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阿剽在一外灘請活閻王兩人吃飯。兩人去的時候發現阿剽不止請了他們,還有他各國的朋友。 豬腦袋,袁婧夕暗道,這么好的機會,他弄成了朋友聚會,不過她撩了撩頭發,將寶寶遞給活閻王:“我感覺體內的荷爾蒙在蠢蠢欲動,看來今晚有艷遇了。”阿剽的朋友品質參差不齊,除了袁婧夕不愿意碰的外國人,竟然還有幾個中國人,品質不錯。 活閻王心中不適,“膚淺。” “要你管,”袁婧夕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見識,反而拍了拍活閻王肩膀,“好好表現,兄弟。” “我對金發碧眼不感興趣,”活閻王看都沒看那些男女一眼,他依舊不喜歡跟人打交道,袁婧夕是個例外。他心情有些煩躁,這貨剛開始還假惺惺說不想出來。他正想回去看看書,誰知對方就洗了個花瓣澡,噴了香水,換了衣服出來,眼睛直溜溜地轉,一看就耐不住寂寞。 “耐不住別人追呀,”袁婧夕沖她嫵媚一笑,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活閻王莫名想到學校那些毛頭小子,看見她就眼冒綠光,比人民幣都熱情。 他看著前方,突然低頭笑了。 “你笑什么?”袁婧夕心里發毛,沒當他露出這種表情時,自己就要被懟了。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活閻王道。 “王婆賣瓜?”袁婧夕問。 活閻王搖頭:“足球。” 足球?“什么意思?”袁婧夕問,身邊的人卻大步向前,不再說話。 “你們來了?”阿剽正在擺放桌具,他的朋友有幾個搬了凳子和桌子在一旁打牌。 “我來幫你吧,”袁婧夕伸出芊芊玉手,語氣溫柔柔弱,笑容溫柔賢惠,心里卻暗道:“老娘花了三個小時準備的妝容,你要是敢答應,我立馬帶著活閻王走人。” “不能讓美女干活,你就站在這里就是幫我了。”阿剽說,其他人訕笑。袁婧夕活閻王一出場時,他們就注意到了兩人,眼中是沒有褪下的驚艷。 “剽哥就會說好聽的話,”袁婧夕不好意思地沖眾人笑了笑,默默放下心里的那塊磚頭,轉頭對著活閻王道:“那哥你幫一下阿剽吧,他一個人挺累的。” 這么多人,總不能讓他一個人烤。 “好,”活閻王收起心里的厭惡,不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他,更不喜歡與這些人相處,廚房是個好去處。 見他答應了,袁婧夕接過他手里的包,文靜又高貴地坐在一旁,引人注目。 美女只需要隨意地坐在那里,有人自會找上門來。 活閻王站在阿剽旁邊,一會兒看天一會兒望地,一會兒想著自己的實驗。說幫忙只是推諉之語,以他的性格要幫別人,根本不可能。 活閻王是個思想專一的人,一般沉浸在課題里幾天魂不守舍,所以即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會覺得尷尬浮躁,只是今天例外。耳邊不時傳來袁婧夕與其他男人的交流,心靜不下心。 </br>