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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了。
我洗了澡,張愛玲也已經(jīng)回到了臥室躺在了床上。
“明天上午你去接張怡出院,我最近請假有些多,而且姜總也已經(jīng)不在公司了,所以明天我想去上班。”
“姜總已經(jīng)走了嗎?”
“是啊,你不知道嗎?”
“現(xiàn)在知道了,看來她走的時候也沒有想跟我打聲招呼。”
“其實我也沒有去送她,算了,老公,姜總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的。既然人家不想告訴你,那就沒有畢業(yè)勉強人家了。”
“我沒有怪她什么,我只是覺得打聲招呼也算是一種禮貌的表現(xiàn)。”
“你知道就好,其實姜總對我們真的挺好的。老公,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王洪明我也沒有打算再見面,所以就算是姜總走了,大不了公司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做。”
“老婆,我明白你的意思。好了,這么晚了,睡覺去吧。”
我扶著老婆張愛玲進了臥室,然后自己去洗手間洗澡。
第二天一早,張愛玲直接去公司上班,而我則是等到九點才出門。
我直接去了醫(yī)院,然后給張怡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估計張愛玲也提前跟張怡打了招呼,所以我一個人接張怡出院,張怡也沒有多問。
回到家,張怡就去洗手間洗澡。
這幾天在醫(yī)院,張怡應(yīng)該沒有好好洗過澡,所以今天出院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洗一個澡。
我看到張怡進去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所以就有些擔心起來。
我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問道:“你沒事兒吧?怎么會這么久呢?”
“我上廁所呢,表姐夫,你別管我了。”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張怡才披著浴巾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張怡是穿著內(nèi)衣褲披著浴巾,所以身材暴露的比較充分,也想到誘惑。
尤其是那對大XIONG,還有穿著迷你小內(nèi)內(nèi)的翹臀。
我忍不住多瞅了幾眼,倒是張怡似乎沒有感覺到一樣,大搖大擺地走到客廳沙發(fā)上面坐了下來。
“喂,你不去換身衣服嗎?”
“我想吹干頭發(fā),表姐夫,你幫我吹吹頭,好嗎?我擔心會感冒。”
我想了想,就去把吹風機拿了出來。
我一邊兒給張怡吹頭發(fā),張怡一邊兒在涂腳趾甲油。
“張怡,腳上涂那些東西干嘛呢?”
“好看啊,你不懂的,表姐夫,你就幫我把頭發(fā)吹干就行了。”
我也不再多問,只是幫張怡繼續(xù)吹干頭發(fā)。
其實我站在張怡的身前,而且張怡只是穿著內(nèi)衣褲披著浴巾,所以我低頭就可以看到張怡的雙XIONG。
這種情景,我心里面一直以為是張怡在故意測試自己,所以表現(xiàn)的也比較從容自然,并沒有特別刻意地去偷窺些什么。
不過張怡一直低頭涂腳趾甲油,所以我倒是真的大飽眼福了一會兒。
終于,我?guī)蛷堚蹈闪祟^發(fā),去把吹風機收拾起來。
“表姐夫,你下午去上班嗎?”
我點點頭,說道:“我只是請了上午假,下午肯定要去會所看看的,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還打算讓你陪我去交警大隊呢。算了,你忙的話,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吧。”
“如果你覺得我陪你過去你會舒服一些的話,我也可以請假的。”
“不用了,反正我一個人過去也一樣。表姐夫,差不多了,等會兒我們出去吃飯,然后你就去上班吧。”
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十二點多了,所以就催促張怡盡快弄好去吃飯。
吃完飯,我就直接去公司上班,張怡就去了交警大隊處理一些交通事故后續(xù)的事情。
下午去會所的時候,我在公司看到了阿PAUL和阮海晨還有楊雨梅,似乎阿PAUL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我跟阿PAUL打招呼的時候,阿PAUL都沒有理會。
后來阮海晨偷偷對我說道:“阿PAUL昨天晚上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今天一直都黑著臉,誰也不理。估計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午開會,阿PAUL全程都沒有發(fā)言,所以會議進行的非常順利,畢竟阮海晨和楊雨梅都是非常配合和支持我的工作的。
直到下午六點左右的時候,阿PAUL突然找到我,神情很緊張。
“你找我有事兒嗎?”我有些不知所措。
阿PAUL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以前得罪你的地方,希望你多多包涵。總之,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阿PAUL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我現(xiàn)在就跟你賠禮道歉。”
“沒有必要吧,阿PAUL,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么矛盾吧?”我有些糊涂了起來。
阿PAUL苦笑著說道:“既然沒有矛盾,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就不要跟任何人提及,算是我求你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你去酒店,我就回家了啊。阿PAUL,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呢?”我心里面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但是現(xiàn)在卻仍然假裝糊涂。
“如果是誤會那就算是誤會吧,總之我該道歉也道歉了,方遠,以后我不會再故意為難你,所以我希望你也別把我當仇人。今天我也是來跟你說一聲,明天我就會回香港。”
“其實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阿PAUL點點頭,冷笑一聲,說道:“總之我不會再多管閑事兒,所以請你也不要再設(shè)計陷害我。”
說完這句話之后,阿PAUL就走開了。
等到阿PAUL前腳離開,我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接聽電話,原來是謝雨馨打過來的,讓我出去一趟。
我走到會所的院子里面,就看到了謝雨馨站在那里等我。
我跟著她走到一間房間,然后笑著說道:“謝雨馨,阿PAUL明天就回香港,而且他還跟我說,以后不會再刁難我們了。”
謝雨馨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好消息。方遠,我叫你過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通知你。”
“什么事情?”
“程曉云準備讓你做會所的總經(jīng)理,你自己怎么看?”
我驚呆了,如果自己當總經(jīng)理的話,那么謝雨馨怎么辦呢?
謝雨馨似乎也猜到了我的心思,所以就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擔心我呢?”
我點點頭,說道:“程曉云讓我做總經(jīng)理,那么你呢?謝雨馨,你不會準備離職吧?”
“離職?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其實程曉云你做總經(jīng)理,我也是很開心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兩個都會成為這個新會所的總經(jīng)理。這個消息你覺得意外嗎?”謝雨馨笑著說道。
我嚇了一跳,因為一個公司,如果有兩個總經(jīng)理,那確實有點兒奇怪。
不過這是會所,我以前從來都沒有在會所工作過,所以不清楚是不是會所的職位有些特殊。
其實所謂公司高層,一直就是程曉云自己說了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