玲發(fā)過來的,還有兩條是張怡發(fā)過來的。
我看了張怡的短信,詢問自己什么時候回去。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回復(fù)了張怡的短信。
“一點前回家,別擔(dān)心,你早點兒休息,我已經(jīng)跟張愛玲打電話解釋清楚了。”
走出洗手間,我看到謝雨馨和楊雨梅正在那里等著自己。
看到我出來了,楊雨梅就笑著問道:“現(xiàn)在到底是走還是不走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這要看謝總經(jīng)理的意思了,我也想通了,謝總經(jīng)理決定怎么樣,我就跟著謝總經(jīng)理一起。”
謝雨馨點點頭,說道:“估計你也跟你太太請假了,那就別回家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狂歡一次吧。”
大廳的白熾燈全部變成了鐳射彩燈。
音樂也換成了迪吧暖場的音樂。
有了MC和打碟的DJ,這里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氣氛很嗨的舞廳。
我很久沒有這么嗨過了,而且很久都沒有去過迪吧了。
在楊雨梅的帶動下,我也情不自禁地?fù)u擺了起來。
有人端來了酒水,我和謝雨馨就拿起一瓶兒小瓶兒的杰克丹尼,對飲了起來。
很快就有人過來送福利了。
所謂的福利,就是一顆藍(lán)色的藥丸。
每人都張開嘴巴,接受了那顆藍(lán)色的藥丸。
我雖然不知道這藍(lán)色的藥丸是什么,但是看到楊雨梅和謝雨馨都吞了下去,所以也就沒有拒絕。
其實我潛意識里面還是知道這顆藍(lán)色的藥丸是什么,起碼知道他是一種至幻能夠讓人更加興奮的東西。
果然,吃了藍(lán)色藥丸之后,又喝了一會兒酒,我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謝雨馨跟我一起舞動了起來。
所謂的舞動,只不過是一種好聽的說法。
其實就是胡亂流動身體而已。
或許謝雨馨倒是真的會跳舞,所以扭動身體的時候顯得還很嫵媚和誘惑。
但是我就是明顯亂來了。
不過這種環(huán)境之下,沒有人理會其他人在做些什么,因為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自嗨的不行了。
酒精的作用,加上藥物的刺激,而且還有環(huán)境的影響。
我和謝雨馨身體已經(jīng)開始貼在一起了。
如果說我沒有任何生理反應(yīng),那肯定是騙人的。
只是這種氣氛之下,曖昧的情況倒是情有可原,起碼我自己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楊雨梅跟一個鬼佬走了,我看到了,想勸阻,卻被謝雨馨攔住了。
謝雨馨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道:“別管她,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我聽到了謝雨馨的聲音,更是聽到了謝雨馨的喘息聲。
那一刻,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假借貼著謝雨馨耳邊說話的時候,我親吻了謝雨馨的耳朵。
兩個人很快就纏綿到了一起。
嘴巴貼在一起,身體也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一直都沒有想過要跟謝雨馨怎么樣,但是到了這種環(huán)境之下,我居然根本就不再考慮任何的后果。
關(guān)鍵是謝雨馨也沒有拒絕的意思,甚至還有些主動。
男女之間就是這么簡單,只要女方主動的話,一般就沒有什么事情做不到了。
纏綿激吻一陣之后,我的雙手就已經(jīng)不老實起來了。
謝雨馨除了迎合之外,也沒有任何的拒絕反應(yīng)。
我把謝雨馨的全身摸了一遍,而且在音樂聲中跟謝雨馨再一次纏綿了起來。
大廳里面跳舞的人逐漸減少,我已經(jīng)猜到他們是去做些什么了。
想不到謝雨馨之前說的那種歐洲才有的PARTY,倒是經(jīng)過改良之后,也已經(jīng)在國內(nèi)流行了起來。
所謂的藝術(shù)SHOW,最終都會演變成一場盛大的瘋狂野性的PARTY。
謝雨馨把我?guī)狭塑嚕缓蟾以谲嚿霞の抢p綿。
我知道謝雨馨的想法,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車震肯定是不可避免了,雖然在進(jìn)入謝雨馨身體的那一刻,我腦海里面閃現(xiàn)出了自己老婆張愛玲的樣子。
可是很快就被謝雨馨的雙手給徹底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