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兩人回去沒再說話,第二天活閻王一個人坐飛機回了國內。 袁婧夕回頭跟他道歉,無奈對方并不搭理。她突然一個人玩著沒有意思,同一天跟著回了國內。 回到國內的袁婧夕還計劃著活閻王的事,她給活閻王打電話,無奈對方手機掉了,沒有補辦。上門堵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沒有有效的交流方式,一切的行動都是無用功,袁婧夕努力了幾次就放棄了。酒宴聚會邀請不斷,每日忙東忙西,很快她便將活閻王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原本就是介紹一個男朋友的事,合適就相處,不合適就做朋友或者說再見,很簡單的一件事,袁婧夕不知道活閻王為何那么反常。 “舍得回來了?”南淮別墅湖心亭,有兩男一女正在帶著草帽,坐在遮陽傘下,眼睛望著湖面靜止的浮塵。 活閻王提起水里的魚竿,又沒餌料了,這幫魚真精。他彎腰低著腦袋上魚餌,也沒回答黑無常的話。 “二弟第一次出去旅游,是應該多玩幾天,”黑無常身邊的女人說,她警告了黑無常一眼。她是活閻王的堂姐,大了幾人兩歲,黑無常從小喜歡她,追了許久才追上。 “釣了半天一條魚都沒上鉤,這幫魚學精了,”黑無常轉換話題,給活閻王提個醒,“待會白老二要來,說是許久沒見了,大家聚聚。” “說曹操,曹操就到,”堂姐向后看了一眼,就見一白色衣服的男人過來了。她笑著跟白無常打了聲招呼,然后站起身,“等魚是等不到了,我去收拾一下,你們三個說會兒話,一會兒叫你們吃飯。” “別麻煩了,”黑無常起身,“將架子拿出來擺在湖邊烤串就行,我去搬烤架。”他說著拍了拍白無常的肩膀,進了屋。 白無常揮了揮手在他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笑嘻嘻盯著湖面問活閻王:“怎么,不高興啊?” 活閻王沒說話。 白無常又道,“我聽說你這次去泰國發生了不少事,說來聽聽?” “無聊,”活閻王懶得搭理他。 “嘿,你不說我可說了,”白無常興致勃勃,“你那位學生心真大,跟一個旱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共處一室,不知道是單純還是缺心眼。” 聽見袁婧夕,活閻王耳朵不由自主的支了起來。 “還好你不喜歡女生,不然沒法在A大教書了,”白無常道,“咱們教書匠也得遵守職業道德不是?” 活閻王重新將餌料套好,扔了下去。瞎扯,他是那樣的人嗎? 白無常正經了臉色:“你有沒有覺得你跟你那學生關系跟以前不一樣了?” “有什么不一樣的,”活閻王不懂,還不是一樣鬧得水深火熱的。 還沒開竅,白無常無奈,“以前吧,你兩是互相看不對眼,不見面都鬧得不可開交,見面就沒好話。而現在,就只說你去泰國的事吧。你兩共處一室那么久,居然還一起去山上呆了那么久,你沒錢了,找得也是她。”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