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樣的早晨,對面坐著還是同一個人,不同的只有碗里的粥和鬧動的鈴聲?! 澳闫綍r業(yè)務真忙?!被铋愅醭靶Τ雎??! ≡合ζ噔徛暎瑥娜莶黄龋罢l讓我長得漂亮呢,自打我一回來啊,日程表就排在了半年后?!薄 巴跗刨u瓜?!薄 澳銊e不信,我打小桃花運都旺,”袁婧夕不滿自己魅力被他低估,忍不住開始損人:“你自己不能欣賞美女,別人未必不能?!薄 罢l說我不能的?”活閻王問。 “事實為證,”袁婧夕聳聳肩,“放著這么大一個美女同床共枕都沒有異心,不是同性戀就是某方面不行。前者已經確定,至于后者……有待考驗?!薄 ∮謥砹?,活閻王頭疼,“誰跟你說我是同性戀的?” “上次在泰國,我問你,你自己默認的啊?!痹合攘艘豢谥?,比自己熬得好喝,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才?! 拔译S口說的,”活閻王澄清,“我不是同性戀。” “那就是不舉咯,”袁婧夕心里不信,口頭嘲笑,“原來如此,平時作什么清高模樣?!薄 ]有哪個男人愿意說自己不行,何況還是自己心儀的女生,活閻王一個勁兒跟她解釋,對方都不信,不由感到深深的無力。 “要怎樣你才信?”他無力地問。 “怎樣都不信,”袁婧夕搖頭,優(yōu)哉游哉,“放著我這么個大美女你都不心動,不是不能才怪。” “你……” “你怎樣?”袁婧夕揚起腦袋,眼睛一轉,“要不我借你試試?”說著嘟起嘴吧。 活閻王閉眼,這個妖孽,“你……遲早有一天會后悔。”做個正人君子還被她瞧不起,這個世界怎么了?! 跋螺呑影?,”袁婧夕已經篤定他是同性戀,所以毫不忌諱。她跟活閻王的關系很特別,即便許久不見再一次見面也不會陌生。這也許是除父親外,第一個讓她放下戒備的人?! 鞍?,要不以后我不能嫁出去,就嫁給你好了,咱兩婚后各玩各的,如果你要帶男性朋友回家,我提前避諱。” “我們是師生,”活閻王被她突如其來的話震驚到了,只緩緩憋出這句話,也忘了解釋其中錯誤?! 皫熒衷鯓??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何不可?”袁婧夕語氣乖張。 活閻王終于反應過來,思考了一下可行性,“你不是萬人迷嗎?還害怕嫁不出去?” 袁婧夕一噎,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半真半假道:“我這不是受了情傷,終身難愛么?”話落,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拒絕了,不過她無所謂,原本也只是隨口說說,順便調戲他,根本沒過腦子。 活閻王聽了這話心中卻一暗,到底還沒忘掉某人。“我吃飽了,你洗碗?!薄 盀槭裁词俏??”袁婧夕不樂意了,“我在家可從沒洗過碗的?!薄 』铋愅蹀D身冷淡道:“因為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闭f完立馬回了書房,徒留一個背影給她?! 斑@句話好熟悉,”袁婧夕看著他的背影想,“好像在哪里聽過……泰國?!毙⌒难鄣哪腥耍S時隨地準備報仇?! ?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