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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雨馨搖搖頭,笑著說道:“警察都抓不到,我能有什么辦法?不過你上次說你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報復(fù),那個是什么人呢?”
“說來話長,有個神秘男人,他經(jīng)常打電話給我。那個人說我?guī)啄昵白隽艘恍┎缓玫氖虑椋砸獔髲?fù)我。”我長嘆一口氣,說道。
謝雨馨好奇地問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我又是一聲嘆息,然后說道:“其實是那個神秘男人認為我跟他老婆偷情,而且害的他老婆自殺,所以他就不惜一切代價要報復(fù)我,報復(fù)我身邊的親人。”
“方遠,那你究竟有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呢?”謝雨馨好奇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肯定是那個神秘男人搞錯了,不過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那個神秘男人似乎就認定了所有的壞事兒是我做的一樣。”我不想讓謝雨馨知道我曾經(jīng)犯下的錯,所以裝作很委屈地說道。
“你有證據(jù)證明你沒有做過嗎?”謝雨馨追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雖然我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沒有做過,但是我自己心里面最清楚。謝總經(jīng)理,我沒有必要跟你撒謊的,而且我確實是沒有做過。”
謝雨馨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嗯,有道理。既然你沒有做過,那個什么神秘男人搞錯了,你沒有跟他好好解釋嗎?”
“解釋過了,可惜他不會聽的。現(xiàn)在他就像是發(fā)瘋了一樣,我覺得他的精神應(yīng)該有點兒問題。”我馬上就回應(yīng)道。
“哇,如果對方是個精神病的話,那就麻煩大了。我,你為什么不選擇報警呢?”謝雨馨好奇地問道。
“報警?我不想搞到自己家里面雞犬不寧。報警很麻煩的,有些事情我覺得不方便跟警察說的太詳細。”我有自己的苦衷。
謝雨馨微微一笑,說道:“你心里面肯定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你不想報警,你擔(dān)心警察介入之后,你的秘密就會被其他人知道。我猜的沒錯吧?”
我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我雖然沒有搞過那個神秘男人老婆,但是我確實也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而且對方曾經(jīng)給我寄來了一些不雅照片和音頻文件,我朋友的老婆也給了我一些不好的視頻文件,我不想這些東西被警察知道。”
“好吧,你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有關(guān)于那個神秘男人的信息資料,越詳細越好!”謝雨馨嚴肅地說道。
我想了想,然后說道:“我知道的情況不多,而且我要不知道那些事情是真是假。既然謝總經(jīng)理想知道,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講出來。”
謝雨馨點點頭,說道:“暫時不要理會真假,你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就行了。”
“那個神秘男人自稱付強,當(dāng)然我查過了,好像沒有這個人。他說她的老婆叫做趙琳,我也沒有找到過這個人的消息。按照神秘男人的說法,應(yīng)該是三年前發(fā)生的事情。說我跟他老婆趙琳好上了,而且還讓趙琳懷孕了,結(jié)果趙琳選擇了自殺。”
“等會兒,你說趙琳自殺了?”謝雨馨吃驚地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按照神秘男人的說法就是這樣。不過我找人查過那時候的新聞和一些報道,但是沒有找到有關(guān)孕婦自殺的信息。趙琳這個名字也很普通,所以我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任何相關(guān)資料。”
“嗯,神秘男人自稱付強,他說他的老婆叫做趙琳,而且是你害死了他的老婆。還有什么呢?”謝雨馨繼續(xù)問道。
“我知道于晴曾經(jīng)見過那個神秘男人一面,但是她不敢確定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真的隱藏在背后的神秘男人。對了,曾經(jīng)有人給我發(fā)過一段音頻和視頻,里面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那個神秘男人的老婆。”
“視頻和音頻里面有那個神秘男人的老婆,是不是還應(yīng)該有一個男人才對啊?那個男人是誰啊?”謝雨馨好奇地問道。
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音頻里面女人叫男人我,也就是我的名字,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
“呵呵,真的不是你嗎?方遠,你老實跟我說,你說的那些音頻視頻里面的男人真的不是你?”謝雨馨有些不太相信我的解釋。
“音頻視頻里面的男人絕對不是我,我沒有做過,怎么可能是我呢?”我馬上認真就解釋道。
謝雨馨微微一笑,說道:“為什么神秘男人那么肯定就是你害死了他老婆。如果真的存在視頻或者音頻的話,我想就是換作任何一個人,估計都會以為是我你做的吧?”
“可惜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我就認了。謝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你明白我的感受和處境了嗎?”我很委屈地解釋道。
“如果不是你的話,那究竟會是誰呢?難道還有一個叫做方遠的男人,而且剛好他跟神秘男人的老婆有關(guān)系,還害死了人家。有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啊?”謝雨馨覺得有點兒不太現(xiàn)實。
我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曾經(jīng)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或者是整蠱我。”
謝雨馨笑著說道:“每個出去鬼混的男人,基本上都不想暴露自己真實的身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謝總經(jīng)理,你的意思就是有人假借我的名字跟外面的女人鬼混,總之他是以我的名義再跟對方交往,目的就是不想讓對方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是這個意思嗎?”我總算是明白了謝雨馨的分析。
“你覺得有可能嗎?”謝雨馨反問道。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謝雨馨說的有些道理,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就很好解釋了。
我的身份證被朋友拿去開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到現(xiàn)在還清楚地記得,曾經(jīng)那些人對我說過的那些話。
“用你的身份證幫我去酒店開個房間。”
“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呢?”
“我又不怎么應(yīng)酬,萬一我老婆查出來的話,我就麻煩了。方遠,你就幫幫忙,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開房,你也好解釋啊。你不是經(jīng)常在外面招待客戶,也經(jīng)常開房給客戶的嗎?”
“好吧,我身份證給你,你可千萬別用來做壞事兒啊!”
“方遠,我們兩個誰跟誰啊?我還能害你嗎?”
……
現(xiàn)在我想到這些的時候,心里面已經(jīng)開始有些眉目了。
謝雨馨看到看到我不出聲了,就笑著說道:“我只是推測而已,如果你接受不了是你朋友做出的那種事情,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