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活閻王病床邊,袁婧夕愧疚自責(zé),“我給你削個蘋果吧?”她說。 活閻王淡淡道:“我自己能削。” “看看你的左手,那上面有什么?”白無常指著活閻王手背,死傲嬌,這個時候還逞什么能,他去床頭取了衣服,“既然罪魁禍?zhǔn)锥紒砹耍俏揖突厝チ恕!薄 ≌f罷沖袁婧夕不懷好意的笑道:“后會有期,希望你能活著出去。” 袁婧夕原本忐忑的心瞬間波濤洶涌,手中的刀不停旋轉(zhuǎn),像個即將被宣告死刑的囚犯。 “你……” “哥,我錯了,”對方剛說出一個字,袁婧夕便低頭認(rèn)錯,“我真不知道你對榴蓮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原本只是想跟你開開玩笑。” “你……” “相信我,我一直把你當(dāng)朋友,如果知道你對榴蓮反應(yīng)這么大,我絕對不會送給你的。” “你……” “我認(rèn)錯,我悔改……” “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活閻王忍無可忍,“你幫我取一下輸液瓶,我要去衛(wèi)生間。” “哦,好好好。”袁婧夕狗腿。 “給我。”活閻王伸出一只手。 “好,”她將瓶子小心翼翼給他,“需要我送您進(jìn)去嗎?” “你要進(jìn)去?可以啊。”活閻王作勢拉她進(jìn)去。 “我隨口說的,”袁婧夕尷尬,“你進(jìn)去,我再外面等你。” 活閻王冷笑,總是這樣說一出是一出,卻從不執(zhí)行。 輸液只需要兩個小時,主要還是心里安撫,兩個小時后,活閻王出院,袁婧夕安安分分跟在身后,就怕他沒消氣。 “我家里還沒打掃。”他突然站住說。 袁婧夕眼睛一亮,狗腿道:“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阏堢婞c工。” “不想陌生人進(jìn)我房。” “那我給你打掃。” 活閻王滿意了,又道:“這兩天沒吃飯。” “我給你買。” “不想吃外面的。” “我給你做。” 言聽計從?活閻王抑制著到眼的笑容,“房間里還有一股榴蓮味兒。”想到這個,他心中晦澀,袁婧夕不知道有多“愛”他,居然將榴蓮剝殼了送來。 “我在外面有一套房,這幾天你可以住我那里,包吃包住包穿。” 活閻王勉強(qiáng)接受。 袁婧夕開心起來,只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兩人又住在一起了。 因著兩人同居過許多次,這次完全沒有隔閡,活閻王就是一要錢的大爺,不僅什么都不做,還額外找事。袁婧夕心中愧疚,貼前貼后的伺候。 一晃又是三天,到了周末,袁婧夕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就回到公寓梳妝打扮。今晚有個聚會, “要出門?”活閻王也剛下課回來,他是打算收拾東西回家的,結(jié)果就見她一副夜店妝的打扮。 “嗯啊,圈里新來了個帥哥,聽說是我的菜,”她對活閻王做了個飛吻,“你要回家了啊?自己找一下東西,鑰匙放在門口的地攤下就好。” “你……” “拜拜。” “欲望酒吧”是袁婧夕常去的幾間酒吧之一,里面色情嘈雜,物質(zhì)浮躁。別看袁婧夕跟活閻王說的開心,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又理不開這樣的生活。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排除那些天生的享福人,剩下的都是來歷劫的。 新來的男子叫李隅,富二代,有女伴。還有一個叫李佳菲的女人,兩人都剛從國外回來。 袁婧夕了解了一下,便沒在說話,跟活閻王說的不同,她從來不找圈內(nèi)人做男朋友。 又是一場酒會,又是一夜酒醉,眾人一起玩鬧,只到凌晨兩點才散場。 一男子主動提出送袁婧夕回家,袁婧夕看了他一眼,點頭答應(yīng)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